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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画中奇缘》

53.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

肖晨将丁香紧紧护在怀里,目光如炬地看向肖母,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肖晨认定的女人。”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瑟瑟发抖却强撑着的丁香,眼神瞬间软了几分,随即抬眼看向肖母时,又恢复了那份决绝:“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侮辱她、欺负她。我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肖母被他这话惊得止住了哭骂,怔怔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

“你……你说什么浑话!”她声音发颤,“为了这么个女人,你竟要跟我置气,还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从不说浑话。”肖晨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寒,“母亲若是执意要伤害她,那我便陪她一起死。您选吧。”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进肖母心里。她看着儿子眼底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看着他将那个女子护得密不透风的模样,突然意识到——这个儿子,是真的被她逼到了绝境。

他不是在威胁,是真的会这么做。

肖母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嘴唇哆嗦着,却再也骂不出一个字。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怎么就偏偏对这么个“卑贱”的女子动了真心,甚至愿意为她豁出性命?

旁边的丫鬟婆子吓得大气不敢出,屋里静得只剩下肖母粗重的喘息声。

丁香靠在肖晨怀里,听着他掷地有声的话,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的衣襟上。她从没想过,会有人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肖晨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始终锁在肖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坚定。他知道这话伤了母亲的心,可他别无选择。退让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的伤害,他不能让丁香再落入那样的境地。

许久,肖母才缓缓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就走,连狠话都没再说一句。走到门口时,脚步踉跄了一下,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外,肖晨紧绷的身体才骤然松懈下来,抱着丁香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带着压抑的疲惫:“没事了……以后都没事了……”

丁香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背,感受着他微微的颤抖。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明明是暖光,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凉。

她知道,这场风波或许还没结束,但只要身边有他,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肖晨松开紧抱的手,仔细替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袍,温声道:“快进屋去,外面风凉,仔细着凉。”

丁香点点头,刚要转身,就被他拉住。他对门外的丫鬟吩咐:“去把早饭端来,多备些热粥和小菜。”

回到屋里,炉火已经烧得旺了,暖意渐渐漫开来。丫鬟很快端来早饭,肖晨亲自盛了一碗粥,用勺子搅了搅,试了温度才递到丁香嘴边:“慢点喝。”

丁香小口小口地喝着,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又暖又涩。

“以后不许再说‘走’字。”肖晨忽然开口,手里的勺子顿了顿,“更不能真的离开我。”

他抬眸看她,眼里带着一丝后怕:“刚才你要是真的走了,就不怕我伤心?”

丁香喉咙一哽,放下粥碗,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有你在,我才不为难。”肖晨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没你的地方,才是真的难。”

他舀起一勺菜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以为我护着你,是为了让你说走就走的?”

丁香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用力摇了摇头,泪水又忍不住涌上来:“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肖晨这才笑了,眼里的阴霾散去不少,又继续喂她吃饭,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这才对。”他低声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先告诉我,我们一起扛。不许再自己憋着,更不许想不开。”

丁香乖乖点头,小口吃着他喂来的饭菜,心里那片因流言和屈辱而荒芜的土地,仿佛正被他一点点用温柔灌溉,长出了名为“安稳”的嫩芽。

肖晨喂她吃完最后一口粥,将碗筷递给丫鬟,转身便又把她抱回床上。被褥还带着两人的体温,暖得让人不想起身。

丁香窝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衣襟,小声问:“公子,你不去书院读书了么?”

肖晨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今日不去了。”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眼下,陪着你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吻着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辗转厮磨,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我不会离开你的,一步也不。”

这个吻渐渐变得深沉,带着压抑了许久的珍视与渴望。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经历了昨日的风波,他更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有多重要。他只想紧紧抱着她,感受她真实的体温和心跳,确认她是真的在自己身边。

丁香闭上眼,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温柔与炽热。他的吻像潮水,一点点淹没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她不再犹豫,不再退缩,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他想要她,不是一时的情动,而是想要将这个人彻底融入自己的生命里。他的动作温柔而克制,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丁香任由他索取,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所有的脆弱与坚韧,都在这一刻向他全然敞开。在他的温柔里,那些关于“肮脏”的流言,那些关于“卑贱”的指责,都化作了泡影。

他要的从不是她的过去或未来,只是此刻这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美好的她。

而丁香在他的温柔里彻底沉沦,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属于这个不顾一切护她周全的男人了。

缠绵过后,丁香累得蜷缩在肖晨怀里,脸颊泛着红晕,眼睫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汽。肖晨轻轻抚着她汗湿的发丝,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她裸露的肩头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饿不饿?”肖晨低头问,声音里带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沙哑。

