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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北海道之行(7)

小说:

与顶流前辈的营业同居手册

作者:

潮風扉

分类:

穿越架空

从能取岬返回网走市区的路上,风雪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工作人员的车在前面开路,林光和星野乘坐的商务车跟在后面。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与车窗外白茫茫的世界形成强烈对比。星野似乎有些累了,头靠着车窗,随着车辆的摇晃一点一点。

突然,车身传来一声沉闷的异响,紧接着引擎盖里冒出一股不大的白烟,车子猛地顿了几下,彻底熄火,滑行了一段后,无声地停在了积雪的路边。

司机尝试重新点火,只听得到起动机无力地“咔哒”声,仪表盘上的灯光也迅速暗淡下去。

“糟了!”司机懊恼地一拍方向盘,“看样子是发电机皮带断裂了!电池的电量很快耗光,暖气也……”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出风口的暖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变凉,最后彻底停止。车外的严寒开始迅速渗透进这个金属空间。

对讲机里传来前车工作人员的询问。助理小姐在无线电冷静地回复了情况。

“前车没办法拖车,太危险了。我们已经联系了救援,但这种天气……”助理小姐的声音从无线电传来,也带着一丝无奈,“救援中心说因为大面积降雪,事故频发,可能需要至少一两个小时才能轮到我们。你们撑得住吗?”

“我没问题,助理小姐。”林光率先回应,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我们就在这里等。”

前车的工作人员将车上备用的一条厚毛毯和几个暖宝宝递了过来,嘱咐她们保持手机电量,便不得不先行离开——他们必须赶到下一个拍摄地点做提前准备,整个团队的日程不能因此停滞。

引擎熄火后,车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车外风雪呼啸的声音。车窗很快开始结起薄薄的冰霜,仿佛要将她们与世隔绝。

温度下降得很快。星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

林光接过毛毯,展开,先是递给了星野:“披上。”

然后她将暖宝宝全部撕开,自己留了两个贴在贴身衣物上,剩下的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星野的手里:“贴在小腹和后腰,那里暖和了全身都会好一些。”

她的指令清晰、冷静,像是在处理一项工作流程。

“我这还有一些吃的。”林光像是变魔术一般,从羽绒服的内衬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在车内四人的注视中,打开了一包煮好了的红糖板栗,

“谢天谢地,还有这样高热量的食物做储备。”

司机在驾驶位看着两位位女士,摆了摆手把食物让给了她们自己吃,他打开手套箱,取出几个帽子给她们,“这是我昨天在冰雪节打算买给孩子们的纪念品,真不好意思今天让你们这样滞留在了路上。”

“谢谢您的帽子。”林光这事也不再客气,她用帽子严丝合缝地包好了耳朵,用同样的方式把帽子戴到了星野的头上,“您也不用太过自责,毕竟没有人会希望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星野乖乖坐在原地,隔着衣服感受到暖宝宝开始散发微弱的热量。两人共享着一条毛毯,肩膀挨着肩膀,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轻微的颤抖。气氛一时有些安静和尴尬。

“好……好冷啊……”星野的牙齿开始有点打颤,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往热源——也就是林光的方向——又缩了缩。

林光没有躲开。她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不能睡着,保存体力。我们……说说话吧。”

“嗯……说、说什么?”星野把半张脸埋进毛毯里,声音闷闷的。

也许是被低温削弱了防备,也许是这与世隔绝的环境给了她勇气,林光忽然问了一个她平时绝不会问的问题:

“你……以前遇到过比这更冷的时候吗?”

星野想了想,声音在毯子里显得有点模糊:“有啊……以前拍时代剧,冬天穿着单薄的戏服在山上等戏……感觉骨头都要冻透了。但是……好像都没现在这么冷。”因为那时心里只想着工作,而现在,某种不一样的情绪让她对寒冷更加敏感。

林光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很轻,几乎被风雪声掩盖。“我也有。在芬兰的极光下拍MV,零下三十度,相机电池瞬间没电……但能看到那种景色,觉得也值了。”

就这样,一句,两句,她们在越来越低的车厢温度里,靠着彼此的体温和断断续续的对话,艰难地维持着清醒。话题从工作到旅行,再到一些琐碎的回忆。

星野的意识因为寒冷和疲惫开始有些模糊,头不由自主地歪向了林光的肩膀。

这一次,林光没有戳醒她提醒仪态。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微微调整了姿势,让星野靠得更舒服一些。她能感觉到星野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脖颈。

