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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画中奇缘》

54.发了狠的肖晨

王公子正气得发抖,身后忽然传来王老爷的声音:“怎么回事?吵什么?”

王老爷拄着拐杖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精明的算计。刚才肖晨的话他在廊下听了大半,见儿子被怼得说不出话,非但没生气,反倒沉声道:“儿子,你现在可总算是开窍了些。”

王公子一愣:“爹?”

“以前你就是太心软,太善良。”王老爷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为对人好就能得偿所愿?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

他看向肖晨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你想要的东西,就得靠抢、靠争!心慈手软只会让别人占了便宜!就像那个丁香,你帮她逃出来,她却转头跟了肖晨,这不就是教训?”

王公子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忍不住辩解:“可我没想到肖晨会护她护到这个地步……”

“护?”王老爷拐杖往地上一顿,“男人的新鲜劲能有多久?等他腻了,那女人还不是任人拿捏?”

他凑近儿子,压低声音:“你记住,想要的东西就得不择手段。不狠一点,只会让人踩在脚下。肖晨不是护着她吗?咱们就偏不让他如意。这京城就这么大,有的是法子让那女人待不下去。”

王公子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被贪婪和不甘取代。他望着肖晨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拳头——爹说得对,自己不能就这么算了。丁香是他先看上的,就算用些手段,也要把人抢回来。

王老爷看着儿子眼里燃起的狠劲,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在他看来,这世上没有钱和权解决不了的事,一个从花船出来的女子,一个看似清高的肖晨,迟早会栽在他们王家手里。

肖晨从王府回来,脸色依旧带着几分沉郁,却没在院里多做停留,径直去了书房。先生早已在那里等候,见他进来,放下手里的书卷:“回来了?”

“先生。”肖晨躬身行礼,在书桌旁坐下。

先生打量他一眼,看出他心绪不宁,却没多问,只是指着桌上的文章:“离府试没多少日子了,你最近心思有些散,得收收神了。”

肖晨拿起笔,指尖微顿:“学生明白。”

“明白就好。”先生点点头,语气带着期许,“你天资聪颖,只要静下心来好好准备,考个秀才不算难事。”

他顿了顿,又道:“你可知,一旦中了秀才,便算是有功名在身。往后在大堂上见了县令,也无需下跪行礼。这不仅是体面,更是底气。”

肖晨握着笔的手紧了紧。他知道先生的意思——在这世道,有功名傍身,说话做事才能更有分量,护起丁香来,也能少些阻碍。王家之所以敢如此嚣张,不就是仗着家底厚实,又与官府有些牵连?

“学生定当努力。”肖晨抬眼看向先生,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为了自己,更为了丁香能在这家里、在这世道上,活得更安稳些,这场考试,他必须拿下。

先生见他眼里重燃斗志,满意地笑了:“好,那我们今日就来讲讲策论的写法……”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书房,落在摊开的书卷上。肖晨凝神听着,笔尖在纸上沙沙划过,心里的烦躁渐渐被决心取代。他知道,眼下的每一分努力,都是为了将来能更有底气地站在她身边,护她一世周全。

肖母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捻着一支玉簪,半天没插上发鬓。铜镜里映出她紧锁的眉头,一想到肖晨护着丁香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一个贱蹄子,倒成了香饽饽。”她对着镜子低声骂道,指尖狠狠掐着帕子,“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连亲娘的话都当耳旁风!”

旁边的老妈子劝道:“老夫人消消气,少爷也是一时糊涂。等过些日子新鲜劲过了,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心对他好。”

“新鲜劲?”肖母冷笑一声,将玉簪重重搁在桌上,“我看他是铁了心!为了那个女人,连功名都敢分心,刚才去书房,魂都像丢了一半!”

