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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柳姨娘之死

小说:

世子爷重生归来而我靠验尸平步青云

作者:

九重紫

分类:

古典言情

余黎眸光一凝,心知定是裴砚那边有了发现。

她面上不露声色,只沉静吩咐:“知道了。”她迅速起身,走到妆奁前,只取了清水净面。

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将青丝松松绾起,未施粉黛,也未更换过于繁复的衣裙——此刻,探寻真相远比妆容更重要。

整理妥当,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对秋玉道:“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久等。”

主仆二人穿过晨雾氤氲的庭院,走向院门,远远便看见裴砚与谢公子立于门外。

裴砚身姿挺拔如松,神色沉静,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一旁的谢公子眉头微蹙,面上带着几分少见的严肃。清晨的微光勾勒出他们的轮廓,气氛无形中透出凝重。

余黎加快脚步,心中已然笃定,他们带来的消息,恐怕正与柳姨娘之死,以及昨夜她心中那关于余承渊与管家周伯的可怕猜想,息息相关。

“查出什么了?”余黎快步走到二人面前,声音因急切而略显紧绷,她只希望自己昨夜那可怕的猜想不要成真。

裴砚见她走来,衣衫素净,发髻简单,显然是匆忙而出,他深邃的眼眸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心下莫名静了静。

但出口的消息却足以掀起波澜:“府医昨夜畏罪自杀了。今早我们赶过去准备提审时,发现他已气绝身亡。”

一旁的谢澄表情亦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接口道:“现场还留下了一封认罪书,笔迹初步比对无误,上面写明,是他因柳姨娘长期打骂小翠,心怀怨恨,便在安胎药中掺入毒物,致使柳姨娘毒发落水,一切,都推到了他自己头上。”

余黎听到府医认罪的消息,心头也是一阵茫然,这与她掌握的线索完全对不上。

她看向裴砚,只见他眉宇深锁,面色沉凝如水,好似并未察觉出其中的蹊跷。

电光石火间,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在她脑中炸开——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二人,声音因急切而微微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对!这说不通!柳姨娘分明是因池塘落水而溺亡,即便府医真的下毒,那毒性发作极慢,至多是让她感到身体不适,绝不可能导致她落水!”

余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继续说道:“世子,你昨日探查时应该也发现了,荷花池的栏杆极高,绝不会因失足落水。”

她的话语清晰而锐利,像一把快刀,瞬间劈开了笼罩在案情上的迷雾。

“落水是致死之因,下毒是缓慢侵害,这根本是两码事!”

这斩钉截铁的论断,让原本沉浸在“府医认罪”这一看似合理解释中的裴砚和谢澄皆是一愣,随即豁然惊醒。

是啊,他们差点被那封认罪书引入了歧途,忽略了最初、也是最明确的死因——溺水而亡。

府医的自尽和认罪,反而让这简单的死因,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晨雾尚未散尽,庭院里的空气却骤然紧绷。

余黎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迷雾,裴砚与谢澄同时怔住——这个看似柔弱的闺阁千金,竟能在这般混乱的线索中抓住最关键矛盾。

裴砚眼底掠过惊异,随即化为锐利的审视:“你是说,下毒与落水是两回事?”他立即捕捉到其中深意,“府医只是下毒,但致死的凶手另有其人?”

“正是如此。”余黎斩钉截铁,“毒药只是削弱她的身体,真正致命的是那日落水。若府医真是推她下水之人,认罪书为何只字不提?”

谢澄倒吸一口凉气,终于理清这条致命逻辑链。

他急得往前迈了半步:“可柳姨娘的棺椁巳时就要出殡!现在离下葬只剩两个时辰了!”

余黎攥紧袖口,目光决绝地看向裴砚:“让我验尸。只有开棺验伤,才能知道落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庭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余黎那句“验尸”如同惊雷,炸得裴砚与谢澄一时无言。

谢澄率先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验……验尸?黎妹妹,这……这于礼不合,更是对死者大不敬!定国公若知晓,必会掀起轩然大波!”

他眉头紧锁,觉得这个提议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余黎迎上他的目光,语气斩钉截铁:“若非如此,我们如何能知道她落水前是否遭受胁迫?体内是否还有被忽略的异状?仅凭推测,根本无法撼动这精心布置的死局。”

裴砚的目光却牢牢锁在余黎脸上,没有立刻反驳。

他看到她眼中没有丝毫退缩,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笃定,那是一种寻求真相的决心,超越了世俗的桎梏。

他想起她之前精准的判断和细致的观察,沉声开口,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有几分把握?”

"七成。"余黎迎上他的目光,"但若今日让她入土,就永远只剩三成。”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却更显锐利,“府医之死已是打草惊蛇,若再让柳姨娘带着所有秘密入土,此案将永无真相大白之日。”

“可我们要如何拖延下葬的时辰?”谢澄依旧觉得困难重重,“吉时已定,棺椁即将起灵,我们总不能强行……”

裴砚眼中锐光一闪,打断了他,语速快而清晰:“有一个办法。谢澄,你立刻去找刑部侍郎,禀明府医认罪书中出现的重大疑点,若草草下葬,恐令真凶逍遥法外,亦有损朝廷法度威严。请他以刑部之名,暂行扣押遗体,以待详查。”

他随即看向余黎,眼神深邃:“至于验尸……不能明着来。必须在夜间,秘密进行。余黎,你需要什么工具,列出清单,我让人去准备。”

"可定国公若坚持要按吉时下葬……",谢澄仍忧心忡忡。

裴砚已转身朝院外走去,玄色衣摆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那就告诉他——"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刑部办案,不拘吉时。"

是夜,灵堂白幡在风中寂寂飘动。余黎在裴砚的掩护下,潜入停棺的偏院。

夜色浓重,通往偏院的小径寂静无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秋玉提着灯笼的手微微发抖,暖黄的光晕在她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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