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我什么来着?”叶琅台出言嘲讽他姐:“你见着那位谢掌柜怎么也挪不开眼?”
“爱美之心,人之常情罢了。”
“哈!那皮相确实英俊我身为男子也不得不承认他好看。可惜啊父亲绝对不可能把你嫁给一个开客栈的普通人,**这条心吧。”
叶琅萱听见这话发出嗤笑扯起嘴角:“谁说我想嫁给他?”
叶琅台:“你已经定了亲,安分守己自然是好。”
“呵你说元世聪那头肥猪?能不能别扫兴倒我胃口?”
叶琅台啧道:“大理寺卿的独子,是胖了点儿也不至于骂人家是猪吧?诶,明年你可就要出嫁了收敛些当心被人抓住把柄。”
“正因如此我才要抓紧时间好好享受男色,否则岂非便宜了元世聪那头猪?凭外表他配得上我吗?”
叶琅台琢磨:“说的也对,你嫁给他确实委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你若真讨厌元世聪,何不求父亲退了这门亲事?”
“为何要退?”叶琅萱挑起眉梢,觉得这个弟弟脑子不太灵光:“待我嫁入金陵城登高望远结识公侯王孙有的是机会改嫁。”
叶琅台没料到她有这种打算:“难怪小娘想替你推掉这门亲事,你还不乐意。”
叶琅萱哼笑:“深闺妇人懂什么用得着她操心?”
叶琅台叹了声气:“小娘对我们也算费尽心思讨好无论如何这些年她帮我们瞒了那么多事予取予求对她自己亲生的儿子都没那么周道若非她三番五次帮忙,只怕我早被爹爹打**。”
“行了别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叶琅萱把叶琅台的贴身小厮叫进来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那个谢掌柜这两日在园子里最常去哪儿都喜欢做些什么。”
“是小姐。”
叶琅台哼笑:“既然你出手那我也不客气了。”
叶琅萱有点烦:“男女不一样小村姑要被你沾上手让你负责到时想甩都甩不掉。”
“甩不掉就收到房里做妾呗又不是养不起你倒不必操这份闲心。”
*
宝诺刚洗完澡正歪在矮榻上晾头发。
谢知易进屋
“怎么了?”谢知易觉得好笑忍不住开口询问。
宝诺冷哼了一声别开脸不予理睬。
这是什么意思?他更觉好奇走过去摸摸她半干的头发把人从头到脚端详一遍手掌放在腰间好像握住一只温润的梅瓶。
“哼什么?”谢知易跪在矮榻前查看她结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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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诺瞪过去:“我后悔了。
他微微一怔:“后悔……什么?
“就不该跟你来山里。
谢知易不解:“住得不舒服?
宝诺又哼了声,胳膊抱在胸前:“一个沈映农向你献殷勤还不够,又来了个叶小姐,她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给吞了。
谢知易挑眉,不由莞尔:“有吗?
“有!宝诺越想越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早知如此就该把你关在我的小庭院,不准你出门,省得被别人惦记。
谢知易垂眸不语。
宝诺歪着脑袋打量:“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他说。
宝诺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睛别过头去,自尊心有些受挫。
谢知易轻轻笑了声,把她抱起来走向床榻,放到柔软的枕头上。
“你那间小院子不够隐蔽,谁都能找到。他说:“若真想避开俗世,我倒有个好去处,地处深山,人迹罕至,风景比这里还好。
宝诺好奇,眨巴眼睛瞧他:“果真?
“嗯。谢知易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的鬓发:“早些年担心历濯楠报复,特地寻了个避世之所,实在不行就躲进山谷隐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山中物产丰富,你想吃什么我都能做,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他越说越真,宝诺张嘴愣怔:“那多宝客栈怎么办?
“有谢司芙做掌柜,客栈一切如常。他幽深的目光锁着她:“诺诺不是想把我关起来么,等我们去到那儿,没有外人打扰,整座山都是你的牢笼,我是你唯一的囚徒。
宝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耳朵烧烫:“别瞎说……就我们两个多无聊啊。
谢知易轻笑:“和哥哥在一起还嫌无聊,你那么容易喜新厌旧?
怎么越说越离谱?
宝诺心乱如麻:“我何时喜新厌旧……不对,明明是我在审你,怎么绕来绕去变成我的错了?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特别招人喜欢?还有谁叫你哥哥?
“只有沈映农而已。
“为什么不拒绝?你在家有三个弟弟妹妹还不够,外边的人凭什么,不许他们喊你哥哥……
宝诺喋喋不休地数落,谢知易一边应承,一边解她的衣衫。
“我错了。他说。
宝诺浑身猛地颤了颤。
他、他错了?