她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那狐狸精毁了。现在他护着,我没法跟他硬闹,可日子还长着呢。”

“那贱货想在肖家站稳脚跟?没那么容易。”肖母拿起佛珠,指尖飞快地捻着,“慢慢走着瞧,我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这肖家到底谁说了算。”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窗棂,屋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像她此刻阴沉的心思。她知道自己拗不过儿子,却也绝不会甘心让一个“卑贱”的女人毁了肖家的门楣——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丁香正在院里侍弄那盆刚抽芽的兰草,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李傲雪提着一个木匣子走进来,连忙放下水壶迎上去:“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李傲雪笑着扬了扬手里的匣子:“来给你送东西。”她把匣子递过去,“前几天少爷带你去布店选的料子,裁缝铺刚做好,他让我给你送来。”

丁香接过匣子,指尖触到光滑的木质,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竟忘了这事——那天公子带她去布店,她只当是随口逛逛,没想到他竟记在心上,还特意让人赶制出来。

“快打开看看合不合身。”李傲雪催促道。

丁香解开匣扣,里面叠着几件新衣,湖蓝色的襦裙绣着细碎的兰草纹,月白色的外衫料子轻薄透气,还有一件藕粉色的夹袄,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用心做的。

“少爷说你总穿素色的衣裳,特意让裁缝加了些浅淡的花纹,既不张扬,又显得精神。”李傲雪看着她眼里的惊喜,笑道,“他呀,看着粗心,其实心细着呢。”

丁香轻轻抚摸着衣裳上的纹路,眼眶微微发热。她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精致的新衣,更没想过,会有人这样细致地惦记着她的喜好。

“替我谢谢公子……也谢谢少夫人。”她声音有些发颤。

“谢我做什么,都是少爷的心意。”李傲雪拍了拍她的手,“快试试吧,我看看合不合身,不合的话还能让裁缝改。”

丁香点点头,抱着匣子进屋换衣。等她走出来时,湖蓝色的襦裙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原本略显怯懦的眉眼,仿佛也被这抹亮色点亮了几分。

“真好看。”李傲雪由衷赞叹,“少爷的眼光果然不错。”

丁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了笑。阳光落在她身上,衣袂轻扬,像朵悄然绽放的兰草,带着内敛却动人的生机。她知道,这份心意,是公子给她的底气,让她在这深宅大院里,慢慢挺直了腰杆。

李傲雪看着她身上合身的新衣,眼里笑意更浓:“这会我也没事,府里静悄悄的,你要不要弹琴给我听听?”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常听少爷提起,说你弹的琴音特别动人,他总爱听你弹呢。”

丁香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应下:“好。”

她转身去里屋取出那架肖晨送她的七弦琴,轻轻放在廊下的石桌上。指尖拂过琴弦,试了几个音,清越的琴音在院里散开,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几只麻雀。

李傲雪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静静看着她。只见丁香抬手落指,琴音便如流水般淌出,时而轻柔如晚风拂过湖面,时而婉转如黄莺在林间轻啼,正是肖晨最爱听的那支《晚晴》。

她弹得专注,眉宇间带着几分安然,仿佛将所有心事都揉进了琴音里。那些曾经的委屈、不安,还有此刻的暖意与笃定,都随着琴弦的震颤慢慢散开。

李傲雪听得入了神,她终于明白肖晨为何爱听——这琴音里没有半分谄媚或浮躁,只有一份历经风雨后的沉静,像丁香这个人一样,看着柔弱,却藏着一股韧劲儿。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李傲雪轻轻鼓掌:“真好,比我听过的那些乐师弹得都动人。”

丁香脸颊微红,收了手:“少夫人过奖了。”

“不是过奖,是真的好。”李傲雪看着她,眼神温和,“往后若是闷了,就多弹弹。这院里啊,是该多些这样的好声音。”

丁香浅浅一笑:“只要少夫人想听,我随时都能弹。”

李傲雪眉眼弯弯:“那可太好了,往后我闷了,就来你这儿蹭琴听。”她看着石桌上的琴,又道,“说起来,你跟少爷真是般配。少爷画得一手好画,尤其爱画山水,笔墨里带着股清气;你弹得一手好琴,琴音里藏着韧劲。他的画配你的琴,就像山配着水,再合适不过了。”

丁香被她说得脸颊发烫,低头抚着琴弦:“少夫人又取笑我了。”

