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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疑鬼恶

小说:

玉菩提

作者:

引银瓶

分类:

穿越架空

聂知韫猛地回过神来,提起裙摆便朝父亲的卧房疾步奔去。

连叩好几下门,里头依旧听不见声响。

聂知韫让开一条道,张郢简肩头一沉,“砰”的一声将门撞得七零八散。

还未等木屑落定,聂知韫就心如油煎的小碎步抢入屋内。

“爹?”才一进屋,便见父亲被牢牢的束缚在刻了几串刀痕的木椅上,口中还塞着一块灰色抹布,捂得严严实实,面色铁青,正拼命挣扎。

聂知韫将抹布从嘴里薅出来,聂父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像条涸泽之鱼贪婪的往嘴里灌着空气。

“韫儿,有人要。。。要害咱们。”他话音未落,便是一阵急咳。

“爹,我看得出来。”聂知韫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您先好好喘口气。”

“我知道是谁。”顺了几口水后,聂父声音压低。

聂知韫手头动作一滞,顿在父亲的背上:“谁?”

聂父低着头不假思索道:“是那个恶将军!”

聂知韫晓得父亲疑虑,无奈轻叹一声,便去解父亲腕间的麻绳,语气里多了几分嗔怪:“爹,你这又是。。。”

“是一群身着黑衣的蒙面人,他们定是兀龙卫的!”见女儿不语,便觉得自己说的在理,越说越起劲,“兀龙卫个个武功高强,咱们今日。。。。”

聂知韫大惊失色,赶忙捂住父亲的嘴:“爹,别说了,我知道,我知道。。。。”

谁料她松开手后父亲又激动起来,更是喋喋不休:“就是那个将军想要取我们的命!”

“兀龙卫的人,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那些黑衣人强。”聂知韫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韫儿,你怎反倒替他们说起话了?”聂父满脑子疑惑的瞅了瞅女儿,吐字缓又重,“是那个将军派他们来杀我们的!”

“我要杀你,何须派人?”张郢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里,语气慵懒却带着骇人得威势,“韫姑娘说得是,莫拿我兀龙卫与那些杂兵相提并论。”

“呀!”聂知韫满头冒汗,急急解开最后一圈绳子,故意扬声喊道,“可算解开了!”

“巡抚大人,”张郢简半蹲在聂父面前,丝毫没有理会聂知韫在说些什么,视线冷飕飕的落在他的脸畔,斟酌打量似要生生剐下她身上的一层皮肉,“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聂父见那恶佛陀竟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来不及多想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爹,您这是在做什么!”聂知韫抓紧扶父亲起身,“怎么说跪就跪了!”

“快跪下!”聂父使劲把聂知韫往地上拉,低声喝道,“见他不下跪的人都是死路一条!”

“爹,您就不想想女儿是如何回来的?”聂知韫拉他不起,无论怎么拽,父亲的膝盖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俩人几乎扭作一团。

无奈之下她终于坦白:“是将军送我回来的!”

诧异的表情镶在了聂父的脸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巡抚大人,请起。”张郢简伸手相扶,或者说,几乎是硬生生把聂父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既然巡抚大人无恙,那我便先走一步。”

聂父站稳后连忙行礼:“身体欠佳,恕老臣不能远送将军。。。”

张郢简的身影从廊外消失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后,聂知韫才合上眼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竟让她有些恍惚迷离,脸上没半点表情,眼底也没有多余的情绪。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头却翻江倒海。

“他为何提前一日就到了柔瀛?”

“爹,他其实数日之前就到了。”聂知韫顿了顿,“而且我觉得,他怕是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反常。”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遇见他了,又为何会把他领到府里头来?”

聂知韫一时语塞不知应当从何说起。难道要说自己在一个破道观里被他所救,然后还互相调笑了一番,接着就。。。将人带回府了?或者说,是这位将军怜香惜玉,不忍她淋着?

略定了下心神,聂知韫将话题引开:“锦珠呢?”

“一早就跟着他爹去临鱼了。”聂父用袖子拭去额头的汗滴,“日后切记要离这将军远点。”

宫城。

华灯初上,小雨淅沥,中都的黑夜依旧喧嚣热闹,耀如百日,临街而立的商铺挂起大红灯笼,千灯明,万伞开,乌金红火,融融如海,弥漫着着独属于京城的威严。

皇帝这次凯旋回京本来是天大的喜事,可因为遇刺一事,帝王龙息暴涨,大发雷霆,除了张郢简救驾有功,下至七品县令,上至门下尚书,都逃不过罪罚,刺杀之事因此迁怒百官。皇帝起了杀心,便是威势滔天。

“朕上承天意,下同民心,伏望天慈,俯垂市林。改科举为年试,肃清廉于千职。征六王,安社稷,时世繁荣,国泰民安。”昌玺皇帝杨开颙在龙椅旁来回踱步,目光如刀般刺探着跪伏在白玉砖上的百官,“是朕做的不好?还是惯坏了那帮刁民?”

台下百官匍匐,没人敢出动静。

“或者说。。。”,一股泰山崩塌般的威压压的大臣猛地哆嗦,不敢直起腰来,昌玺皇帝一拳砸在龙椅上,怒吼咆哮,“是你们想要篡位,想要造反?”

底下传来颤颤巍巍的嘀咕声:“不敢。。。。”

“不是你们的话,”皇帝捻了捻胡须,“那明天也别上朝了,让张冶带着你们这几个官,给我抓刺客去!”

皇城。

一人坐在茶案边绕着碗沿搓着茶:“大人,听皇上的意思,赶明儿一早我们就得去柔瀛。”

“你要是信了皇帝的话,那你可太天真了。”旁边人翘着二郎腿,神色颇为愉悦,“刺客既然敢刺杀皇上,那定然是有所准备,现在再去抓,人都指不定跑哪去了。”

搓完茶,那人盖盖轻摇,随即提杯放歪,茶汤入海,随后好奇问道:“明知徒劳无功,那大人为什么还要去?”

梨花木椅上的人闻此轻笑:“樑王的儿子张郢简,在刺杀的是谁虽说是护驾有功,但他没有一道过来,你觉得是有什么缘由吗?”

那人摇头。

“天刚暗的时候,我手底下窝在柔瀛当差的小吏跑来告状,说是在追刺客的时候有个弟兄被张郢简给杀了。”

那人丝毫没有惊讶:“恶佛陀杀人,岂不是正常的很?”

“可我还听说,他是为了一个姑娘动了刀子,”椅上人抬手示意他把茶杯搁在他手上,“而且,那个姑娘有可能就是这次刺王杀驾的主谋。你说我当不当去?”

“大人消息果然是灵通。”

“我倒要看看,能让那恶鬼杀自己人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公主他都相不中,岂能让一个野丫头给下了蛊不成?而且如若她真的是刺客,即使我前不久刚升了官,那我也依旧有机会上位那空缺已久宰执之位。”

隔日,聂父一早便收到了传召,说时樑王要携几个重臣要来府里商议缉拿刺客之事。

这消息让聂父反而有些喜出望外,既然会选择来府里头,就说明他们未被列为疑犯,到时候只要好好作作场,见招拆招周旋几句便能应付过去,总不会有人直闯他人家中,当面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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