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林光手里的牛皮纸袋也空了,车窗上的冰霜越来越厚,几乎看不到外面。

林光也感到眼皮沉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时不时看一下手机是否有信号,救援到了哪里。

就在她又一次查看手机时,星野忽然极轻地呢喃了一句,像是在说梦话:

“别走……”

林光的手指顿在了手机屏幕上,屏幕上是刘川的联系方式,她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终究还是熄灭了屏幕。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星野均匀的呼吸声和车外永恒的风雪声。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终于传来了隐约的、不同于风雪声的柴油引擎轰鸣声和警笛的鸣响。

一道明亮的黄色光柱,如同利剑般刺破雪幕,缓缓停在了她们的车旁。

救援,终于到了。

林光轻轻动了动已经有些发麻的肩膀:“星野前辈,醒醒。我们得救了。”

星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车窗外救援车闪烁的灯光,以及林光近在咫尺的、被微弱光线勾勒出的侧脸。一瞬间,她有些分不清刚刚过去的,是一个寒冷的困境,还是一个……温暖的梦。

救援车的灯光如同破开雪夜的利剑,将她们从那个冰冷寂静的孤岛中打捞出来。专业的救援人员快速地为她们的车辆进行了紧急处理,并告知后续会有拖车前来。

助理小姐的电话立刻追了过来,语气里是压不住的焦急和一丝松了口气的责备:“没事吧?真是急死我了!还能动吗?直接上救援车,让他们送你们到北浜駅附近的那家‘海炉’餐厅,拍摄团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时间非常紧,路上抓紧时间整理一下状态!”

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林光和星野裹着救援人员提供的厚毛毯,被迅速转移到了温暖的救援车后座。车子再次驶入风雪,但这一次,目标是明确的。

车上,两人都沉默着。之前的寒冷似乎还残留在骨头缝里,与车内过热的暖气形成一种矛盾的不适感。星野的脸色有些苍白,靠窗闭目养神。林光则坐得笔直,拿出随身的小化妆镜和粉饼,就着窗外流动的光线,仔细地按压着眼下可能存在的疲惫痕迹,又快速整理了一下被毛毯和风雪弄乱的头发。

“给。”她做完这一切,把镜子和粉饼递给星野。

星野睁开眼,接过,低声道了句谢。她也开始熟练地为自己补妆,用遮瑕膏掩盖住眼底的淡青,再扑上腮红让脸色看起来红润一些。职业本能已经压过了身体的疲惫和刚才的惊悸。

二十分钟后,救援车停在了那家名为“海炉”的餐厅门口。餐厅灯火通明,传统的日式门帘在风雪中显得格外温暖。

车门拉开的一瞬间,刺骨的冷风再次袭来,但两人几乎是同时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了准备好的、带着些许歉意的专业笑容。

“非常抱歉!我们迟到了!”她们对着迎出来的导演和制作人员鞠躬。

“人没事就好!快进来暖和一下,我们抓紧时间!”导演连忙把她们让进店里。

扑面而来的是诱人的食物香气——主要是寿喜烧的甜酱油汤底炖煮牛肉和蔬菜的浓郁香味。餐厅已经清场,为拍摄预留出了最好的位置,灯光和摄像机早已架设完毕。

“两位老师,我们简单补下光就开始。主题是‘冬日里的温暖盛宴’,自然享受美食就好!”

热毛巾、热茶被迅速递上。她们脱下厚重的外套,里面是适合上镜的、相对单薄但精致的毛衣。身体还在渴望温暖,但她们必须忽略它,专注于工作。

“Action!”

镜头亮起红灯。

星野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纹理漂亮的牛肉在翻滚的汤汁里涮了涮,然后放入口中,脸上立刻浮现出被美味治愈的、极其幸福的表情:“啊~果然冬天就是要吃寿喜烧啊!从身体里暖和起来了!”

林光则扮演那个负责烹饪的角色,她用公筷熟练地拨弄着锅里的食材,将烤好的豆腐夹到星野碗里,嘴角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这边的豆腐用的是当地特产的男山豆腐,豆香很浓郁,吸饱了汤汁会非常美味。”

她们的表演无懈可击。笑容明亮,互动自然,对话流畅,仿佛刚才在风雪中险些失温的经历只是一场幻觉。只有她们自己知道,指尖或许还有些冰凉,小腿肌肉因为之前的寒冷而微微发酸,胃部在热食的温暖下正发出满足又疲惫的叹息。

拍摄间隙,工作人员为锅子添汤加菜。星野趁着这个空档,极快地用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林光的脚踝,递给她一个“还能撑住吗?”的眼神。

林光没有看她,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手下意识地在桌下握了握拳,又松开,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做对抗。

“好!最后一个镜头!两位举杯,庆祝一下美味的晚餐!”