丁香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胸膛,像只慵懒的小猫。“不饿。”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依赖,“就这样抱着就好。”

肖晨失笑,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好,就抱着。”

他知道她心里还有不安,那些流言和肖母的态度像根刺,扎在她心上。他能做的,就是用尽可能多的时间陪着她,让她知道自己从不是孤军奋战。

两人静静相拥着,屋里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丁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肖晨看着她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替她掖好被角,自己却没有睡意,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在心里盘算着,等她醒了,就去跟母亲好好谈谈。就算谈不拢,也要让她明白,丁香是他此生认定的人,谁也别想再动她分毫。至于王家父子和那些流言,他自然会一一查清,给丁香一个清白。

正想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阿成的声音:“少爷,书院的同窗派人来问,您今日还去不去?说先生要讲《论语》的新章了。”

肖晨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低声回道:“不去了,替我跟先生告个假。”

“是。”阿成应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肖晨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丁香身上,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阳光正好,爱人在侧,纵使前路有再多风雨,此刻的安稳也足以支撑他披荆斩棘。

他只想守着这份温暖,护着怀里这个人,直到地老天荒。

李傲雪坐在窗边,手里捏着绣了一半的帕子,针脚却歪歪扭扭。窗外的海棠开得正盛,她却没心思看,目光落在院门口,时不时叹口气。

上次为了替丁香求情,她被肖母罚去祠堂跪了两个时辰,膝盖至今还隐隐作痛。肖母当时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你是肖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胳膊肘倒往外拐,帮着一个贱蹄子说话?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她知道自己是儿媳,孝顺二字压在肩上,不能真的跟婆母硬顶。更何况,肖母本就对丁香心存芥蒂,她若再强辩,只会火上浇油,让丁香更难立足。

“少夫人,喝杯茶吧。”丫鬟端来热茶,轻声道,“您都坐了一上午了,眉头就没松开过。”

李傲雪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才轻轻叹了口气:“我在想……丁香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昨夜少爷护着丁香的动静,她隔着院子都听见了。知道肖晨会护着她,心里稍安,却又忍不住担心——肖母的脾气她最清楚,这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少爷那么护着丁姑娘,应该没事的。”丫鬟安慰道。

“我知道他护着。”李傲雪苦笑,“可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添乱。肖母本就觉得是丁香勾着少爷,我若再去说情,反倒显得我们妯娌合起伙来瞒她,到时候……只会更糟。”

她放下茶盏,指尖划过帕子上未完成的花样:“少爷在外应付王家的事,还要分心护着丁香,已经够累了。我这个做妻子的,总不能再让他为家里的事操心。”

只是想到丁香受的委屈,想到她明明是个好姑娘,却要被流言和偏见磋磨,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

“再等等吧。”李傲雪轻声道,像是在对自己说,“等肖母气消了些,或许……或许我能找个机会,慢慢劝劝她。”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花瓣,落在窗台上。她望着那抹粉白,心里默默盼着,这场风波能早些过去,也盼着那个总带着怯意却藏着韧性的姑娘,能真的在肖家安稳下来。

日头爬到正空又渐渐西斜,屋里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丁香先醒了,看着身边熟睡的肖晨,他眉头舒展,侧脸在光晕里显得格外温润,她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

肖晨被她的动作弄醒,睁开眼就对上她带笑的眸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醒了?”

“嗯。”丁香点点头,脸颊微红,“都这个时辰了。”

肖晨坐起身,拿起旁边的衣衫,温柔地替她拢好:“别动,我来。”

丁香连忙想自己来,推拒着:“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怎么能劳烦你动手……”

“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劳烦的。”肖晨按住她的手,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腕,替她系好衣带,动作娴熟又轻柔,仿佛做过千百遍。

丁香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里暖融融的,也不再推辞,乖乖任由他摆布。等衣衫穿好,他又拿起梳子,替她梳理散乱的长发。

青丝如瀑,在他指间流淌,他轻轻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用玉簪固定好。“好了。”他退后一步,打量着她,眼里满是笑意,“还是这样好看。”

丁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公子取笑我了。”

“没有取笑你。”肖晨伸手扶起她的下巴,认真道,“在我眼里,你怎样都好看。”

他拉着她的手起身:“饿了吧?让厨房炖了汤,我们去吃点东西。”

丁香任由他牵着,脚步轻快地跟着他往外走。阳光透过回廊的花窗洒下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偷偷看了眼身旁的人,心里那份因流言而起的惶恐,早已被他一点点抚平。

