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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傻子

小说:

被贤妻始乱终弃后

作者:

扶摇伴云鹤

分类:

穿越架空

将温辞筠想要的竹简送到凉亭中,谢芷见她除却笔墨,还备下了刻刀,她是要刻简?

“殿下,你要刻什么书?叫旁人去就是,何必亲自动手?”谢芷不解地问,“多麻烦,去隔壁调两个文书就是。”

“只是以防万一。”温辞筠砚墨道,“兰槿近日可有消息传回?”

摇摇头,谢芷回道:“还没,你找她有事?话说总感觉你瞒了我很多事,为何不要我晓得?”

缄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谢芷,是寻个借口搪塞过去,还是都告诉她,免得日后她多想了去。

“罢了,你总归有你的理由,我只听你的话,听你的令。”谢芷笑着,仰身躺在温辞筠身侧,望着她,“……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你不必怀疑我的忠诚……姐姐……这么多年,多谢你的庇护……”

吐息笑了一声,温辞筠轻敲过她的头道:“既然要‘报恩’,那还不快去查查言以枫究竟想做甚?蛰伏了这般久,可有动静?”

严肃地坐起身,谢芷回道:“他并未与可疑之人有过交流,来彭城后也未向云秦通过密信,整日无所事事拉着我在街上闲逛,似乎没有旁的图谋。”

“若真是如此是好事。”温辞筠道,却依旧对言以枫放不下心,“说起来,我还未正式见过他,待会儿……”

话还没说完,前院的守卫边来报,说言以枫要见她,手里还捏着封信件,神情焦急不堪。

“蛮蛮带他进来吧。”

温辞筠说着将侍立在亭外的婢女召来,叫她们将亭中的东西收拾进屋。

跟在谢芷身后进了温辞筠的院子,言以枫来彭城良久,晓得这院子可只有兰槿与谢芷两人畅通无阻。

在这院子当职的婢女和守卫都不同外人说话,一度叫言以枫怀疑,这里头的婢女和守卫都是哑巴,说不出话,自是泄露不得半分机密。

入了凉亭,言以枫朝这位年初刚封了公主的女子叩拜行礼。

“见过郁离公主,小民有事求殿下相助。”

抬手示意言以枫起身,温辞筠笑道:“言小将军请坐,不知本宫能帮你做甚?此前可得了你的大恩,方才顺利出了望京城。”

直起身,言以枫看向温辞筠,正要出口的话,被温辞筠的模样惊得险些忘光了,犹豫地看了眼立在她身旁的谢芷道:“……殿下……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撞破卫国最受宠公主未婚先孕的“丑闻”,想活命都很难吧!

“不会。”温辞筠回道,手搭在肚子上道,“……你来求我做甚?”

“求殿下收留我妹妹。”言以枫说着竟哽咽起来,“殿下您是不晓得,我那可怜的妹妹,被太子殿下亲自上门退了婚也就罢了,如今还遇人不淑,被将她拐走的人弃了,不敢回家,走投无路方来了彭城……”

分明是叫人可怜的经历,温辞筠却突然笑出了声,还笑了许久才停住朝谢芷道:“我算是晓得为何这人是你的克星了,多有趣的一个人?你与他相处久了,可比往常松快多了。”

“怎说起我了?”谢芷抄手盯着正用裹了生姜的手巾擦眼的言以枫,“装什么装?生姜味太浓了!”

“言小将军,我听闻的事,可与你说的不太一样。”温辞筠看着言以枫,从手边的匣子中捡出一张信纸,继续道,“这是此前静泉叶四公子送来的书信,希望在他来接他心上人正大光明回家前,让她在我这里小住一阵子。”

愣在原处,言以枫心虚问道:“殿下认识叶四公子?”

“他是我二叔的遗腹子,是我同族同辈的弟弟。”温辞筠笑着,简单解释了她认识叶辞元的因由,继续道,“去接你妹妹吧,再过半个时辰该到港口了……说起来,我还欠你妹妹的债呢。”

“什么?”