“我可没取笑。”李傲雪认真道,“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吗?能在一处安心做自己喜欢的事,还能懂对方的好,这才是难得的福气。”

她想起自己和肖晨的相处,虽无这般炽热,却也有着细水长流的默契,心里也泛起暖意。

“你呀,别总把自己放得太低。”李傲雪拍了拍她的手,“少爷既把你放在心上,你就大大方方受着。这院里的日子,往后总会越来越好的。”

丁香抬头看她,眼里映着天光,亮闪闪的。她轻轻“嗯”了一声,心里那份因身份而起的忐忑,又淡了几分。或许,真的像李傲雪说的那样,有肖晨的护持,有这样温和的相处,往后的日子,会慢慢明媚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玉溪端着一碟刚蒸好的桂花糕进来,笑着插话:“少夫人和丁姑娘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在说丁香的琴弹得好呢。”李傲雪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丁香,“尝尝,厨房新做的,加了蜜渍的桂花,甜而不腻。”

丁香接过咬了一小口,清甜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像此刻的心情一样,暖融融的。

“对了,”李傲雪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后日是府里祭祖的日子,规矩多些,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我教你该怎么做,免得失了礼数让母亲挑刺。”

丁香心里一暖,连忙点头:“多谢少夫人提醒。”她本就怕这些场合出错,有李傲雪提点,总算安心了些。

李傲雪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家常,从院里的花草说到城外的景致,气氛越发融洽。丁香渐渐放开了拘谨,说起小时候在乡下见过的萤火虫,眼里闪着光;李傲雪也说起自己未出阁时跟着父亲学下棋的趣事,听得丁香直笑。

日头渐渐西斜,李傲雪起身告辞:“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免得母亲找我。”

丁香送她到院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转身回屋。她走到桌边,看着那几件新衣裳,又摸了摸石桌上的琴弦,心里被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填满。

祭祖这日,肖府上下从清晨就忙了起来。祠堂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供桌上摆满了瓜果祭品,烛火摇曳,映着祖宗的牌位,气氛肃穆又压抑。

肖晨穿着一身簇新的锦袍,跟在肖母身后应酬族中长辈,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意,心里却早已不耐烦。这些所谓的亲戚,平日里少有往来,唯有祭祖时才聚在一起,张口闭口不是功名前程,就是家长里短,话里话外总藏着算计。在现代时他就厌烦这种虚伪的亲戚关系,干脆利落断了来往,没想到穿越到这里,还要应付这一套。

丁香则紧紧跟在李傲雪身边,低着头,手里攥着衣角。李傲雪低声教她:“等会儿行跪拜礼时,跟着我做就好,别慌。”

“嗯。”丁香点点头,心跳得飞快。

族里的亲戚渐渐到齐,目光很快落在了丁香身上。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堂叔眯着眼打量她,忽然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听见:“这不是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吗?听说……是从花船上来的货色?”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几分,几道探究又轻蔑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丁香。

旁边一个穿着艳俗的表亲立刻接话,语气轻佻:“哟,还真是她?瞧着是有几分姿色,怪不得能勾得晨小子魂不守舍。”他故意压低声音,却带着让人难堪的戏谑,“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能让肖晨为了她一掷千金纳为妾室,这可是头一回见呢。”

污言秽语像淬了毒的石子,砸得丁香脸色惨白,她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却不敢抬头。

李傲雪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训斥,就听见一声冷喝:“嘴巴放干净点!”

肖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那两个说话的亲戚:“祭祖的地方,满嘴喷粪,是想让祖宗罚你们吗?”

堂叔被他怼得一愣,随即恼道:“晨小子,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事实?”肖晨上前一步,将丁香护在身后,声音冷得像冰,“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什么妾室!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

他扫过周围窃窃私语的亲戚,目光锐利:“谁再敢说一句废话,就给我滚出肖府!我肖晨的女人,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

这话又硬又狠,震得祠堂里瞬间鸦雀无声。那些想看热闹的亲戚,被他眼里的戾气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乱嚼舌根。

肖母脸色难看,却在祖宗牌位前不好发作,只能沉声呵斥:“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安分点!”