“干杯!”

两只装着乌龙茶的杯子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镜头定格在她们的笑容上。

“Cut!OK了!辛苦了!两位老师表现太好了!完全看不出刚经历了那么多!”

导演一喊停,星野的肩膀几乎是瞬间就塌下来一点点,但脸上还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向工作人员道谢。林光则默默地拿起桌上的热茶,双手捧着,小口地喝着,感受那点热力透过瓷杯传入掌心。

任务完成了。专业的面具可以暂时卸下,而那被强行压下的疲惫,以及共渡难关后更深一层的默契,终于在温暖的餐厅空气里,悄然弥漫开来。她们需要面对的下一件事,是回到酒店,真正地、彻底地放松下来。

厚重的酒店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将外界的一切风雪与喧嚣彻底隔绝。星野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沙发里,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啊——总算结束了……我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她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水壶。

然而,她的动作在半空中顿住了。

不对劲。

林光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将两人的外套仔细挂好,或是检查自己的随身消耗品是否充足。林光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脱力般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她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冷——房间暖气很足——而是因为一种更深层、更古老的恐惧,像潜伏的藤蔓,顺着脊椎一点点缠绕上来。

“林光?”星野心中的轻松感瞬间蒸发,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取代。她放下腿,坐直了身体,“你没事吧?是不是冻狠了?要不要先喝点热水?”

没有回答。林光的瞳孔似乎无法聚焦,视线仓皇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柔软的沙发、铺着洁白床单的床、甚至窗外飞舞的雪花——却仿佛什么都无法真正映入她的眼帘,找不到任何可以停泊的安全点。那种眼神,像是一只被陷阱困住、惊恐万分的野生小兽。

下一秒,她猛地动了起来——不是走向温暖的内室,而是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追赶着,骤然转身,跌跌撞撞地扑向房间自带的卫生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清晰的、令人心惊的“咔哒”反锁声。

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如此决绝,星野甚至没能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彻底愣住了,维持着半起身的滑稽姿势,愕然地瞪着那扇紧闭的、沉默的、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

几秒钟的死寂之后,一种细微的、却足以刺痛耳膜的声音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那不是哭声,也不是呕吐声。那是一种极度压抑的、破碎的吸气声,仿佛有人正用尽全力试图将空气塞进一个拒绝工作的肺里,中间夹杂着牙齿无法自控地磕碰的细响,以及某种沉闷的、像是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时,膝盖或手肘偶然撞击到瓷砖或门板的动静。

星野的心猛地一沉,骤然缩紧。她明白了。

那不是简单的身体不适。那是……惊恐发作。

这个认知像冰水一样浇遍她全身,让她瞬间手脚冰凉。那个总是冷静、自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林光,那个在风雪和故障面前还能条不紊分发热宝宝的林光,此刻正独自一人躲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的恐慌彻底淹没。

她一个人……在那里面……该有多害怕……

一阵强烈的心疼和慌乱攫住了星野。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冲到卫生间门口。

“林光?”她试探着,轻轻叩了叩门板,声音放得极柔,生怕惊扰到什么,“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需要我做什么?”

门内的破碎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瞬,像是里面的人被这声音惊动,随即变得更加急促和混乱,带着一种绝望的意味。

星野的手悬在半空,不敢再敲。她意识到,任何强硬的询问或闯入的企图,此刻都是雪上加霜。

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旁边的墙壁,慢慢地、疲惫地滑坐到地毯上。厚实的地毯吸收了她的重量,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屈起膝盖,将自己尽可能缩成一团,成为一个更小、更无威胁的存在。

她不敢表现得过分关注,那会给脆弱崩溃的林光带来二次伤害。

“没关系的,”她对着光洁的、冰冷的门板,用一种近乎气音的、但足够清晰的声调开始说话,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我就在外面。哪里都不去。”

她停顿了一下,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那压抑的喘息像钝刀一样割着她的神经。

“门锁着很安全,非常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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