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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集团的王先生、研究所所长和研究员钟年共同来到了果城,与应该该约定在老城区边缘的商务会所见面,商谈蜜薯种交易和平台的企划。
应该该给布兑送完饭后,先回公寓整理了着装,换下了休闲的T恤,穿上了短袖衬衫,这才赶往商务会所。
只是刚到会所门口,他就收到了布兑出车祸的消息,顿时手脚冰凉,顾不得会所里的人,连忙打车去往医院。
在路上,他死死握着手机,惹得司机频频回头。
“小伙子,没事儿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应该该:“……司机师傅,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医院。”
司机:“哈,你看我这脑壳,马上就到,再忍一哈!”
应该该跟人说了会儿话,心中还是坠着隐隐的慌乱,不看到布兑完好前他应该都要在这种情绪里度过。
他强迫自己跟等待他的那三位解释,说明自己好友出事,现在正在市区第一人民医院,却没想到王先生和另外两位也表示他们并未到场,也临时有事。
于是应该该放下心来,赶到了医院。
“那下次再约。”
反正王老太徒弟那边还没有消息。
这边,小李载着一车的植物回了研究所,在路上还不忘打电话通知了自己导师。
“怎么办呀师傅,师傅,我撞人了!”
小李带着哭腔,把撞飞布兑的事和对方讲了一遍,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小李疑惑:
“真要麻烦王先生吗?啊……行,我马上联系他。”
他又屁颠颠赶往商务会所,已经得知事情前因后果的王先生打算先带小李去医院,至少取得受害者谅解。
同时,王先生得知被撞的人也在市区第一人民医院。
“那这不赶巧了?我先带着小李先去处理车祸的事,再跟主播在医院会面,就不用约第二次了。”王先生说。
他是在场人里身价最高的那一个,后续蜜薯种的开发和推广还得看他出资,于是所长点头,联系了应该该。
医院里,应该从医护人员那里得知布兑现在正因脑震荡还在昏迷,并且医护人员已经报警,警察调取了那段路的监控。
应该该克制着心中的怒火,又因感知迟缓症的原因,他现在看上去十分冷静。
警察检查了应该该的证件,然后给应该该看了肇事路段的监控。应该该眼睁睁看着红色三轮车逆行,把正在骑共享单车的布兑撞飞好几米。
太阳很毒,人飞得很高,没有声音但现场一定很惨烈。
布兑和肇事车主聊了几句,肇事车主上车就跑,只留下布兑一个人趴在地上。片刻后,布兑又十分艰难地把自己挪到了树荫底下。
半身不遂。
应该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十分有礼貌的询问警官:
“请问您现在有找到这个人吗?”
布兑现在还在昏迷着,他绝对不能慌,不能乱。
警察点头说:“布先生昏迷之前告知过医护人员肇事者的联系方式,我们正在试着给他拨打电话。”
应该该点头,从警察那里要了一份肇事者的联系方式,不打扰警察办案,来到了布兑的床边。
布兑依旧在昏迷,不过好在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医生说布兑身上的伤除了脑震荡,最严重的居然是烫伤。
“外面柏油路温度高得很,还好他提前挪到了树荫底下,否则得中暑。”医生说。
此刻,布兑正裸着上半身被医生涂药,像个丧尸行动能力的瘫痪患者。
应该该没有打扰医生涂药,看了一会儿后手机响起,他对医生点头示意,然后离开了病房。
接起电话,应该该得知王先生还有研究所的所长的提议,他本来想拒绝,但所长似乎听出了他的顾虑,连忙说明他们这边也还有事要处理,不急。
“好的,我这边也很忙,如果王先生的事先办完,咱们就在医院花园里见面怎么样?”应该该问。
因为感知迟缓症,应该该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冷静到有些冷漠了,跟那边的人说好后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再次推开布兑病房门。
医生已经给布兑的左手手臂涂好了烫伤膏,身上的擦伤也大致包扎完,见到应该该进来,医生轻声说:
“布先生的左手受伤最严重,右手被保护的很好,应该是在飞出去的那一瞬间调转了方向,他很会保护自己。”
应该该刚想回答,床上虚弱的布兑突然开口回答:
“只是社畜的下意识反应罢了,右手要是受伤,工作铁定做不完……啊,得想办法先公司申请几天居家办公……不对,是居医院办公。我手机呢,诶,我头呢……”
布兑开始找头。
应该该、医生:“……?”
脑震荡真的会让人变成这样吗?!
“开玩笑呢,逗你们的。”布兑转头看向应该该,“别担心,我没什么事。”
医生松了口气,并默默未社畜落泪,简单嘱咐两句脑震荡的后遗症和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应该该和布兑两人,应该该走到床边静静看着布兑,一言不发。
布兑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问:“怎么了,该该?”
应该该:“嗬——”
布兑被他吓了一大跳,想要挣扎去拉应该该,但被医生包成了粽子。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得知布兑出车祸,应该该那时心里产生的担忧和恐惧终于到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又嗬嗬了两声,终于深吸一口气,大哭。
“哥哥!!!”
泣不成声。
布兑也反应过来,连忙从床上撑着坐起来安慰应该该。
“哎呀,我不疼的,真不疼,除了脑震荡和烫伤,其他的都不严重。不信你摸摸,我这张英俊的脸蛋还完好无损呢。”
他手忙脚乱的安慰应该该,还扯到了吊牌和纱布。应该该哽住,这才发现只要自己一哭,布兑这个病患就得从床上坐起来乱动。
他顿时收声不哭了。
“呜!”
但还是担忧的,还是想哭的。
于是应该该强硬把布兑按回床上,睁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在想什么?”布兑问他。
应该该现在虽然没再哭了,这幅可怜的模样更招人疼,布兑正头脑风暴如何哄他,没想到应该该回答:
“我在想撞你的那个人能坐几年牢,能不能多加点?”
不知道为什么,布兑冷汗下来了。布兑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私下理赔就能解决,他完全没想到应该该想把那人送去吃国家饭……
“该该,这只是一场意外,我认为可以和肇事者私下调解。”布兑说。
他现在才是受害者,但却在主动为肇事者求情,应该该觉得十分匪夷所思,也第一次和布兑产生分歧。
“不行,我不同意,明明全都是他的错!”应该该反驳。
“多条朋友多条路,更何况他并非有意,只要道歉足够有诚意,我当然会出示谅解书。更何况他还会给予我赔偿,这不挺好的吗?”布兑说。
他在用成年人的眼光看待这场车祸,然而应该该却依旧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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