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撞巨星》
文一越的经纪约也被外包给了朱琥珀的公司,虽然不由朱琥珀直接负责,但由于文一越的经纪人归朱琥珀管,文一越还是归朱琥珀管。
这个关口,恰逢谭郢爆火期,朱琥珀策划了几场事件营销,将二人捆绑营业,不过一个月的连续刷脸,文一越的艺人指数直线上升。
所谓捆绑营业,说通俗点,就是给他们炒男男CP。谭郢本身就对文一越印象其好,在每个公开访谈里,都会特地感谢一下他的声乐老师文一越,文一越渐渐积累了一批CP粉。
对文一越来说,这一切几乎是瞬间发生的,等他稍稍清醒的时候,生活已经发生了大变样。
他搬离了老旧小区的一室一厅,搬入了公司提供的高级公寓,他的后援会已经有三万粉丝了,并且邀请甜姐担任他的艺人助理,而微博也在公司的运作下,粉丝破了百万大关。
只有身处这个位置,才能意识到陆弥的了不起。四面洪水呼啸而来,陆弥守住了她的本心。
冬天的第一片雪花飘落,文一越终于有了一天休假。
昨天跑完通告,又被朱琥珀恐吓去健身房撸了一个小时铁,今天睁眼,浑身骨头被车轮碾过一样,文一越把被子推到腰间,向窗外望去,那里是白茫茫一片。
这三个月发生的事,像是一场梦。好像昨天他还在江城因葛伟强失踪一事烦闷,今天便站在了最靠近陆弥的地方。
葛家绝户,葛伟强已经被宣告死亡,他们没有能够立案的依据。
是他们想多了么...
不。
一切才刚刚开始。
文一越翻出自己的五线谱本,重新写上现在的相关人物。
「黄文忠:陆弥老板,福爱会的老王八,备注,和胡天王大姐有一腿。」
「葛伟强:陆弥助理,失踪,宣布死亡,但可能是诈死,因为尸体下落不明。」
「朱琥珀:陆弥经纪人,劳模。」
「甜姐:陆弥前助理。」
「汪福敏:陆弥脑残粉,现文一越死忠粉,朱琥珀家保姆,备注:做饭好吃。」
根据各方提供的信息,
这些几乎就是陆弥入行以来的的核心交际圈了。
文一越夹着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瞧着本子,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他收到甜姐发来的消息。
「周五的录音室已经约好了。」
周五文一越就要进录音室录制打磨了大半年的这首歌了,对他来说,粉丝量、通告量都是一些虚浮的存在,只有这首歌是具有真正意义的。
这时,文一越忽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他迅速抓起笔,在五线谱上写了两个大字:音乐。
音乐!
陆弥也是音乐人,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抱着吉他四处流浪,她的核心交际圈,怎么能没有和音乐相关的人呢!
文一越立马询问朱琥珀和甜姐,陆弥有没有交好的音乐人,但是根据两人返回来的消息,陆弥所有的音乐都是巨浪音乐总监建制的,那位音乐总监不喜欢陆弥的歌喉,认为她没有学过声乐,唱的取悦大众的靡靡之音,陆弥私下跟朱琥珀吐槽过他几次,他们不可能有私下往来。
文一越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计划,正打算借用天王的超能力,谭郢却打来了电话。
文一越小时候跟舅妈一起看综艺节目,节目里总有明星给艺人朋友打电话,考验友情的环节,他跟舅妈都认为那是假的,普通人打电话之前还知道发个短信问问方便吗,明星那么忙,怎么可能说接电话就接电话。
现在文一越才知道原来这种突击活动,不是提前安排的,这种毫无边界感的电话,演艺圈这帮人是说打就打。
他接通电话,切换到营业状态。谭郢在电话里支支吾吾,一副小媳妇被逼上洞房的样,文一越问:“你在哪儿呢?”
观众疯狂的呼喊声,已经出卖了谭郢的地点。
“文老师,我现在有点困难,你...方便来现场救助我吗?”
文一越已经预测到将会发生的事了。他火急火燎赶到录制现场,帮助谭郢回答一个问题,或是过一个关卡,然后跟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最后为谭郢送上一句祝福或是鼓励,之后就该吃饺子吃饺子,该找嫂子找嫂子。
他把自己在这个行业的八年坚持,都押注在了那首等待录制的歌曲里,现在他有了更多曝光机会,更应该见缝插针地宣传他的作品。
文一越对群众的口味了如指掌,他甚至没有换衣服,在家居服外面套了件长羽绒服便打车出发了。
录制现场不远,后来发生的环节也和文一越预测的大差不差,唯一没料到的,是这居然是一场直播活动。
文一越隐隐有个不详的预感,老板...该不会正在观看吧。
说起胡逢宴,自从文一越工作越来越忙后,他就被打入冷宫了。他开始后悔给文一越一下子喂了太多资源,搞得自己连个适应期都没有。
年底是公司最忙的时段,连大佛胡建山也要按时打卡上班。胡逢宴吸取往的教训,今年主动承包了年终晚会的任务,于是会议室里管理层们唇枪舌剑,黑锅满天飞,胡逢宴隔岸观火,要不是胡建山在,他就拿手机录下来这帮人互相甩锅的样了。
交锋最激烈的时候,胡建山突然握着手机站起来:“各位接着吵,我失陪一下。”
老板离开,胡逢宴明目张胆拿出手机,无聊地刷着视频。
岩星的群里艺人宣传正在号召大家位谭郢的直播助力,胡逢宴点开直播链接,脸色瞬间乌黑。
旁边和他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某总没话找话:“小胡总,锅又没扣你头上,你脸黑啥?”
寒冬腊月的他穿毛衣都冷,这小子居然穿着家居服去给别人送温暖???
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老板了???
胡逢宴从借口大全里找了一个还没用过的借口,离开会议,刚要坐电梯下楼,被他的好大哥拦住。
“小胡,刚才有个叫李惟的警察给我打了电话。”
“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敲诈勒索?”
“你跟我来办公室。”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胡逢宴现在管他李惟王维,他只想去把文一越那个坏蛋给埋了。他跟着胡建山进了副董办公室,胡建山把对着办公室内部的三扇百叶窗全部拉上,胡逢宴终于嗅到一丝危险了。
胡建山这人素来敞亮,能让他拉上窗帘的事不多。
“公司要不行了?”
“呸!别乱说!”
胡建山坐下来,把椅子转了半圈,一手半握搭在办公桌上。他的办公桌平时只放笔记本电脑,不像胡逢宴的办公室,佛珠陀螺各种七巧八门的玩意儿都有,生怕别人把他看年轻了。
胡逢宴来胡家以后,从未见过胡建山有这样坐立难安的时候。
“李惟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胡逢宴...”胡建山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你妈妈生前是不是吸过毒?”
胡逢宴脑海里轰隆一声,大约十秒过去,他终于能够回神,却有一根无形的钢钉插进了他的喉咙里,扼着他的喉舌,恐怕他一开口,率先出来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口血。
胡建山见他这种反应,便知晓胡逢宴也不知情。
他出去为胡逢宴倒了杯水端进来,“李惟还说,你是同性恋,因为你,他爱人要跟他离婚。”
“我操他妈的。”胡逢宴一把捏爆纸杯,水撒了胡建山一身。
胡建山大概能够理解胡逢宴是同性恋这件事,这些年胡逢宴花名在外,却从来没有进入过一段正经的关系,他早有所怀疑。抛开先天的因素,他在那样的成长环境之下,天然地对男女之事厌恶,这些都不是他的问题。
“对不起...”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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