肖晨没理她,只是低头看向身后的丁香,见她眼眶通红,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有我。”

丁香抬头望着他挺直的背影,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颤抖的身体渐渐安定。原来,无论在多么难堪的境地,他总会挡在她身前,为她撑起一片天。

祭祖的仪式在压抑中继续,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依旧存在,却再无人敢说一句不敬的话。丁香跟着李傲雪跪拜行礼,心里却牢牢记住了肖晨护着她的模样——那是比任何承诺都更坚实的依靠。

祭祖仪式总算结束,亲戚们三三两两地往正厅去吃宴席,祠堂里只剩下零星几人收拾东西。

肖晨刚要带丁香离开,堂叔就堵了上来,脸上满是不依不饶的怒气:“肖晨!刚才祭祖仪式上我给你留面子,没跟你计较!”他指着丁香,声音尖利,“你们肖家也是书香门第,怎么能让这种从花船出来的婊子进家门?传出去像什么话!这不是败坏门风是什么?”

他唾沫横飞,越说越难听:“这种婊子,玩玩也就算了,脏得很!赶紧赶出去,别污了祖宗的地!”

“你说什么?”肖晨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没等堂叔把话说完,一拳就狠狠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堂叔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立刻渗出血来。

“她是我的女人!”肖晨红着眼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像雨点般落下,“你敢侮辱她一句试试?骂她就是找死!”

堂叔被打得嗷嗷叫,一旁的堂兄弟见状,怒吼着冲上来:“肖晨你疯了!敢打我爹!”

他一把抓住肖晨的胳膊,另一只拳头就挥了过来。肖晨侧身躲开,反手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祠堂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供桌上的烛台晃了晃,蜡油滴在地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丁香吓得脸色发白,想去拉劝又不敢上前,只能急得跺脚:“别打了!快别打了!”

李傲雪闻讯赶来,见这架势也慌了神,连忙喊人:“快来人啊!拉住他们!”

几个家丁冲进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扭打在一起的三人拉开。肖晨的锦袍被扯破了好几处,脸上带着擦伤,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瞪着堂叔父子。

堂叔被打得鼻青脸肿,指着肖晨骂道:“反了!反了天了!你为了一个婊子打长辈,我要去族老那里告你!”

“你去告!”肖晨喘着气,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今天就算闹到官府,我也敢说——谁再敢骂她一句,我打断谁的腿!”

肖母拄着拐杖赶来,看到眼前一片狼藉,气得浑身发抖:“肖晨!你……你简直要气死我!”

她指着肖晨,又看看鼻青脸肿的堂叔,最后把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丁香身上,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丧门星!一来就搅得家宅不宁!”

“娘!”肖晨挡在丁香身前,“这事跟她无关,是他们先出口伤人!”

“伤人?我说错了吗?”堂叔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喊,“她本来就是……”

“闭嘴!”肖晨厉声打断,若不是被家丁拉住,怕是又要冲上去。

祠堂里一片混乱,祖宗的牌位在烛火下沉默地立着,仿佛也在冷眼旁观这场因偏见而起的闹剧。丁香望着肖晨带伤的侧脸,心里又疼又涩——他为了她,把自己活成了这世道最不齿的模样,可她知道,这才是他最真的样子,是愿意为她对抗全世界的样子。

堂叔捂着流血的嘴角,被儿子扶着站稳,指着肖晨的鼻子嘶吼:“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是你长辈!你敢动手打我?”

他扫视着周围的家丁和族中几个长辈,眼睛瞪得通红:“你们都是死人吗?肖晨目无尊长,为了一个贱蹄子动手打长辈,按族规,该执行家法!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绑起来!”

几个族老面面相觑,脸上带着犹豫。按族规,晚辈对长辈动手确实该罚,可肖晨是肖家独子,又是府里的顶梁柱,谁也不敢真的动手。

“三叔公,四伯,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堂叔见没人动,又转向族老们,“今天要是不罚他,往后这肖家的规矩还怎么立?祖宗的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肖母脸色铁青,心里又气又恨——恨肖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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