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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嘿嘿嘿嘿嘿嘿

小说:

蛊女

作者:

岁昭昭

分类:

古典言情

谢宴面上不显,心里却仿佛开了朵花。

他站上了台子,与武状元开始比试。

阿芜也趁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谢宴与武状元身上时,悄悄溜到闻沉玉身边。

“闻小姐。”阿芜笑着问她,“你觉得谁能赢呢?”

闻沉玉温笑着,掩下颤抖的手,说话滴水不漏,道:“无论谁赢,都是我朝荣光。”

阿芜摊开手心,露出一堆扒开的松子,道:“老瘸给我的,你尝尝,好吃吗?”

闻沉玉不由得心颤。

她越来越害怕了,和谢家闹掰不说。老瘸竟然也发现了阿芜的异常,跑来质问她,说阿芜是不是闻铃小姐。

老瘸用那种痛恨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你早就见过阿芜姑娘那张脸了,对吧。你早就知道她和风黎夫人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她可是你妹妹啊,你为什么要我杀了她?”

闻沉玉没有想到,老瘸一大把的年纪,竟然还记得风黎和闻铃的样子,要是老瘸把这件事告诉谢宴,自己必死无疑。

所以,当她怎么恳求老瘸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但是老瘸都不答应的时候,她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

杀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一点点罪恶感,却能换来安心。至于阿芜……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闻沉玉稍稍安心,从容道:“我儿时是喜欢松子,可如今,我不喜欢了。”

阿芜眼珠子一转,尝了颗松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闻沉玉的眼睛,问道:“是吗,可我最喜欢的就是松子,可能是因为,在冼州,我吃不到松子。”

闻沉玉美目圆睁,脸上闪过惊恐,嘴唇嚅嗫着,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她反复告诉自己,不可能!阿芜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这一定是个诈!

阿芜的确是在试探。

老瘸死的时候,阿芜就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老瘸是被闻沉玉杀的。可阿芜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老瘸和闻沉玉到底有什么瓜葛,只能半真半假地来试探闻沉玉。

不过看闻沉玉这反应,她的确知道一些事。

阿芜的手攀上闻沉玉白皙的后脖颈,放出一只小拇指粗的蜈蚣,笑道:“你最好,将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否则,这毒物能一下子就要了你的命。”

闻沉玉懊悔,自己来这里,本是想凭着闻大将军之女的身份结交权贵,没想到会落到这种境地。

不过,她也不怕,因为风黎临走前,曾假惺惺地给了她几瓶毒蛊的解药,纵使阿芜的毒物咬上她八百回,她也死不了。

闻沉玉说话十分硬气:“阿芜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松子,什么老瘸,我都不知道。还有你去过冼州,我是在冼州长大,可冼州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碰见过你,若是你再用这毒物威胁我,我也只能去告御状,将你逐出长安。”

竟然不怕?

“阿芜姑娘,你手里的脏东西,自己藏着就好,可莫要害了他人性命。”

阿芜抬头,看见走来的沈青遥。

她新婚不久,所以穿的仍是红衣劲装,只是脸上憔悴许多。

也是,成婚日后,楚客虚弱至极,听说都到了下不来床的地步。有人戏称,说是沈将军身子康健,在那方面掏空了楚客,所以才致夫君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阿芜收回了手,直讽道:

“沈将军还有心情来看比试啊,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还是要多看看自家夫君,不然没准哪天就看不到了呢。”

沈青遥本来就因为担心楚客而面如菜色,这下更是咬碎了一口牙都不解气。

下面谢宴与武状元打斗精彩,众人喝彩,盖过了沈青遥阴沉沉的声音:

“阿客的病,是不是与你有关?”

阿芜轻飘飘道:“有关系又如何,没关系又如何,我只知道一件事,欠人的命,是要还的,当初红珠失去的,我要一件件讨回来。”

果然,是为了骨花。

沈青遥:

“好,算你有胆量,那咱们就走着瞧。”

下面,皇帝宣布结束,并未分出个输赢,谢宴与武状元抱拳行礼,众人纷纷感慨东夏有谢宴与沈青遥两个少年将军,现在又出了个少年武状元,真是未来可期。

阿芜瞥了眼于人声鼎沸中张望着她的谢宴,歪头一笑,背着手走开,裙摆跟着飞扬:

“那就看看喽。”

谢宴早就发现阿芜在哪里,看见她欢欢喜喜地朝自己跑过来,然后挽住自己的手,甜甜道:“我就知道我们家将军最厉害了。”

谢宴忍不住跟着笑了下:“只是平手而已。”

李垚走过来,道:“将军少年天才,就莫要谦虚了。”他方才都看出来了,那武状元洋洋都好,只是面对皇帝,心里总是不安,出招也虚浮。谢宴到底是让了武状元几招,才让场面没那么难堪。

谢宴朝李垚颔首示意,道:“比武打仗,不可骄傲。你还需到武事馆多磨练磨练。”

武事馆?

那不是只有武状元,武探花才能进的地方吗,李垚虽是天生神力,但应该进不了武事馆吧?

“这还得多谢将军,肯给我们兄弟二人这次机会。”李垚很有眼力见道,“既如此,就不打扰您与夫人了,我先走了。”

阿芜没听到夫人二字,暗自琢磨,连林慕风都没能进去的地方,李垚这个倒数第二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一走神,就走出去了好远,直到听到那声“夫人”,她才回过神。

不但回了神,脸还红了。

阿芜:“你,你唤我什么?”

谢宴弯腰看阿芜,眼神落在她悬着蝴蝶坠子的耳垂上,那蝴蝶是深蓝色的,上面还点着红色宝石,衬得她耳垂愈发红润。

在她想要为他缓解情蛊的那天晚上,他曾仔细地摩挲过这个地方。

而在她不在的每个夜晚,每个梦里,每个欲罢不能的时候,他都曾与这耳垂熟稔着一次又一次。

谢宴声音低哑了些:“你想让我再叫你一遍,夫人。”

阿芜用其他话题掩饰着自己的慌张:“谢宴,我就是……想问……李垚……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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