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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确认

小说:

替姐重生后成了死对头的国公夫人

作者:

蒸糕兔

分类:

穿越架空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慕辞并没有与她过多纠缠,而是冷漠丢下一句离去。

“呵...”沈望舒无语冷笑,无意间注意到今日陆浊随身伺候,平日里都是陆川。

离开沈望舒的视线,慕辞忽地捂住胸口,一股强烈的痛感袭来,抬眸望了望云隙中投出几缕银白色的月光,焦急询问陆浊:“现在几时了?”

“回主公,戌时。”陆浊确认后回禀道。

慕辞不断地深呼吸,这种钻心的痛感他早就熟悉,很快平复下来,半晌:“时刻注意时辰,走吧。”

......

内阁首辅徐齐向来节俭,寿诞也只请了挚友亲朋,厅内统共不过摆了三桌圆桌,瓷具皆是寻常青瓷,菜肴也不过几样,却样样精致。

徐齐穿着一件半旧的竹青长衫,坐在厅东首的榆木圈椅上,手边一盏清茶正氤氲着白气。

不多时的寒暄祝贺后,众人也是纷纷落座。酒过三巡,话匣子也是彻底打开,席间从往昔趣事聊到时政见解,言笑晏晏。

正巧徐齐喝了些酒,略显发昏,挥了挥手,想叫下人去递杯茶醒醒神,沈修瑾从随身的布囊中取出一个素白的小瓷罐,“徐公。”他略显恭敬地开口,声音温和,“知您素爱清茶,偶得一些山野清茗,不敢独享,特带来请您品鉴一二,也算为您的寿诞添一份清趣。”

徐齐闻言,眼中露出真切的笑意:“哦,贤弟有心了,交给下人去泡上一壶,一同共享。”

沈修瑾刚要递上,被沈望舒阻止道:“父亲素爱喝茶,必定对泡茶工序十分熟悉,雪茶难得,若被下人毁了,岂不可惜?”

“是啊,伯父。”裴轩应和道:“麻烦了。”裴轩虽不知道沈望舒有何用意,他只是遵从,无论对错,顺从她的心意即可。

沈修瑾握瓷瓶的手一紧,沈望舒说得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也不好再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亲自取过桌上备着的青瓷茶壶,投入茶叶,一次性倒入热水。片刻后,他执壶为徐齐面前的白瓷杯斟满,整个过程都隐约透出非日常精于此道的生疏。

徐齐见眼前斟得满满的瓷杯,一时尴尬不知从何下手,正所谓‘酒要满杯,茶要七分’,他连最简单的茶礼仪都不清楚,沈望舒也实在不知他与那些卖茶的胡商整日在交流什么。

但徐齐神色未变,他从容端了起来,自然地押了一口,在口中稍稍停留,而后缓缓咽下。

“嗯!”他不由得轻叹出声,立刻又饮了第二口,抬眼望向沈修瑾,目光灼灼:“此茶......清冽异常,入口似有冰雪之气,回味甘醇,竟是从未尝过的风味,这从何处来得?”

沈修瑾见徐齐喜欢,松了口气,正要回答,身后的沈望舒却轻声接过了话头:“此茶名唤‘雪芽’,并非产自寻常茶山。而是生于北地极高之地的雪线附近,产量极为稀少。因其生长环境苦寒,故茶性清凉爽甘,最能消暑热,清心火。”

沈望舒接了他的话茬,沈修瑾的脸立马黑了下来。

徐齐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这个声音的来源。一眼便认出了沈望舒,她的所作所为在京城是传开了的。

“竟有这等好茶?”徐齐捻须颔首,目光中充满了兴趣:“消暑清热,甚好,正合我这燥热的脾性,难得贤弟有心啊。女儿也是养得这般落落大方,有福啊!”

这时徐齐突然想到什么,目光转向慕辞:“对了,老夫记得你与这沈家姑娘还挺熟络的?”

“回老师,不熟。”慕辞冷漠回道,指尖不断轻敲桌板,貌似有些心不在焉。

沈望舒补充道:“定国公说得没错,民女与他......并不相熟。”

徐齐明显顿了下,随后讪笑道:“许是酒喝多了些,记错了...”

沈望舒正好接话:“徐大人若要解酒,民女倒是也带了些稀奇食物,供您品尝,以消醉意......”

一拍手,身后仆从奉上一个宽口的陶罐。罐盖一开,一股独特的、混合了烟熏、香料和肉类的浓郁香气瞬间逸出,与席间清淡风味形成了鲜明对比,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此乃西域哈萨克部族特有的熏马肉,”沈望舒解释道,“选取肥壮马驹肉,以松木、果木熏烤多日,再佐以他们秘制的香料腌制,风味极为独特。”仆从熟练地将深红色的肉干切成薄片,置于白瓷碟中,率先奉至首辅面前。

肉片纹理分明,色泽暗红诱人,异香扑鼻。

 原本马作为重要的军事,运输和交通工具,律法规定严格宰杀私马。

 哈萨克族不归景朝管辖,属独立政权,自然不犯法。

 徐齐显然被这新奇之物吸引了,笑着拈起一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连连点头:“嗯!果然风味独特,咸香厚重。”

 众人见首辅称好,也纷纷好奇地取食,一时间席上皆是赞叹之声。

 “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这熏制之法,似与中原不同。”

然而,在这片赞誉声中,慕辞却几不可察地脸色微变。

那独特的肉香于他而言却使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被拖回数年前那个冰冷、绝望、弥漫着血腥气的雪夜。

他身负重伤,亲卫尽殁,拖着残躯躲入冰冷的山洞。严寒与饥饿几乎要夺去他最后一丝神智。身边,只剩下一匹同样奄奄一息的战马,那是跟随他多年的伙伴......

最终,为了活下去......他做出了毕生最痛苦的决定。

生食马肉的血腥气、那种混合着极致悲痛、绝望与生存欲望的滋味,成了他心底最深、最不愿触及的梦魈。

自那以后,他对马肉,便生出了一种生理性的抗拒与心理上的沉重负罪。

他感到胃部一阵翻搅,几乎要压抑不住那股涌上的恶心与心悸。

这正是沈望舒此行的目的,不管慕辞吃不吃马肉,他的状态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心虚。

徐齐:“慕辞,你为何不动筷啊?”

慕辞没有不吃的理由,他极力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吃下一口马肉。

“确实......风味独特。”他声音低沉,尽量保持平稳,将肉片放入口中,机械地咀嚼了两下,便迅速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试图用辛辣的酒液压下去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异物感和翻涌的记忆。

他的视线低垂,落在面前的碟子上,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尤其是沈望舒。

“几时了?”慕辞此刻努力压抑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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