两人刚走到外间,就见玉溪端着一个食盒进来,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公子,丁姑娘,厨房炖了乌鸡汤,我给你们端来了。”

她把汤碗摆到桌上,看了看肖晨,又转向丁香,眼神格外真诚:“丁姑娘,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丁香愣了一下,没想到玉溪会特意说这个。

玉溪又道:“我在府里待得久,知道您是个好姑娘,性子温和,待人也实诚。那些嚼舌根的话,一听就是假的,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伤了自己。”

她虽也是花楼里出来的,却看得通透——丁香进府后,从没仗着公子的宠爱跋扈过,平日里见了谁都客客气气,连扫地的老妈子都受过她的恩惠。

丁香心里一暖,眼眶微微发热:“谢谢你,玉溪。”

“谢什么呀。”玉溪笑着摆手,“您和公子这么好,那些坏心思的人自然看不得,才编出这些话来。您别理他们就是。”

肖晨看着这一幕,眼里漾起暖意,对玉溪道:“辛苦你了,下去吧。”

“哎。”玉溪应着,又看了丁香一眼,才轻快地退了出去。

肖晨盛了一碗汤递给丁香:“你看,不是所有人都信那些鬼话。”

丁香接过汤碗,热气模糊了视线。是啊,有肖晨护着,有李傲雪惦记,还有玉溪这样的人肯信她,她好像……也不是那么孤单。

她喝了一口汤,暖意从喉咙一直流到心里,轻声道:“嗯。”

只要守住心里的光,再冷的流言,也冻不住滚烫的人心。

丁香喝完最后一口汤,将碗放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暖意。肖晨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走吧,我带你去见母亲,好好跟她说说。”

丁香心里一紧,下意识地退缩:“可是……母亲她万一……”

“没有万一。”肖晨打断她,握紧了她的手,“有我在,别怕。”

他拉着她穿过回廊,一步步走向肖母的院子。丁香的手心沁出细汗,却被他掌心的温度牢牢包裹着,那份坚定的力量,让她莫名安定了几分。

刚走进肖母的房间,就听见她冷嘲热讽的声音:“哟,这不是我的好儿子吗?有了那个贱蹄子陪着,还肯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肖晨没理会她的讥讽,拉着丁香站到她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分量:“您是我的母亲,我自然要来。”

他看了眼身旁的丁香,继续道:“丁香是我的女人,也是您明媒正娶的儿媳。她已经嫁进肖家,就是肖家的人。”

“我可没认这个儿媳!”肖母别过脸,语气强硬。

“认不认,她都是。”肖晨寸步不让,“您总说她配不上我,可她待我真心实意,陪在我身边时,我才觉得日子是暖的。儿子开心了,难道不是府里的喜事?”

他顿了顿,声音放柔了些:“您一直为难她,可她从没记恨过您,昨天还跟我说,怕惹您生气。这样的心意,难道还不够吗?”

丁香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泛起泪光。

肖晨回望了她一眼,又转向肖母,语气带着恳求:“母亲,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为难她了。她往后会好好伺候您,也会好好守着这个家。给她一个机会,也当是……成全儿子,好不好?”

肖母沉默着,手指紧紧攥着手里的佛珠,指节泛白。她何尝听不出儿子话里的恳求,可心里那道坎,却怎么也过不去。

屋里静了许久,肖晨始终拉着丁香的手,没有退让的意思。丁香低着头,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力量,也能感受到他为了自己,正一点点融化母亲心里的坚冰。

终于,肖母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罢了……我管不动你了。”

她抬眼看向丁香,眼神依旧冰冷,却没再说出刻薄的话:“既然进了肖家的门,就守好肖家的规矩。再敢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我饶不了你。”

这话虽算不上接纳,却已是松动的迹象。肖晨心里一松,拉着丁香屈膝行礼:“谢母亲。”

丁香也连忙跟着行礼,声音带着感激的微颤:“谢母亲。”

走出肖母的院子时,夕阳正染红天际。肖晨低头看她,眼里满是笑意:“你看,我说了没事的。”

丁香望着他,用力点了点头,眼角的泪滑落,这一次,却带着如释重负的暖意。

肖晨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晚风拂过,带着草木的清香。他侧头看她,眼里带着温柔的笃定:“别怕,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

丁香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公子,我何德何能,能让您这样护着我?”她总觉得自己像株依附他的菟丝花,没了他的庇护,便只能任人践踏。

肖晨停下脚步,弯腰平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严肃:“又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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