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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开摆了怎么白妃还在倒霉

作者:

秋风散影

分类:

穿越架空

“不对,收尾切不可顿笔断峰。咱们是在写鹰爪捺,并非平常横画顿收,大胆出锋即可。”

“这么写不对吗?”书案前礼安公主手执羊毫,脸上已然皱成小老太太的模样。

“这么写右半边凝滞不成形,自然不好看呀。”萧美人往暖榻的方向一指,“不信让你白姐姐瞧瞧,她定要嘲笑你的。”

暖榻上的白竺朵早已梦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白姐姐她睡着了。”礼安嘟囔着嘴回道。

萧美人摇摇头,这才多少工夫,一没看住又不省人事了。

前几日昏迷在床,怕是假装的,借机睡觉吧。

她继续看着公主一笔一笔照碑帖描红,小公主静不下心来,喋喋不休着前日在太后处见到的上元花灯。太后爱幼,每逢节日总爱唤京中世家的贵女公子们进宫游宴。礼安爱闹,如此乐事总有她一席之地。

“那天我还见到白姐姐家的阿延弟弟了,他长得可真漂亮,只是不怎么爱说话,我问一句他答一句,真可爱,我喜欢这个人。”礼安抓着袖子边写字边对萧美人分享道。

暖榻上本应熟睡的人猛然睁开眼。

礼安公主莫名觉得后背正被一道灼灼目光锁住。

萧美人施施然回头,饶有兴致地朝白竺朵道:“怎么了?听见有人喜欢你家弟弟,嫉妒了?”

“不许喜欢!”白竺朵咬牙切齿道。

不行啊,月儿是阿延的小姑姑啊,这全乱套了。白竺朵急得差点从榻上连滚带爬下地。

“我就喜欢阿延!”礼安公主高高撅起小脑袋呛道,“我是公主,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苏台!”白竺朵已然气急败坏了,“扶我起来,我要揍这小兔崽子!”

苏台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索性假装充耳未闻,垂着手守在暖阁外一动不动。

“你俩快别闹了。”萧美人放下书厉色道,“一个看会书便困了,一个叽叽喳喳如小雀一般,还写不写字了?”

礼安公主乖乖闭了嘴靠在萧美人袖边:“萧姐姐不要生气嘛,月儿这就写,本公主不和脾气坏的姐姐玩。”

还编排人。

白竺朵气鼓鼓地躺回去,手一捞从毯子里掏出话本继续看。

书上正说到主角仇家豢养的死士,彼此间不以明文通信,而以特定的物件或标志沟通。旁人虽不一定全然了解他们所暗示的内容,但可通过物件或标志的类型大致推断出他们出身何派系,在为谁卖命。

主角暗杀皇族,借此刻意留下死士标记,嫁祸给仇家。

这也太扯了,她思索许久心道。

在白竺朵看来,写话本的人也许没做过高门大族的掌权者,对他们来说,一个愿意听命于人的杀手,从来没有绝对的安全重要。

传递信息有更隐蔽难以被人发觉的方式,不必留下在将来有可能成为把柄的蛛丝马迹。

她不由想起那日在牢中所见的玄色赤尾箭,此为皇城禁军用箭,禁军统领名义上只遵皇帝一人命令。故她事后第一反应便不信姜临霁所言,刻意使用此物究竟是无心透露,还是有心人刻意伪装?

暗箭试图取许继宗性命的,与后来逼死他的,是否为同一批人?

难道许继宗真因为自己几句狠话便对人世大失所望,主动赴死?

如此便大好了,她一张口若有如此之威,一会找太后娘娘打会嘴炮不就行了,在这阴暗地筹谋几年不如勇敢地开口,自己的故事也马上可以完结了。

做了几十年官的老油子,心理素质不可能这般脆弱吧。

最关键在于,太后是否知道自己在许继宗死前一晚见过他?

白竺朵正斟酌着,忽听萧美人放了礼安公主下去休息,边写着字边对她道:“我今早去见母后,她问我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用得着问么?派两个探子来偷听即可。”

“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油盐不进呢?”萧美人放下笔转过身来对着她道,“母后也是一片好心,她知道最近陛下常来你处,不知有多期待呢。”

“期待什么?”

“期待小皇子小公主呀,你和陛下感情好起来,母后不知有多开心呢。”

“我不开心。”

“她说若你能笼络住陛下的心,让他安定下来,再为皇家生下个一儿半女,假如你自己带不来孩子,她也有精力帮你带。”

“骗人的。”

“她还说,若你能将当年对定明太子的三分心用来待陛下,如今早已宠冠六宫了。”萧美人并不理白竺朵敷衍人的话,仍自顾自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年她追着姜家老大满宫跑,全京城的贵女都笑她,说白家阿竹上赶着多丢人,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说最后白家大娘子果然比不过她的表姐郑璨心。

对男人好也不是,不理男人也不是。

“就非得我上吗?换别的妃子生不可以吗?”白竺朵喃喃道,“前几日那家伙还要对我用上大理寺的七样刑具呢。”

“天哪!什么时候的事?”萧美人惊道。

白竺朵哀怨地瞧她:“圣心难测啊枝枝。”

“母后是有些心急了。不过也情有可原,如今陛下二十有五,我记得先皇这个年纪,皇子皇女都绕膝了。”

“生得多也无用,如今都没剩几个了。”白竺朵冷笑了声。

萧美人见她如铁板一块劝不动,才无奈接道:“我早和母后说过,你是绝指望不上的了。母后今早还提起,左右陛下不愿选秀,她便在族中寻了一位远亲,据说形貌柔美,不日就要进宫侍奉陛下。”

白竺朵闻言却并未放在心上,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攻下多诨,如何应付日日派人来催她要当年回信的姜临霁,以及怎么瞒住白延的身份。假若还要关心内廷多了少了哪个妃嫔,心思便不够用了。

腿上和手上的伤慢慢愈合,她与姜临霁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期间缓和许多。他欣然接受了白竺朵征服多诨夺得良港的说法,也认可她转变思路用水师攻之的想法。

但工部营造战船需要钱,问题又来到了银子之上。

白竺朵已能被苏台搀扶着下地行走,此刻正在榻上垂足而坐,身旁小几上摆满了才被自己推翻的行军图。

“截许家,将他们贪下的银子收入囊中,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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