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今日也看见了,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尤令缇眼中泪意点点,素日里淡漠的脸此刻因带了点悲色,而生动起来。
蓝衫男子伸手将她圈在怀里,二人情不自禁,拥吻交缠,好一会儿才分开。
“你若早跟了我去,就不必受这份闲气。”蓝衫男子将尤令缇垂落的碎发掖到耳后,面露心疼。
尤令缇神色复杂,轻声道:“我若跟你走了,我母亲怎么办,我们尤家以后有何颜面在上京自处。”
蓝衫男子沉默。
尤令缇又说:“谁叫你连个功名都考不上。”
“我不是读书的料。”蓝衫男子道,“如今我在睿王殿下手下做亲卫,若有一天能在军中谋个一官半职,你便与他和离,我去尤府提亲,可好?”
“我父亲不喜武将,你就是成了将军又如何?”尤令缇颇为懊恼。
“不管你父亲同意与否,我此生非你不娶。”蓝衫男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缇儿,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
尤令缇心软下来,头靠在他胸前,放缓了声音:“我就是明白才心里难受。”
他为了她至今未娶。可她连个承诺也不能给他。
二人正耳鬓厮磨,忽听得身后响起一道尖叫声:“谁在那里!”
尤令缇从男人肩上看去,假山后围墙上的花窗外跑过一个人,不知往何处去了。
“表哥,你快走!”尤令缇慌慌张张将男子往假山深处推,“往那边走,前面有个小门,你直接出府!快!”
男子快步去了,尤令缇让自己镇静下来,从假山出去,同丫鬟往反方向去了。
宴席正酣,高老夫人身边的婆子上前来耳语几句。
高老夫人脸色便有些差,转头嘱咐道:“把那丫头先扣在院子里,别叫她到处嚷嚷。”
“是,老夫人。”婆子应道。
“尤氏人呢?”高老夫人忍不住皱起眉,想到是在寿宴上,很快又松开。
“许是去更衣了罢,老奴方才找了一圈没找到。”
“哼,我看她是给我摆脸子看!”高老夫人冷哼,脸上神情却不变,“去把尤氏给我找来!”
婆子便出了院子,过了一刻钟,尤令缇又回到席上,神色如常,与几位妇人应酬交际一番,走到高老夫人身边道:“母亲,我方才去更衣了,听嬷嬷说您找我。”
高老夫人头也没抬:“散场后来荣信园找我。”
等宴席散了场,已是下午,将收拾院子的活安排好,尤令缇去了荣信园。
进了屋,高老夫人跟前跪着个丫头,高老夫人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
“你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高老夫人神情肃然,厉声道。
“是!老夫人,我今天在席上帮忙,端了几个盘子往厨房那儿去,就听见偏院墙里好像是有动静,转头一看,看见,看见花窗那边两个人正抱在一处,一男一女,看那发髻,像是哪位夫人,吓得我马上跑开了!”
尤令缇听了后神色大变,惊道:“你可看清楚了?是一男一女?”
那丫头连连点头:“我没看错!那男子好像穿着……穿着绿色……不对,好像是蓝色的衣服!”
“尤氏!你来说怎么办!你就是这样管的家!”高老夫人手拍桌案,怒道。
尤令缇一脸羞愧:“母亲,此事是我疏忽了,请您给我个补救的机会。”
“你说还能怎么补救!”
“此种有辱家风之事定不能姑息,这两人敢在院内私会,定然不止这一次,不可能不留下点东西来。”尤令缇正色道,“母亲,儿媳请母亲允准,搜检各院,以正家风。”
高老夫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也只能这样了。”高老夫人叹气道,“只是此事不许声张,你带着我院子里的婆子静静地去,只说物件被人偷了,要搜查一下各处。”
“是,母亲,只是光搜查下人们的屋子还不够,两位弟妹的住处也得搜检才行,便从我的院中开始搜。”尤令缇一脸正色。
高老夫人看她一眼,心里觉得不妥,又想起眼前丫头所说的一言一语,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傍晚,尤令缇领着三个婆子往各处去了,先搜了大房的院子,除了高冶的书房,其他房间全都搜了个遍。
而后是各家仆的住处,最后才去了高漼陈映禾的院子,陈映禾颇有微词,却因是高老夫人的命令不得不忍下心中的怒气,冷眼看着婆子在房内搜来查去。
陈映禾处也是无果,尤令缇几人又往来风院姚窕的住处去。
他们到时,姚窕刚用了晚膳,见几人来势汹汹,不解问原因。
尤令缇微笑道:“弟妹,原是家里有下人手脚不干净,偷了老夫人房里的物件,老夫人命我在院中搜检一番,若有叨扰,请弟妹包涵。”
姚窕还未说什么,三个婆子便进了房间翻找起来。
磬竹在一边怒目而视,姚窕却只是静静立在一边。
将房中箱子柜子都打开搜了,有个婆子似是搜到了什么,拿着东西到尤令缇面前:“大夫人,这腰带是男人用的。”
“大夫人,这好似是男子用的荷包。”另一个婆子拿着个未绣完的荷包走过来。
尤令缇接过腰带和荷包,腰带上镶着白玉,应是做官之人用的,而荷包上绣着几丛修竹,还未绣完,瞧着也是男子用的样式。
尤令缇抬起头,看向姚窕,笑了下。
荣信园里屋,姚窕跪在榻前,高老夫人仔细看着盘子中的腰带和荷包。
那腰带显然不是高淮日常用的,荷包上的修竹也不是高淮所喜欢的样式。
高老夫人神情复杂,转而疾声厉色道:“说!这些东西是谁的!”
“母亲,这腰带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房中,这荷包确是我绣的,本是打算绣好了往里放些药材,给四爷晚上睡觉安神用的。”姚窕不卑不亢,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
“四弟妹,我今天看了回事处的出入册子,近来你常常出府啊。”尤令缇皮笑肉不笑。
“确实如此,不过我出府的事,母亲也是知道的,都是安北侯府夫人所邀,我并未去过其他地方,安北侯夫人的邀贴我也都留在房里,若大嫂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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