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院中有一池塘,粉白,粉红的菡萏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今日是姜书雪给姜云提议,邀请宋栖梧来府上赏荷花的。
而姜云对那莲雾书屋两人的后续又比较好奇,在她母亲随便提了一嘴下,她当即让人驾车送她去相府接人去。
姜书雪还是不喜欢她这股闹腾劲,还是希望她如宋栖梧稳重温婉一点。
而一旁的榕姑则是在一旁宽宥长公主殿下的心,说郡主年纪小,能如此已然不错了,还说长公主殿下是爱之深责之切,对郡主的要求过于严苛了。
姜书雪没说什么了,只是低垂眉眼问,今日宫中可传来什么消息?榕姑凑近她耳畔低声说,皇上的寝宫窗前摆了盆茉莉。
这时李炎下朝回来,榕姑对他行礼,他随手一摆,将官帽往她手中一放,手要堪堪碰到姜书雪衣角,又收了回去,朗声笑说自己回屋换身衣服再来,等会和她们说件稀罕事。
话留一半,人就走了。
姜云到相府,正巧撞到了宋相回府的马车,她欢快的蹦跶下来冲宋成行礼,正想冲进去找宋栖梧,没想到宋栖梧跟在宋成身后也下了马车,姜云惊喜的冲她打招呼,随即就好奇他们这还是从哪回来的。
宋成笑着错开话题问姜云有没有用午膳,不如进府边吃边聊。
姜云纯乐意的不行,长公主府上的菜口味都偏淡,连自己喜欢的红烧鱼吃起来酸味和甜味都淡的不行。
宋成脚程快,没一会就和聊的热火朝天的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时,姜云觉是问那个问题的好时机。
得到的回答却让她有些不解,追着宋栖梧问个不停,说是自己去忙活别的事了。
然后姜云紧追不舍的追问,但是宋栖梧对着她在唇前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姜云撇了撇嘴说她就是在故弄玄虚,不想说自己也不想知道,只是说等他们两人好事将近时,别忘了给自己发一份请帖。
在相府吃上了不少口味偏重的食物,姜云才懒洋洋的开口,说要请宋栖梧过府去瞧瞧院里的荷花,此时正是赏荷花的好时节。
宋成听完后,心里又烦了,怎么让宋栖梧在家待会怎么会这么难呢?
他刚从别的院子里带回来的女儿,又出门了。
长公主府,池塘旁的一座小凉亭,姜书雪和李炎在那品花茶,品了玫瑰茶,茉莉茶,还有菊花茶。
长公主说还是,茉莉茶好一点,这时姜云领着宋栖梧来了,恭敬的朝长公主及驸马行过礼。
就拉着两人尝花茶,说是要在这三个中寻出一个最佳的来。
宋栖梧与姜云都是选的玫瑰花茶,现在重担落到了李驸马的头上。
他朗声一笑,大手一挥,选的当然是长公住的那款茉莉花茶。
姜书雪笑了笑,说自己要同这小辈谈谈心,就让李炎走了。
宋栖梧往池塘边围栏上走去,直夸长公主府里的什么都长得格外娇艳明媚,尤其是这汪莲花。
姜书雪起身,站在她身旁,同她说说起来大道理。
“这花长的艳啊!是需要好养料的,并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给到人好养料的,所谓的良禽择木而栖不过就是这理。不知栖梧是否与本宫所见一般啊!”
宋栖梧笑了笑,回道:“良禽自当择木而栖,世间尔尔不过泛泛之谈,可若真是落到个人上,点点尘埃皆是致命。”
姜书雪脸上笑得很灿烂,对宋栖梧的回答颇为满意。差使姜云去她房中梳妆台左侧第一台去取丹青和笔砚,说是今日定要宋栖梧今日一展丹青之风采。
姜云不愿去,可她母亲一个身影,她虽嘟嘟囔囔说这让丫鬟去取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她亲自去,但还是乖巧的听话去拿了。
宋栖梧率先发问:“殿下支开郡主,想必是有事同我说吧!不知所谓何事,能让殿下眉头紧皱。”
姜书雪接过榕姑手里的信封,递给了宋栖梧,正色道:“这是今日有人有人送到威远侯府的信封,本宫的人拓印了一份,想必要变天了。”
其实送去威远侯府夏雨寒手里的信封有两个,一个是宋成排除异己,构陷他人的罪名。
有一封是宋成与夏末将他从边疆调回,实则是害他失去实权,上面写了去顶替他位置的梁植的圣旨内容。
但是姜书雪隐藏了这条线索。
“不,不可能,我父亲不会这样做的,他不会去帮太后的,一定是有有人,一定是有人构陷宋家。”
宋栖梧眼眶发红的盯着书信上的几行字,第一次觉得这些如此简单常见的字如此晦涩难懂,她一脸不信的反驳道。
宋栖梧越瞧身子愈发止不住的颤抖,为何她前世的轨迹变了,可是命运还是喜欢同她开玩笑,还是转动齿轮将宋家送上绝路。
姜书雪见她的情况不对,上前扶住她微颤的身体,关怀问道:“栖梧身子可有不适,不若请太医瞧瞧,这样才好安心啊!”
宋栖梧克制住自己的身躯,往姜书雪那边看,眼前一阵模糊,像糊了层雨水的牛皮纸,斑驳劣迹。
她缓了良久,全靠手在栏杆上撑着,冲姜书雪扯出了一抹苦笑,摇摇头说自己没事,不用了。
“殿下,特意留下我说这件事,想必是有些事需要我去做吧!”
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无忧无虑,满心满眼只有陆行深的那个小姐了,她心里清楚,一切东西的置换皆因利益二字。
“哈哈哈,栖梧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本宫只想你站在皇上这边,来日若是皇上手握实权,你父亲这点错算什么呢?这事还请栖梧拎清楚,靠谁才能护佑宋家全府的命。”
姜书雪见她如此这般明说了,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这事终究是需要挑明来说,无非名利二字,各有所求罢了。
宋栖梧像是驾在火上炙烤的蚂蚁,竟然又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此事多谢殿下告知我,此事栖梧自有思量,栖梧定会仔细些决定。”
姜书雪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可是眼底却生生多了丝寒气。
“我要第一个话,栖梧先帮我画。”
姜云抱着手里的丹青,王桌子上一捣鼓放好,就拉着宋栖梧去忙活。
宋栖梧在听见她声音的那刻就将手里的书信藏进了袖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见姜书雪对自己点头了,她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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