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汀有些惊讶竺钟季这位损友居然帮自己说话了。
噫汀凑到竺钟季耳边:“你是不是有事儿求我”
竺钟季笑嘻嘻的:“帮你说说话就这么感动呀~不愧是你”
噫汀:“昂?!!骂我呢是不是!??”
噫汀个子矮,面对竺钟季得跳起来打。
碎银拽着碎金的头发把他揪下来:“祝夷楼邪神当不当的下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碎金:“我没说过嘛?我是代表创造的混沌,创造不该存在的事物,但那样不行,会崩塌的,所以小鸢就会清除一切,我们是相互制约的,我是佛五毒,小鸢是佛三学”
碎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阵强风,是祝夷楼。
风很大,对着戎狸席卷而去,似乎是想把她卷到因果崖下。
“妈的,贱婊子”戎狸迅速下蹲,栏杆保护她没有摔落,右手变为狐狸爪子,抓烂了自己的左胳膊,血液顺着身上的细小伤口流下。
“五神通”无欲闭眼说着,“……去治好她”
于是卸下镣铐的百福被送到了戎狸跟前,不过两个人显然都不是很乐意。
“把她扔下去”祝夷楼青筋暴起,戎狸逆转时间的血快把她气死了。
竺钟季懒散的靠着栏杆,语气缓慢:“你看,又耍小孩子脾气,有这时间发火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蛇母回来呢”
祝夷楼看向碎金,看见碎金弄开了碎银的镣铐。
“哇啊啊啊!快跑快跑!”碎金惊慌失措的托着碎银,又小声说了什么。
可他消失了。
去了五神通。
留下碎银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像小时候一样。
没人去找他。
“我有点烦了”祝夷楼展开折扇扇风,长舒一口气。
莫夏是死不了了,主要目的难以达成了,祝夷楼想要换个方法。
“祝夷楼不会让你死的”
碎金的原话。
这里好高好高,碎银害怕,于是双手扶把,给偌大的因果崖附上了一层厚厚的冰,被反噬了,双手没有了,可能还没了什么器官,嘴也痛,发不出声音。
事实证明碎金没撒谎,祝夷楼急了。
碎银不知道该干嘛了……
竺钟季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因果崖,过去,被献祭了四千多位童男童女,以求他人长命百岁,心想事成,期望山神庇佑。”
噫汀接话:“这里要带有亲缘线的兄弟姐妹,要一个夏至出生的,一个冬至出生的”
碎银碎金在冬天出生,不是他们。
是夏至衍段和冬至戎狸。
那天生阴命的祝夷楼呢?中元节的孩子,因果崖的意外。
噫汀:“你当这里是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吧,祝夷楼”
祝夷楼已经带上斗篷要跑路了。
噫汀:“我吃了无数夏至日的童男”
竺钟季轻笑一声:“童女”
碎银的妖力逐渐蔓延,用两条手臂换取整条因果崖附上了一层冰,下方鬼怪的怨气因触碰了悲鬼的冰层消失了,无法与外界的和气平衡,新的混沌产生了。
噫汀&竺钟季:“你要走向哪里?”
噫汀拿出时神书写命运的书本,竺钟季睁开长期闭上的左眼。
烛九阴睁眼为白昼,闭眼为黑夜,竺钟季恪守本责,右眼睁左眼闭,她不会创造“极夜极昼”的混沌。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你要留在即将消失,却迎来新生的黑夜,还是注定奔向逝去的黎明?
你喜欢悲伤后的欣喜,还是喜悦后的悲凉?
你爱悲鬼,还是爱喜神?
向阳而生,向的是悲鬼,不是信徒们“普度众生”的喜神。
双层的混沌唤醒了世间的“绝对”——蛇母。
冰层上长出一个大大的金色眼睛,窥视着上方的“罪人”。
碎银皱眉瞪着自己的妖力:“这啥啊,好恶心。为什么收不回来了?”
常青:“这是蛇母去找碎金了”
碎银:“干嘛?”
常青:“祂只能触碰碎金了,心疼他?”
碎银更嫌弃了。
眼睛看向了桧夕。
桧夕:“我不当小三“
?
眼睛转了一圈。
祝夷楼蹲下身,撑着头,脸黑的像锅底:“怎么不看我?赋礼”
“你他妈被绿了哈哈哈!”莫夏的声音很大,故意的,说完去了五神通,因为碎金去了,自己又把祝夷楼骂了,多呆一秒爆开的就不是那个台子是自己了。
竺钟季双手合十:“蛇母大人显灵了”
噫汀:“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着?按原本的世界发展,是在未来吧,祝夷楼,你知道吧”
祝夷楼此时捂住通红的脸,发出几近痴迷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我清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哈……哈哈”
无欲看着眼睛,好半晌才说出话:“请朊鬼谨遵『绝对』话语,重新驻守五神通领域,无蛇母大人命令,永不得出”
伴随木锤敲响的声音,定下了六位孩童的罪孽。
碎银、常青、可可、映红,全都消失了。
无欲:“解铃仍需系铃人,因果债,要还的,希望因果之中的角色同去,为自己,也为他人”
噫汀:“离开要经过我们……!”
混沌不会等待噫汀说完。
未经同意擅自闯入因果崖又离开,这是第三个混沌,是无欲向碎金赔罪的。
没人不怕死,没人不会死。
新环境是深灰色的。
“小鸢”
碎金脖子上带着一个粉紫色口水巾,脸上还有新目子的血,有些违和。
“常青是假的,真的常青已经死掉了”
“你又闹哪出?”碎银厌倦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摸向胸口的无事牌,居然是冰凉的
“我没有!”
“你看谁都像假的”
“你这一世可没见过真的常青,原来的青青在好久好久好——久之前就死掉了”
“是吗?”碎银随意敷衍两句,“行”
“……小鸢总是这样”
他又不见了。
没来由的遗憾萦绕在碎银脑海,心烦意乱。
“碎银?”北冥鱼的身影从身后响起,“终于找到熟人了,你有看见别的人吗?”
“不是人算吗”
“?”
“我看见我弟弟了,他和我说……”
“说什么?”常青的声音突兀,碎银后背上是属于邪祟的阴冷气息,常青的剪刀挑起自己一缕发丝。
“!”说不害怕你别信,碎银看着常青,是她在人间的模样,妖艳,确实在美丽。
常青正弯腰审视着碎银,笑着。
“碎金和你说什么了?”
“忘了”
“忘了?好”常青的剪刀剪下碎银的一小缕头发,“我信你。借你头发用用,给你做个认主的护身符”
常青往前走,剪出一个纸人的样子包裹住头发,回眸时眼底的情绪翻涌,似是对刚才吓到碎银的举动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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