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撞巨星》
本周六,中海集团于旗下的中海酒店举办集团百年诞辰庆典,全球名流与媒体汇聚一堂。
胡逢宴谨记自己今天的任务:看孩子。
还好胡嘉凡已经是能料理自己吃喝拉撒的少年了,丢个手机给他,他就能不出门玩一天。
老胡要讲话了,胡逢宴来休息室接胡嘉凡去瞻仰他伟大的祖父,胡嘉凡抱着手机不肯放,胡逢宴夺过手机,三两下帮他结束战局。
胡嘉凡对这个小叔叔崇拜地五体投地,“叔,今天这场上你看上了哪个妞,我去帮你追。”
胡逢宴心说自己不喜欢妞。
中海的百年庆典是商界盛会,鲜少有娱乐圈明星能得到邀请,而司公子就明目张胆带着他的一众网红兵马冲了进来。
浩浩汤汤的队伍还没进入主会场的楼层,就被老司总拦在了楼梯下。老司总把儿子拖进厕所,劈头盖脸一通训,小司总铩羽而归,带着他的网红兵马灰头土脸退避到楼下的舞会场地。
网红们拿出拍照神器,训练有素地采集起了素材。司念飞插着口袋大摇大摆去主会场找他表哥黄彻玩,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反而看到了带孩子的胡逢宴。
胡天王带孩子这一举动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形容,司念飞赶忙开手机给他记录下来,正录到一半,老司总的老脸突然出现在屏幕里,抹去了宽肩细腰的胡天王。
在父亲的押送下,司公子被囚禁在观众席,被迫听完老家伙们慷慨激昂的陈词。陈词结束后,是媒体访问环节,老胡是体面人,甭管家里闹得多难看,但凡镜头一拍,胡家永远是姐友弟恭,一家人齐心协力。
终于能自由活动了,司公子和胡嘉凡同时抱着手机撒腿就跑。
司念飞窜逃到胡天王身边:“我靠,一来就被老家伙抓住了。你见黄彻了吗?”
胡逢宴这才知道黄彻也在场,“他也来了?”
“黄家好像全家出动,老黄坐着轮椅都来了。”
胡逢宴本来是想盯梢黄文忠的,但黄文忠和胡嘉凡,只能顾此失彼,他吩咐司念飞:“帮我找下黄文忠,关注一下他跟谁走得比较近。”
胡逢宴脱掉外套,里层的小马甲收紧腰身,蜂腰猿臂在他身上具象化了。
他刚一出门,胡嘉凡那小子迎面冲来,脑门砸在胡逢宴胸肌上,撞得自己两眼昏花。
胡逢宴拎起他的肩:“当这里是足球场呢?”
“OMGOMG!你猜我刚看着什么了?”
胡逢宴想,最好别是偷拍网红换衣服,要不然他就越俎代庖替胡建山棍棒教育了。
胡嘉凡把胡逢宴拉到自己的休息室,点开一段录像,胡逢宴眼睛还没来得及看过去,耳膜就被一声国骂震得嗡嗡作响。
胡嘉凡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塞给胡逢宴一只蓝牙耳机。
胡逢宴看完视频,面色凝重。
胡嘉凡同学还以为他叔叔是为了视频内容震惊,他激动地拍着小叔叔的手臂,“黄彻是庶子,你敢信吗?大清都亡了一百年了,老黄家居然还搞这个!”
这小子一点没发现他才是胡逢宴眼里的问题。
视频是黄文忠训黄彻的画面,前因大概是黄彻借黄文忠的钱一直还不上,黄文忠气急败坏,说多亏了自己,黄彻这个庶子才能姓黄,吧啦吧啦。
胡逢宴说:“拿来,我回放一下细节。”
胡嘉凡同学交出手机,胡逢宴行云流水地把视频永久删除。他把手机塞回胡嘉凡口袋里,“以后再偷拍别人,小心我告你爸,让你爸给你排满课外班,听见没?”
