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一边聊天一边盯着大街上的动静,氛围看似轻松,但实际上都在紧绷着。
司渔说:“你猜这唢呐是为什么事情而吹?”
小白:“不是红事就是白事,反正不管是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出现,那都不会是多么好的消息。”
正在说话之际,一阵阴风拂过,道两旁的酒旗迎风招摇,长街尽头蓦地出现一顶红色的轿子,轿夫们抬着轿子,动作稍显僵硬。
轿前带路的喜婆伸手往布袋子里探,然后抓着干货往道两旁一扬,噼里啪啦的,顿时落了满地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
“啧。”司渔轻声,“还真是红事,猜猜是谁在大婚呢?”
小白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萧叶联姻?”
说实话,如果司渔没有突然用这种玩味的表情问这句话,猫脑子是想不到这里去的,但谁让叶成月之前和萧白水传过要联姻的事,而这诡异的事情又是在皇城里发生的。
这种种条件结合起来,就是想不让人联想到那里去都不太容易。
司渔挑了挑眉,她有些饿跃跃欲试:“要是想确认是不是他们俩的话,可以去试试抢亲,感觉那场面一定会很有意思。”
白猫眼睛一亮,听司渔这么描述,它也有些期待那个场面了,反正咬牙切齿丢脸的不会是它,好看、爱看、多看!!!
该说不说,司渔和白猫不愧是合作许久的损友同事,在看吃瓜这一点上,那是如出一撤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八卦起来是比村口大妈都还要强的存在。
她们嘴里说着要去抢亲,但终究是谁也没动,不想贸然出手,司渔打算再看看这场婚礼到底是要搞什么幺蛾子,搞清楚后再见机行事。
轿子一帧一帧地被轿夫抬着走,看在司渔的眼里就像是一部慢速影片,越往近处走,就越能出轿夫和媒婆动作的机械性,看起来实在不像是真人。
眼见着婚轿越过客栈,司渔从窗子上翻了出去,脚尖落在了客栈的屋顶上,她带着猫在屋顶上一步一步地走着,和长街上那顶婚轿保持着相同的速度。
脚尖落在屋顶的青瓦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下面正在撒干货的媒婆突然顿住,连脖子带头,一整个直接拧了过来,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渔的方向。
被这么一盯,司渔停住了脚步,然后缓缓地歪了歪头:“用纸人当轿夫和媒婆,这场婚礼看来并不是很有诚意的样子呢~”
媒婆的的脸木木的,她盯了司渔一会儿,手中的花生瓜子唰地一下往司渔的方向弹射而去,小白猫及时提醒:“小渔,我看到了,这东西有毒。”
司渔闪身躲开,周身风系灵力凝出,她一挥衣袖,弹射而来的花生瓜子又往回飞去,仿若降了一场暴雨梨花针,直接将媒婆和轿夫给砸得破破烂烂。
是的,破破烂烂,而不是中毒倒地,因为这些类人的轿夫和媒婆,其实只不过是纸人罢了。
破破烂烂的纸人顿了顿,转头又开始了他们的大婚游街事业,仿佛之前和司渔的敌对是在做梦,但破破烂烂的纸人身体却是做不得假的。
司渔扯了扯唇角,嘁了一声:“先挑衅的是它们,现在想继续?门儿都没有。”
她话落,一手摁住肩头上的猫,直接就往下一跃,半空调整了一下姿势,精准地落在了轿子上,本想保持一个帅气的站立姿势,却没想到这个轿子也是纸糊的,她一落上去就把轿子踩出了一个大坑。
要不是掉下去的时候她紧急调整了一下,那现在司渔得坐在“新娘”的头上。
司渔:“......”
真的,我真傻,单知道轿夫和媒婆是纸人,没想到装着人的轿子也能是纸糊的,直接脆皮到让人原地社死。
但好在现场只有几个纸人,眼前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的新娘也是盖着盖头的情况,所以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社死了。
嗯,纸人不算人,猫也不算。
司渔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逝去的伟大形象,手上搓出一簇火苗直接扔了出去,然后抓着新娘直接跑了,身后火光冲天,纸人终究还是纸人,就算是被人施了法术能动,也到底还是怕火的。
她带着新娘跑得远了一些,知道新娘一直安静不动大概是被人动了手脚,她逮着机会就钻进巷子里掀开盖头想把人喊醒,结果......
司渔掀开盖头看见脸的那一秒狠狠沉默住了,然后表情带着说不出的千言万语,她又将盖头盖了回去。
白猫在司渔的肩头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脸,司渔将头侧到一边无语扶额,肩头一耸一耸地,她用尽全力地压着自己不住上扬的嘴角。
天菩萨!到底是那个人才给萧白水化的妆,那烈焰红唇加上白得像鬼的脸......萧某是得罪人被报复了吗?
好可怜一男的,司渔狠狠嘲笑了。
当然,嘲笑归嘲笑,正事还是要干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时间耽误一会儿,会不会又发生点意料之外的事情。
司渔咳了咳,强行压住自己想要当着人的面狠狠嘲笑的心,再次将萧白水头上的红盖头一把扔开。
虽然脸上的妆容实在是有些搞笑,但他的脸却还是那么一副高岭之花的高冷范儿,脸在江山在,倒也算不上难看,就是略搞笑了些。
萧白水整个人直愣愣地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眼睛睁开连眨都不带眨的,状态十分诡异,像是连魂都被别人锁住了似的。
司渔一脸严肃地用火苗照了照他的瞳孔,照完后觉得某人这样睁着眼看人的模样实在渗人,她又将手盖在萧白水的眼睛上,直接手动帮他阖上了眼。
白猫将爪子摁在萧白水的额头上,它一脸严肃地顿了两秒,最后道:“没看出什么问题。”
司渔:“......”
搞这么严肃,人还以为你有什么秘密武器呢,结果就这?
她将猫收回来,道:“既然是要大婚,那对方绝对是不会让萧白水和叶成月出事的,现在这情况,顶多就是用什么办法把人给魇住了。”
“哦。”白猫明白了,“如果是魇住的话,那我们可以直接用离歌啊。”
“离歌啊......”司渔陷入了沉思,她记得自己之前进入小秘境遇见姜陶的时候,离歌是留在了客栈窗子上的,她一点都不信叶萧二人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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