这话叫言以枫与谢芷双双竖起耳朵,想听温辞筠说个究竟,她怎么就欠言以歌了?

她俩应该连面都没见过吧。

“多说了……无关事多听了,会丧命的。”温辞筠饮了口茶浅道,“言小将军来彭城,其实是在替你的父亲监视我对吗?”

凝眉盯着似看穿一切的温辞筠,言以枫摸着下巴朝着谢芷道:“我没恶意,今日你打过了我了,可不能再打了。”

随后看向温辞筠,沉思着个重大问题般,言以枫凝重地开口道:“我爹的确是如此安排的,所以他才放了我们出望京……但在遇到温榆晚那天夜里,温伯伯也来找我,说要叫我看好你……他们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对我说了同一句话……”

“什么话?”谢芷出声冷问,“敢对殿下不利,我现在就取你的命!”

不与谢芷笑闹,言以枫盘坐在公案前,莫名地又注意上温辞筠的肚子:“他们说,要护好殿下的性命,必要时连云秦之人也可杀……温伯伯说这话情有可原,毕竟他是殿下的生父,可我爹也这般说,起先我以为是为护谢芷,毕竟他和我娘一心想要谢芷回家……但也不对……”

倾身上前,言以枫几乎趴上公案,盯着温辞筠依是镇定从容的模样,似想看出端倪。

“殿下腹中的……可是我们太子殿下的骨血?”

此言叫谢芷大怒,抬脚想将人踹出凉亭,什么混账玩意儿?敢说这般瞎话!

翻身躲闪过,言以枫接着又道:“殿下我说的可对?”

“言以枫,你晓不晓得你究竟在说什么?”谢芷怒声喝斥,“你竟敢……”

“蛮蛮。”温辞筠开口唤过谢芷,示意她回来,“言小将军如何不给我个理由听听?”

盘腿坐回温辞筠身前,言以枫靠着公案道:“我并不太了解殿下,但殿下那日来同我妹妹退婚事,说他娶了个卫国的夫人,还说喜欢她,喜欢到‘甘愿为她战死’……其实这本就是一句情话,我并未放在心上;可最近因太子殿下遇刺重伤昏迷不醒,朝堂之上皆在上表,请王上过继宗室,可王上不急、我爹也不急,他俩当年可是一起捡过马粪、上过战场、交过后背的好兄弟,这里头肯定有古怪……”

“此间关联并不能说服我。”温辞筠笑道,“便不怕我治你诬告之罪?”

“别慌,我还有理由。”言以枫继续道,“首先太子殿下从不信口开河,他敢说这话,便是预料到某日他定会为殿下而战,事实上也发生了不是吗?他是为殿下才重伤的;其次王上和我爹不急着过继,除却希望太子殿下性命无碍,还因为他们其实已确定了继承人是殿下腹中的孩子,而这一点……”

说着言以枫顿了下,有些不好开口,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并非有意听闻殿下的私事,但彭城尉家的公子在前日醉酒后,同我说殿下你嫌弃他,都不要他上榻,还搞得家里人以为他不行什么的,还当众宽衣说要为自己……正名……殿下现下应该有五月了,日子往上推算去,不可能是那彭城尉家公子的吧……那段时日,太子殿下可刚好在彭城中……”

“勉勉强强说得通。”温辞筠回道,“但他受伤的时候,我可不在场,所以你的话有这一点不成立,至于其他的,允你猜得正确。”

“真的是?”言以枫惊得瞪大眼。

“……做什么梦呢。”温辞筠笑道,“这孩子的生父确是云秦人,但却是我流落云秦时与一云州村夫荒唐三日不甚留下的,并非你们太子殿下的骨血,我在沧州时才与季卿砚见上面,按日子算,在我遇见他前,我就已经有了身孕……更何况,我风流却不荒唐,可不敢与你们殿下上榻。”

话罢便叫谢芷将人送出去,温辞筠静坐在亭中,想着言以枫的话。

他们真在暗中打这孩子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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