“我又没拍人隐私,你怎么不说他们这么蠢,有事儿不知道找个隐秘点的地方,非得让我看到呢。”
胡逢宴拿出叔叔的地位,言辞教育了一番,胡嘉凡正要顶嘴,接收完采访的胡建山来将他接受。
“Mr.小小胡,好久不见啊。”
胡嘉凡立马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立定站好,好在胡逢宴够讲义气,没把他偷拍人家的抖给胡建山。
...
今天的文一越站上了自己演艺生涯里最高的舞台——在一个电视剧里客串演唱会主咖。
尽管并不需要他真唱,他还是默默唱完了一首歌。摄影师觉得文一越身条不错,特地给他留了个全景。
从这个舞台下来,他又马不停蹄赶往下一个舞台——某地下说唱节目的热场嘉宾。
当MC喊出文一越,燥热的人群突然万籁俱寂时,文一越唱得更卖力了。他饱满的高音再撞到天花板后被反射回来,化作幽灵在每个不认识他的观众耳边盘旋。
结束两场演出,文一越又去了健身房...
从健身房出来,温柔的夜风和路灯接他回家。上楼时文一越已经颠三倒四了,回到家里,脏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半夜他蓦然睁眼,哄着自己去刷牙洗脸洗澡,从浴室归来,困意消散了些,拿起手机,发现正好收到一条消息。
是胡天王发来的视频,文一越好奇地点开,画面里的内容瞠目结舌。
他俩可还没捅破窗户纸呢,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给他发小片儿的片段不太合适吧。不过这片的受众不会是中老年群体吧...
文一越喝了杯水降降压,拨通胡天王的语音电话,“你给我看的这是什么?是不是发错人了?你说啊。”
胡天王那里听起来很安静,文一越耳边只听得到他喑哑的嗓音:“我就是发给你的。”
“我不是异性恋。”
胡逢宴舌尖抵着一侧脸颊,揣摩了会儿这句话,笑出声,“视频上的男女主角是黄文忠和我大姐胡靖玉。”
“你偷拍人家?”
哎呀被抓包了,谁能想到文一越第一反应是这个,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不该是这把年纪了还能这么干吗?
“是他们不知道藏好,非得让我看到。”
说完胡逢宴觉得这话似曾相识,文一越嘶声道:“贵圈真又脏又乱啊。”
城市里听不到其它声音,在彼此耳中,两个人的存在变得格外清晰。
胡逢宴声音越来越低,暧昧的呼吸拂过文一越的耳朵:“小文啊,在做什么?”
文一越轻轻闭上了眼,他并不享受这种若有似无得暧昧。若问问题的根源是什么?肯定是他那个猪狗不如的爸了。文一越初中后,自我意识渐渐苏醒,曾旁敲侧击地多方位调研过他生理父亲这位男子。
据他舅酒醉之后吐露,那年刚拿到教资的文书记貌美如花,从不缺追求者,可众星捧月的文书记偏偏看上了为了保研在溪山底下一个穷乡僻壤支教的一越爸。
第一周相识,第二周相爱,第三周有了文一越,第四周他爸就回去上研究生了。
姥爷带着还在上高中的舅舅去讨说法,那家伙死不认账,对峙中,文书记闯入学校广播室,把两个人的相识明明白白地昭告天下,最后丢下一句“某某某,X你妈”就潇洒离开了。
文一越出生前一年某乡村小学的支教老师,这个人的名字要查起来也不难。
文一越接受巧合的存在,但从没想过,巧合会发生在他身上。猪狗不如的某某某就在他隔壁的学校任教,没有不得好死,没有晚景凄惨。
他受学生尊敬,也有自己的家庭。
文一越心里也在暗骂,某某某,X你妈,害的老子连暧昧这么美好的东西都享受不了。
胡逢宴并没有察觉文一越此时的复杂且悲伤的心情,他抱着手机走进卫生间,解开长裤的腰带,裤子向下滑落,一阵涓涓水声流入文一越耳边,文一越狂怒:“你他妈能不能别小便。”
“你要是能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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