怎么认错这么快?
更奇怪的是,如此简单的三个字为何令她心脏乱蹦狂跳不止?太没出息了吧谢宝诺,这就心动了?
她顾着暗暗腹诽,忽然发觉身上凉津津地,回过神,不由惊呼出声:“哥哥!
衣裳呢?!
谢知易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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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
宝诺的脸越来越红:“干什么?我还没审完呢。”
“嗯,”他说:“我在想,该怎么向你赔罪。”
宝诺脚趾蜷缩起来,喉咙滚动:“我看你以后出门索性戴上面纱好了,身在病中还惹人注目,是不是太不像话……”
谢知易一下一下亲她的身体。
“哥哥?”
他跑哪儿去了?
宝诺不敢看,漫无边际地说些题外话掩饰紧张:“明天我还想吃鱼,你再去钓几条鳜鱼,让厨娘做鱼羹……”
谢知易吻住了她的嘴。
宝诺捂住脸,抖着嗓子发出低低的呼叫。
这法子可真有效,瞬间将人拽入悬崖,时而坠落混沌,迷迷糊糊不辨东西,时而惊醒,清晰地感受每一寸触觉。
宝诺脚趾蜷缩起来不住地磨蹭床榻。
哥哥勾勒着她的形状。
果实淌着甜蜜的汁子。
她不由自主想要逃避,可惜被他把控,并不上,只能焦躁地打颤。
“别……”
品尝的声音几乎将她烫熟,哥哥吃得好投入。
那么柔软的舌头,怎会如此厉害?
“不要……”
宝诺的哭腔没压住,尖叫的同时决了堤。
这下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谢知易把那脆弱处安抚好,回到枕边,脸往她颈窝里蹭。
“没出息。”他低哑的嗓音略带讪笑。
宝诺的指甲胡乱地挠啊挠。
谢知易直起身,垂眼打量,他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长夜漫漫。
可怜见的,后来又决堤了几次,哥哥就那么盯着,双眸黑得像深渊,忽而抬眸瞥她两眼,那充满攻击和侵略的目光冷不丁吓人一跳。
无力制止,她茫然求救。
谢知易眸底暗沉,冷声问:“你想让谁救?”他半真半假:“要不要把谢随野叫出来一起?”
“不要!”宝诺顿时三魂去了七魄。
可别再吓唬她了,一个哥哥都吃不消,两个……不要命了吗?
*
翌日清晨宝诺起不来,睡得很沉。
谢知易记得昨晚她说还想吃鱼,也不知真话假话,趁着天色早,他更衣准备出门。
掌事的婆子走到廊下禀报:“叶公子差人传话,邀四姑娘共进午膳。”
谢知易眉眼黯下,整理着衣衫,冷淡开口:“四姑娘不想出门,推了。”
“好。”
他把床前的纱帐放下来,看了看仍在睡梦中的某人,幽暗的眸色像灯火点亮。
妹妹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谢知易这样想着,听见心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没有理会,拎着鱼竿和木桶出门,去池塘钓鱼。
今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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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尚好,微风和煦,经过竹林,撞见一个小厮和婢女在说话。
“呵,摆什么臭架子,真当自己仙女下凡呢,一大早触霉头,真是晦气。”
“你小声点儿吧,想想回去怎么向公子交代。”婢女叹说:“这二位主子任性妄为惯了,见色起意的事情没少干,可总有失手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像他们这样乱来啊。”
小厮冷哼:“倘若知道我们公子的身份,小村姑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装什么清高。”
婢女咋舌:“未必吧,如果人家真不愿意呢?”
“只要公子想要,用尽手段也会得到,管她愿不愿意,到时下药把人送到公子床上,她又能怎么着?”
“唉,我看你们行事还是收敛些,万一被老爷知道了,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
周遭清净,谢知易从头到尾听个完整。
偌大的池塘波光粼粼,时辰尚早,他不疾不徐地用小虾垂钓,这池子里的鳜鱼养得肥美,不一会儿便上钩,不过他还想多钓几条上来,挑最好的给宝诺做鱼羹。
太阳逐渐高升,池塘对面是一片瓜棚,嫩藤长出卷须,绿叶层层叠叠。
突如其来的脂粉香破坏了眼前的田园山色,谢知易眉尖微蹙。
叶琅萱拿着鱼竿走到不远处,笑着打了声招呼:“真巧啊谢掌柜。”
她意图直接且明显,甚至不做掩饰,毕竟熟能生巧,她从未见过不贪恋鱼水之欢的男人,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风流韵事,艳遇来了享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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