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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妖女!

小说:

蛊女

作者:

岁昭昭

分类:

古典言情

没有人管闻沉玉开不开心,都在奉承皇帝,说皇帝厚德仁心。

皇帝笑道:“今日秋猎,大家不必拘束,无论猎得到还是猎不到,放开去玩就好。只是若有谁能猎得到神鹿,朕会重重地赏。”

阿芜听谢宴说过,这片林子里有神鹿,温顺怕人,只有有福之人才能有这个运气碰见神鹿。

今日祭天,若有谁能猎到神鹿祭天,那就是大功一件。

皇帝打头,原本应该是云泱紧随其后,可她陪着林慕风休养来不了,便成了太子和六皇子跟在皇帝左右两侧。

谢宴与沈青遥两位将军紧随其后准备随时护驾。其余人按照身份地位跟在身后,很不巧,阿芜身边就是谢宁和闻沉玉。

谢宁失去孩子不久,神色抑郁,看人的眼神像蒙上了一层雾,看不见一点亮光。

她身边的卫康也好不到哪去,毕竟被自己的小舅子整下台,整日里与莽夫为伍,自然神色萎靡,谢宁身子虚弱走不快,他竟然看都不看,还嘲讽谢宁:“你个妒妇,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谢宁也不再忍让,而是破罐子破摔,道:“你不就是怪胥之断了你的仕途?我告诉你,他断的好!”

卫康冷哼一声,嘴里不断咒骂着谢宁,拂袖而去。反正今日办完沈将军交代的事后,他就有楚家做靠山了,到时候休了谢宁也无妨。

见卫康远去,谢宁深吸了一口气,若说她恨巫疆女,怨丈夫,那她最气的就是闻沉玉。

那日胥之与她将前因后果掰扯清楚后,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被闻沉玉利用了。闻大将军光明磊落,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处处耍弄心机的女儿。

宅门里的阴私,都传的很快,身边的夫人小姐们都知道谢宁与闻沉玉闹掰的事,有人心直口快,就直接呛闻沉玉:

“你们不知道啊,谢宁小产,就有咱们这位闻大小姐一份功劳。”

“闻大小姐嫁不了谢将军,就恨上了谢家。谢宁平日里对她多好,她都能下这狠手,长安里谁家敢娶这样的姑娘。”

“唉,你别说,谢将军都能放下家仇能娶巫疆女,没准还真有那不长眼的敢娶闻沉玉呢呵呵呵。”

阿芜本来不想听这些闲言碎语,但她们方才说“家仇”,是什么意思?

阿芜直接问出来,没想到那些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阿芜:“你居然不知道,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没人和你提起来过吗?”

确实是没有人提过,她认识的东夏人不多,而且都有心避开这件事,阿芜自然是不知道的。

那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刚要说明白,就看听见谢宴提醒众人:

“前有猛兽,诸位小心些,莫要因多嘴多舌惹来些不该有的麻烦。”

阿芜看得出来,他是在阻止那些人告诉自己“家仇”一事。

不知谢宴和皇帝说了些什么,皇帝回头看了眼阿芜,然后笑眯眯地拍了拍谢宴的肩膀,谢宴勒马回身,朝阿芜走来。

他单手将阿芜抱上马,道:“陛下准我去队尾,那里清净些。”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谢宴护阿芜护得紧,也就没再不识趣地提什么巫疆女家仇的事了。

可阿芜却追问道:“你们家与巫疆,究竟有什么仇怨。”回想初见谢宁,她的确看自己很不顺眼,甚至是莫名的怨恨。月阿朵曾说,谢宁是个明是非的人,若不是深仇大恨,她怎会对自己偏见如此之深。

谢宴:“没有仇怨,不骗你。”即便是有仇怨,也是谢家和楚家之间的仇,巫疆只不过个无辜的挡箭牌罢了。

已是到了林子深处祭天台旁,落叶萧条,寒风阵阵,阿芜有点冷,忍不住往谢宴怀里钻,她娇声道:“我没说你骗我,谢宴,我很相信你的。”

谢宴搂紧了阿芜,感受着怀里的姑娘,笑道:“你这么容易相信我,小心被我欺负。”

“因为我相信你的心啊。”阿芜侧过头,仰着头,几乎能吻到他的喉结,眼底都是笑意。

在巫疆,我喜欢你和我相信你的心是同一个意思。

“护驾!护驾!”

“有白虎!”

“不对,这不是白虎,这是——神鹿!”

众人错愕间,那头通体雪白的神鹿就跑的无影无踪。几乎所有捕猎能手能想抓住这头神鹿,谢宴亦然,他将阿芜抱下马,就要去追。

阿芜却撒娇着道:“别去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来玩一趟,你好好陪着我,神鹿能比我重要吗?”

其实,谢宴抓神鹿另有目的。阿芜是圣女,他若想娶阿芜,就只能跟着阿芜去巫疆。只是他是将军,皇帝不会轻易放他去巫疆,若能抓到神鹿讨赏,兴许还有一点机会。毕竟,如今四国和平相处,想要靠打仗立功不容易。

此事未成,谢宴不想先告诉阿芜,便半开玩笑道:“抓到神鹿,于我而言,是荣耀。”

阿芜扭头,故作生气道:“那你去吧。”

“好。”

说罢,谢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阿芜嘟囔着,就这么走了,气人。

神鹿跑了之后,又跑来几头白虎猛兽,顿时一阵骚乱,阿芜正踮着脚尖想看看发生什么的时候,手腕一疼,她来不及反应,就被拉着走了一小段,离人群有点距离,但也不至于太远。

闻沉玉仍旧没放开阿芜的手,问道:“你知道巫疆为何会和谢家有家仇吗?”

阿芜被问懵了,抬眼撞进闻沉玉那双平静又疯狂的眸子中,她暗道不好,下意识地想跑:“我不想知道,你放开我!”

可闻沉玉抓得实在是太紧了,染着粉蔻的指甲嵌进了她的肉里,一动,肉就翻了出来,血直往外冒,让她动弹不得,阿芜气道:“疯子,你要干什么!”

“疯子,呵呵,我是疯子,我是被你逼疯的。”闻沉玉抓得愈发紧,几乎要硬生生地掐断阿芜纤细的手腕,“你为什么要来长安,你为何不安生地待在你的巫疆,若你不回来,一切都不会发生,这都怪你。”

阿芜疼得额上冒冷汗,她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若你再不放开我——”

“下蛊,还是下毒?”闻沉玉冷笑道,“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就不怕,因为我有毒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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