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那些贵女,平日里舞刀弄剑,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真要上了战场,恐怕早就吓得腿软了。
“哦?”茅清兮轻轻挑了挑眉梢,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冀容白伸手,替茅清兮解开了身上的氅衣,语气淡淡的:“既然如此,那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记住,别把人打**,留口气就行。”
“……”王煊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感觉将军这话,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呢?
冀容白将氅衣交给身旁的侍从。
俞霜捧着一柄长剑,递到茅清兮面前。
茅清兮接过长剑,缓缓抽出。
“呛啷——”
剑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眼神一凛,足尖轻点,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身跃上了擂台。
尤明月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战斗。
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今天,她就要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击败茅清兮。
她要证明,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冀容白!“三寒霜?”
王煊眼睛都看直了,盯着茅清兮手里的剑,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这可是将军的宝贝!
当初在云陲,为了这把剑,将军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底下多少人眼红这把剑,做梦都想摸一摸。
结果倒好,将军扭头就送给了夫人。
这……
王煊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这明摆着是拿金疙瘩当石头使嘛!
内宅夫人,懂什么刀剑?
不是白瞎了这好东西么!
茅清兮跳上擂台,冀容白也跟着上了台。
寻了个最好的位置,往那一站,气定神闲。
墨川偷偷拿眼睛斜了王煊一眼,示意他少说两句。
可王煊哪懂这个,扯着嗓子就喊上了:
“夫人,丑话小的们可说在前头!”
“这刀剑可不长眼,万一一不小心伤了您,您可千万别回去找将军告状,回头再扒了小的们的皮!”
茅清兮听了这话,倒是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放心,真伤了我,不怪你们。”
“可要是你们谁赢了我,你们将军,重重有赏!”
“真的?!”王煊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摩拳擦掌的。
不过转念一想,又嘿嘿笑了两声,
“那个,我尽量轻点,保证不伤着夫人您。”
台下众人见冀容白没反对,茅清兮也应了战,一个个顿时来了精神。
打不过冀容白,还打不过他媳妇?
这事儿说出去是有点不爷们。
可规矩就是规矩,上了擂台,谁赢谁说了算!
茅清兮目光流转,落在了擂台的旗子上:
“我听说,你们鹰羽卫有个说法,在这擂台上站得越久的,本事越大?”
“那是自然!”王煊头一昂,颇为自得。
“哦?”茅清兮尾音微微上扬,“那现在,谁站的时间最长?”
王煊更得意了:
“四十六场!我们老大,冀容白创下的!”
这规矩,还是冀容白自己定的。
用他的话说,这叫“以战养战”。
既能磨练手底下这帮人的本事,又能长他们的志气。
平日里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拿来活动活动筋骨。
当然,这擂台,也是个罚人的好地方。
想当初,富峻就被罚在这上面站了三十场。
这擂台,可不管你是谁。
哪怕你是个刚入伍的小兵,只要有本事,也能把将军掀翻。
前提是,你别被一脚踹下去。
所以,只要有人守擂,下面就有一群人排着队往上冲。
打不过?
没事,耗着呗!
等你啥时候没力气了,自然就容易对付了。
富峻一听“守擂”这俩字就脑袋疼。
人又不是机器,哪能连轴转几十场不带歇的?
也就两年前,冀容白还没出事那会儿,生猛得很。
一个人,愣是在这擂台上站了四十六场。
把下面那些人给打得,一个个都服气了,后来愣是没人敢再上去。
这记录,到现在也没人能破。
富峻轻功再好,撑到三十场也得累瘫了。
茅清兮眼神微微一动,朝高台上的冀容白瞥了一眼。
冀容白眉梢轻轻一挑。
他分明看见,宋九
清兮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那一瞬间,冀容白有点心疼手底下那帮人。
可紧接着,他又觉得这事儿有意思起来。
茅清兮收回视线,手指在三寒霜的剑身上轻轻滑过:
“既然这是你们定下的规矩,那便照你们的规矩来玩。”
“我,茅清兮,今天就在这儿,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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