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我不可能爱上一个装货[快穿] 沉醋

39. 第 39 章

小说:

我不可能爱上一个装货[快穿]

作者:

沉醋

分类:

古典言情

“哎呦——!”

徐母猝不及防,被撞得惨叫一声,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疼得龇牙咧嘴。

“你个杀千刀的小贱蹄子!反了你了!家豪!给我打!”

徐母捂住剧痛的肚子,气急败坏地尖叫,一巴掌狠狠拍在旁边还在发愣的徐家豪胳膊上。

徐家豪被母亲一吼,立刻反应过来。他原本就是个混不吝的,脾气暴躁,又被父母宠得无法无天,见状骂了一句脏话,上前一步,抬脚就狠狠踹在徐存真的小腹上。

这一脚力道极大,徐存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踹得移了位,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紧接着,徐家豪紧接着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抡起胳膊,“啪啪啪”接连好几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脸颊蔓延开来,嘴里充满了腥甜的铁锈味,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

徐存真半边脸迅速地红肿起来。

可她却反而觉得一阵扭曲的快意。

“打啊!继续打!有本事就今天打死我!”她啐出一口血沫,抬起头,眼神里是近乎疯狂的挑衅。

徐家豪被她这副不怕死的样子和话语彻底激怒了。

他四下张望,一眼看到了灶台边上那根粗实的火钳,冲过去一把抄起来,抡圆了胳膊就要朝徐存真的头脸砸下来。

“不行!”

徐母却猛地上前一把拦住他,眼神阴毒地盯着一脸决绝的徐存真:“你个蠢货!快放下!别中了这小贱人的计!”

她弯下腰,一把狠狠掐住徐存真的下巴,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我告诉你,徐存真,你这条命是我给的,我想让你怎么活,你就得怎么活!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她凑得更近了些,近到能看到浑浊的眼睛里透露的癫狂。

“就算你真死了,老娘也有的是办法给你配个冥婚嫁出去!想跟我耍花样?你还嫩了点!”

徐家豪在一旁鼻孔朝天,发出吃吃的丑恶笑声,附和道:“就是!死了也得给家里换回点嚼用!”

徐存真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

徐母见她这副样子,以为她终于认命了,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看着她点,我出去弄点吃的。晚点再来给她松绑收拾。”

说完,她瞪了徐存真一眼,转身打开门锁出去了。

徐家豪则拖过那张歪歪扭扭的椅子,大剌剌地堵在门口坐下,像一尊门神,时不时用警惕又厌恶的眼神瞟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徐存真。

灶房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光线逐渐变得昏黄。

徐存真始终维持着那个蜷缩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

徐家豪起初还紧盯着,后来渐渐有些不耐烦,开始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就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消失的时刻,徐存真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

昏暗朦胧的灶房里,她在寻找。

寻找任何一点可能帮她摆脱困境的东西……

一块碎瓷片?

一段尖树枝?

甚至一把菜刀?

她知道,他们绝不会让她轻易死掉,反而会看得更紧。下一次的捆绑可能会更紧,看守会更严。

最好的机会只有一次。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一根被随意扔在柴堆边缘、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柴上。它的断裂处有一个尖锐的斜角。

也许……可以想办法把它弄到手……

天彻底黑下来,灶房里没有点灯,黑暗稠得化不开,只有微弱的天光从糊着旧报纸的窗户缝隙里渗入,勉强勾勒出物体模糊的轮廓。

徐家豪的鼾声渐入佳境,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梦呓。他似乎完全放松了警惕。

毕竟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人,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徐存真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根被她选中的木柴。

她心脏狂跳,但呼吸却被她压抑得极轻极缓。她用被缚的手腕艰难地夹住那根木柴对着手腕上粗糙的绳结。

一下,两下……动作笨拙而艰难。

黑暗中完全看不见,只能凭借感觉。木柴的尖端时常滑开,戳到自己的皮肉,带来新的刺痛。汗水滑进眼睛,涩得发痛,她却连眨眼都不敢用力,全部心神都凝聚在手腕那一点方寸之间。

快了,就快够到了……

“家豪!死小子,让你看着人,你怎么睡着了!”

徐存真浑身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以最快的速度将那根木柴死死按进身后的柴堆缝隙里,然后迅速恢复原状,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徐母端着一个粗陶碗走了进来,碗里放着两个窝窝头和一小碟咸菜。

她看到儿子歪在椅子上流着口水打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踹了椅子一脚。

“妈!你干嘛!”

“干嘛?让你看个人都能睡着!”

徐母摸索着走到徐存真身边,蹲下身:“吃饭了!别装死!”

徐存真缓缓睁开眼,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徐母也没指望她回应,粗暴地捏起一个窝窝头,就往她嘴里塞。干硬冰冷的触感硌在牙床上,徐存真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挣扎间,窝窝头掉在了地上,滚了一身灰。

“嘿!还给我耍脾气?”徐母怒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行要把食物塞进去。

徐存真被迫吃进去一整个窝窝头,徐母这才松开手来。

“家豪,看紧了!后半夜我来换你!”

经过这一番折腾,徐家豪的睡意也醒了大半,虽然依旧不耐烦,但也不敢再大意。

徐存真心中一片冰凉。刚才的机会失去了,而且看守明显加强了。

后半夜,徐母果然来了,替换哈欠连天的徐家豪去睡觉。

她警醒得多,几乎不怎么合眼,就那么坐在门口,在黑暗中监视着徐存真。

徐存真彻底失去了行动的机会。

她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保存体力,同时耳朵竖得高高的,不放过外面的任何一丝动静。

鸡鸣声、远处隐约的狗吠、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这些平常的声音,此刻听来都如此清晰。

天,快亮了吧?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蒙蒙亮,徐父也出现在了灶房里。他是个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

他自然也不必健谈,毕竟他的妻子是最忠诚的仆人,万事都以他的利益为先。

他看着被捆在地上的女儿,眼神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闪过。他放下了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什么都没说,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十足十的老实人做派。

徐母开始着手收拾徐存真。

她打来一盆冷水,粗鲁地给她擦了脸,力道大得像是要搓掉一层皮。然后又拿出了一套半新的、颜色俗艳的红布衣裳,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的。

果然,她还是没放过这点占蝇头小利的便宜。待媒婆相看完,婚事一定,她身上这点好皮就要被扒得干净。

“给你松绑换衣服,你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再动手!”徐母恶狠狠地警告着,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先是警惕地剪开了徐存真脚上的绳子,然后才小心地绕到她身后,去解她手腕上的绳结。

绳结被一点点松开,血液重新流向麻木的手腕。

徐存真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表现出顺从的样子。

“死丫头,好衣服给你穿简直白遭了!给我穿倒是正好!”

然而,就在绳结完全松开这一刹那,徐母却极其警惕地猛地向后一退,同时厉声喝道。

“家豪!”

一直守在旁边的徐家豪立刻扑上来,死死抓住了徐存真刚刚获得自由的双臂,将其反剪到身后。

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剩。

换好衣服,徐母又强行给她灌了几口米汤,确保她不会饿晕过去。

然后,她和徐家豪再次将徐存真捆好,扔回柴堆角落。

做完这一切,徐母似乎松了口气,对徐家豪说:“我出去一趟,再去王妈妈那儿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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