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落入窄窄的宫道,小太监提灯在前为身后的黑衣人引路,去的仍旧是愉妃娘娘的宫中。
付愉在榻上软绵的眯了会眼,听见响动,掀开眼皮,长公主殿下就在眼前。
“殿下来了啊!这一路辛苦了。”
她上前讨好的赔笑道。
可姜书雪似乎对她这行为不甚满意,冷淡道:“付愉,坐这愉妃娘娘还是得安分守己一些,不要胡乱攀关系去,你说是吧?”
付愉的眼神乱窜,唯一示好的还是前不久给长秋宫送去了一批小鲤鱼,看来她的一举一动皆在他们掌握之中。
“殿下说的对,是付愉越界了。”
王公公领着三五丫鬟,进来请姜书雪移步一旁的屋中,里面有一扇海棠花的一盏屏风,除却一张床,一张榻,还有桌子与书案,有一排书架。
上面全是图文讲解的,杂文轶事皆有,要说最显眼的还是三个衣柜和两个梳妆台。
自从她上次离宫后,姜牧就特地派人来愉妃娘娘宫中开辟出了这间宽敞的屋子,里面的家具和书本全是按照姜书雪的喜好安排的。
名还是落到了付愉头上,可她却不能进踏入这个屋子半分。
没一会姜牧就等到了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一旁的高公公没眼力劲的上前去帮姜书雪解开披风,被姜牧一记眼刀划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阿姐,冷吗?”
姜牧十分如常的上去帮她解开身上的大红披风,就那样放在自己手肘间,脱开椅子将人安置在餐桌旁。
“还好,就是风有些大。姜牧,你还没用晚膳吗?”
方才远远瞧着,就觉菜品不少,走进一瞧,果然又是些新奇玩意。
姜牧将她的披风放在了一旁的榻上,笑着走过来打马虎眼道:“我还以为阿姐今日不会来了呢?这是找御厨新研究的菜品,权当尝尝味了。”
说着就给她舀了碗阿姣红枣糯米团子放在她前面,“阿姐,尝尝这个,不甜还略带点枣香味,补气血效果不错。”
姜书雪用勺子舀了口尝尝味,在他希冀的眸光下,点头夸赞御厨的手艺不错。
可姜牧脸上的笑挂得更开怀,那可不,有什么比得上让阿姐夸他更让他高兴的呢!
王公公和高公公被姜牧抬手挥手退。
“姜牧,你这边进展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了了,陆侍郎遭遇刺杀了。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不派人保护保护他?”
姜书雪的言辞带着尾不容置疑的质问,可姜牧脸上还是挂着一层签单的笑意,眼眸不由加深了不少。
“阿姐宽心,他若是真死在了那夜,也是他的命数,更何况他没什么事!”
姜牧这冷心冷情的说出这句话时,姜书雪的脸色微微僵住,可这才是姜牧本来的面目啊!
她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他在自己面前实在是过于乖巧,也算的上他伪装的好,才会让她忘记他很冷血。
姜牧往姜书雪的眼底瞧出了些失望,他微微收回自己的目光,耷拉着头找补道:“阿姐,我已经派我的暗卫护佑他左右了。”
他微微试探性的抬头,打探姜书雪那边的动向,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她。
姜书雪抬眸瞧他,问:“今日我约宋栖梧过府一叙,给她看了她父亲的罪证,她的态度还是不明朗,她恐怕也会是个变数。”
姜牧的眼眸发亮,不似之前死气沉沉,嘴角往上勾,夹了块荷花酥在姜书雪的盘子里。
“阿姐,想怎么做呢?”
姜书雪尝了尝味,漫不经心道:“既然她还是犹豫不决,不如我们主动出击,让陆行深不得不对我们死心塌地,她也不得不与我们绑在一船上。”
姜牧眼底崇拜之情如星星点点的火苗,不断的的在整个眼珠燎原。
“好啊!我记得威远侯的儿子从边疆调回京都可是他宋成一手促成的,目的可就是为了让宋栖梧嫁给夏雨寒,可是目前瞧来,宋成这老滑头貌似不成功啊!”
姜牧撑手盯着姜书雪的脸瞧,自从她养生开始后,她面上更加光滑细腻了,他心里有股跃跃欲试的劲,想去碰她的脸颊。
“你的意思是,若是此事成,那夏雨寒和陆行深必定会反目成仇,可这样瞧来对我们同太后之间的局势并无明确助益。”
姜书雪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一旁的姜牧则将一直安放在自己身旁的琉璃罐子打开,一股青梅香味扑面袭来。
姜牧见姜书雪眼神时不时往这瞧,就知道她馋这一口。
这青梅酒可是出了名的是姜书雪的心头好。
他特意拿了个小酒杯,将酒倒满,往她面前端去,她接过就喝了起来。
她咂了咂味,眼中全是惊喜,她又细细的尝了尝味,惊喜道:“这个味道怎么同以前的青梅酒肆的味道一模一样?那个酒肆不是已经关门了吗?”
姜牧低垂眉眼,嘴角的笑意漾成一道波,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是我偶然出皇宫去逛到的一家酒馆,本来想着或许只是名字相似,后面尝了尝味,确实与以前和的别无二致,就捎带些回来了,想来阿姐会喜欢喝这个。”
姜书雪贼爱和酒,可酒品却不怎么好。
“我还要。”她冲姜牧伸出手指着那瓶琉璃瓶要,脸上悄然蔓延上了一片红雾。
姜牧的见她这样,脸上的小表情却傲娇起来,将琉璃瓶在她眼前晃悠,但就是不给她。
姜书雪见他逗自己,嘟起嘴巴,用手指指着姜牧,装作长辈的口吻命令他:“姜牧,给我。”
她语气淡淡,尾调带着点小傲娇。
可姜牧却听得欢喜至极。
姜牧见她这样,不再逗她,拎起酒瓶就往她身边走去,笑着说:“阿姐要什么就给什么。”
说着就往她的酒杯里添酒,可姜书雪想要那个酒瓶,她想一次性喝个尽兴。
她伸手去抢,可是却被姜牧挡住了,她弓腰冲她笑着说:“阿姐,喝完这杯就回去吧!不然姐夫该担心了。”
姜牧的神色很怪异,想留人却没任何立场,也没任何身份。
姜书雪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知道姜牧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与姜牧的身份不是在这寝殿中酩酊大醉。
姜书雪没说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抬眼瞧身旁站如石雕的姜牧:“姜牧,就照你说的办吧!
我会派人将那两封信原封不动的送到夏雨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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