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人惦念、议论的定王此时正坐在马上,虞衍正坐在马车里。
夏日的阳光正热烈,蝉鸣声滋滋乱叫,他们走的是官道,后面跟着几辆马车是带过去的一些衣物以及常用的东西。
“天气这么热,娘子要下来一起骑马吗?”季泽州靠近马车,将帘子掀开,看里面的人儿。
她穿着浅绿色的鲛纱裙,手臂带着云纹金镯,耳上挂珍珠耳珰,温润的珍珠衬得她的脸如冬日雪丘,莹亮白皙,外面罩着的浅绿色外衫挂在臂弯处,随着车帘的晃动,日光打上去如反光一般,晃人眼球。
她闻言,探出头去,看见男人劲瘦的腰肢被腰带勒住,姿态闲适,随着马匹步伐晃动,腰部时而紧绷时而松懈,脊背却始终笔直,清风吹拂,将他额前碎发吹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笑着看过来,青年人的意气风发尽显。
虞衍看见他清晰的下颌处沁出的一些汗,她将帘子一关,说道:“不去。”
季泽州顺着她的眼神,抹了一把下颌,摸到一手湿润汗液,以为她是嫌弃,也没有强求。
路上花费的时间不长,几个时辰后,太阳还未完全落山,夕阳中他们赶到了褚家在京城外置办的宅子。
面积并不大,和褚家在京城内的布局差不多,只是这里的后花园连接山上的活水,从那边引了一支,造了小型水潭。
季泽州害怕山上的水太寒,命人将水引到别的地方,不让潭水流动,让日光将水面晒得热热的。
季泽州将虞衍接下马车,二人往里走。
管家和其他仆人丫鬟处理后面的行李。
花园人工痕迹并不多,水从半山腰引下来,引到一片平台,山石彼此相接,天然形成了一小片水潭,旁边是凉亭,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光。
顺着台阶下来是花园中的池塘,水潭中的水从高处落下,激起水雾,小桥在这小瀑布旁,里面红色锦鲤摆动尾鳍。波纹荡漾过水面,浮在水面上的睡莲沉浮。
此时山上的水不再流动,小潭中盛着一汪清泉,虞衍走到水池边,脱下鞋,脚浸在水中。
她扭头看季泽州,季泽州将自己的上衣脱下,露出线条优美流畅的肌肉,虞衍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
有带汗珠的,有昏黄灯光下的,有自己手扶上去抚摸沟壑的,有忍不住拧动的。
虞衍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向他抛去。季泽州只觉得香气罩了满头满脸,轻纱下,他盯着面前的女子。
洁白细腻如绸缎的肩膀在夕阳下,她的鲛纱裙没入水中,紧紧贴上小腹,勾勒出起伏的弧度。
季泽州没有将衣服拿下,如失了魂的人一般,缓缓走进池中。
他像是走丢的魂魄,重新寄居□□。
小潭下的小瀑布没有往日的水流。
缝隙中的水随着潭水的波动,一股一股向下落。
时而吝啬地一滴不给,时而激烈地洒下大片,溅起涟漪。
等到月亮升起,水温降下,季泽州从池中站起,披上自己的衣服,下到底下。
不一会儿,他拿着布巾和衣服上来。
虞衍擦干身上的水分,拿过来衣服翻找了一会儿,抬头问:“你是不是忘记拿我的亵裤了?”
季泽州被提醒,懊恼道:“忘了忘了,只记得给你挑选衣服了,忘了你的亵裤,我去给你拿。”
虞衍看他走到台阶处,忽然想起什么,又将他叫住。
“等等!”虞衍开口,咬牙道:“算了,就先这样!”
她穿上藕色缎面花鸟裙,披上披风,往前走动几步,只感觉到腿间有浓稠液体往下落。
她害怕沾染到裙子上,只好更加小心。
季泽州见她小步小步挪,还以为自己失了分寸,上前搀扶,先开始道歉:“抱歉,是不舒服吗?”
虞衍瞪他一眼,手反握住他的手肘,寻了一块皮肉,狠狠一拧!
季泽州连眉毛都不跳一下,自顾自道:“那我去拿药,你在凉亭里等我一下。”
虞衍见他转身,居然真的想去找药,连忙开口:“你!你那东西还在里面!”
季泽州愣住,肉眼可见地耳尖开始发红,他低下头,眼神却四处乱瞟。
“那个,我……”他手指在身上翻找,翻出一条手帕,递给虞衍,然后赶紧转身准备往外走。
虞衍惊得头皮发麻。
无他,她有一套干净的夜行衣,放在装亵衣的箱子里。
季泽州去找,说不定会找到!
她再次开口,叫住季泽州:“你等一下!”
季泽州有些疑惑地转身。
虞衍咬咬牙,强忍着羞耻,小声说道:“你,你帮我清理。”
……
虞衍别别扭扭地下了楼梯,季泽州被她刻意留到后面,她自己找到放亵衣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果然看见一套夜行衣静静躺在箱底。
那是一套备用的,以防万一。
虞衍穿上亵衣,将柜子锁上,走出门。
丫鬟将她带到另一边的阁楼上,银白月光洒在案几上,瓷盘盛佳肴,银壶装美酒,季泽州着一身宝蓝色云纹袍,正等着虞衍。
虞衍敏锐地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她记性很好,却一时间想不起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季泽州提醒道:“我么最初见面的时候,穿着这样颜色的衣服,你还记得吗?”
虞衍想起来了,笑了,说道:“我当时那么狼狈,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季泽州伸手去接她,将她带到位置上,同样笑着打趣道:“因为你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杀猪匠的女儿,怎么会如此温良贤淑。”
因为,那一切都是我编的。
黑夜中虞衍的笑容扬在嘴角。季泽州因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人的
“之后我再遇见你是在琼芳宴上,你投壶的骄傲肆意,看见我时的惊慌失措。我全都看在眼里,你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想往人群里钻的模样,也让我记忆犹新。”
季泽州缓缓说道,他举起茶壶,斟酒,将酒杯递到她面前,认真地说道:“余琰,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最终还是确定了……”
他似乎是有些紧张,手指尖在颤抖,停了很久,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我从不后悔。”他缓缓矮下身,宝蓝色的绸缎砸在地面,双膝抵在冰冷的地上,他八尺多的个子,跪下时比虞衍低了半个头。
虞衍惊地向后退两步,也顾不得手中的酒,想扶他起来。
季泽州却拦住她的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