正准备进入地窖的士兵听到将军暴怒,以为下面发生了什么事,立马饺子下锅地往下跳。
还没等他们全跳下来,走在前面的人就看见将军铁青着脸,犹如煞神地抱着个女人走了出来。
“将全城的大夫都叫来城主府。”秦殊走进地窖后,只是一眼,就令他怒火翻涌,恨不得立马将对方碎尸万段!
“传本将军令,掘地三尺找出屋子的主人,本将军定要将他们细细的切成臊子!”
守在外面的福安没有跟将军下去,在看见将军抱着个用外套盖得严实的女人出来后,就猜到抱着的是谁了。
毕竟除了那位,还有谁能得到将军的一丝温柔。
宋令仪不知道秦殊对自己有没有情意,只知道她是个赌徒,既是赌徒就得有把一切都赌上桌的勇气。
即便是自己的命。
她前面有想过打晕巡逻的士兵,换上他们的衣服趁夜出去,但不知是他们狡猾还是因何缘故,每次都是最少二十人为一支队伍巡逻,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落单。
与其铤而走险,不如先把自己放在明面,在徐徐图之。何况她现在的破布身体也支撑不了太久。
得知将军将失踪的夫人找回来后,罗大夫立马带着孙女青黛背着药箱前来一心堂。
此时的宋令仪已因过敏昏厥了过去,并不知道负责为她检查身体的罗青黛正满脸纠结地放下手,“爷爷,她身上的伤好像都是新增的,这些,我们要告诉将军吗?”
要真是遭受虐待,那她身上的伤应该是新旧交叠,而非全新,就连这腿伤,都像是自己砸的。
罗大夫没想到孙女连这些都能看得出来,又想到孙女是难得的学医苗子,却在人情世故上有所欠缺。
当即板着脸,严肃起来,“你要是说了实话,难保那位以后不会给你使绊子。忘记爷爷告诉你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位,指的自然是躺在床上这位,要真如孙女所说她身上的伤都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他们要是拆穿了,难免不会被记恨上。
有时候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但,女子亦不能轻易得罪,特别是有权有势的女子。
“要是不说实话,会不会对将军不公平。”罗青黛纠结地皱起一张小脸,将军对她和爷爷有在世之恩,当初要不是将军,她和爷爷只怕早就死在匪寇刀下了。
“祖父知道你一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可是这世上不是所有东西都是非黑即白。”罗大夫怜爱的抚摸着孙女的头发,“待会儿你不要说话,看着祖父说就好。”
宋令仪醒来后,看见的是正坐在床边沉着脸的秦殊,不远处应是来给她看病的一老一少两医师,放在锦被上的骨指骤然收紧,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
毕竟她栽赃陷害的手法拙劣得粗糙,但凡医术高明些的大夫都能看出。
宋令仪正要阻止罗大夫开口,就听见他说:“回将军,夫人身上最严重的伤在腿部,身上其它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只是………”
宋令仪正满意他的识趣,又在他开始停顿时一颗心都跟着跳到嗓子眼上。
秦殊以为她身上还有其它暗伤,整颗心都跟着揪起,“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宋令仪想要开口阻止,话刚到嘴边就扯得喉咙生疼,有血沫要从喉咙涌出。
“夫人好似对某种物什过敏严重,好在找到得及时,否则夫人只怕是有性命之危。”
罗大夫的话倒是让宋令仪刚提起的心稍稍往下放了,还好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罗大夫拉着孙女告退后,屋内安静得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殊看出她的不安,从丫鬟手中接过放温的汤药,“先喝药,喝完药后会好很多。”
秦殊在她喝完药后,又递了块蜜饯给她含着,好压下舌尖苦涩,才问,“曼娘,你还记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
“秦殊!我早就说了是这女人骗你,而且我已经找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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