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照顾伤员好痛苦,特别是司渔这个伤员!”
司渔恢复意识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她闭着眼,十分精准地一脚踹中叶成月的大腿,声音略带一丝沙哑:“你别到处造我的谣言,小心我报复你啊。”
叶成月拍了拍自己被司渔一脚给踢中的大腿,他并不打算和病人计较,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司渔感受了一下,有些疑惑地说:“我感觉还好,就是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听到司渔醒了,白猫连跳几下从天而降,直直地往司渔怀里砸,司渔紧急避开,她觉得被这只胖猫这么砸一下,她应该能去掉半条命。
白猫砸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它一头陷了进去,爪子扒拉几下才挣扎着起来,刚挣扎出来就开始告状:“小渔小渔,你是不知道,我本来是想追着你走的,这俩货突然踹门,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你转头就不见了!!!”
它一边说还一边用谴责的眼神偷瞄后面的萧白水和叶成月,没想到那两人毫不在意,一点都不把它的告状当回事。
小白:“......”猫想炸毛,猫想咬人!
司渔一把摁住小白的头,说:“我进了一个小秘境,那个秘境是一个墓,在那里我遇到了半步魔种,皇城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秘境?”
叶成月和萧白水对视一眼,司渔进了秘境的事他们倒是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小秘境居然会这么凶险,连魔种都出现了。
萧白水面色有些凝重:“从前皇城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我猜测可能是因为龙脉出了问题,从而影响到了皇城的防护。”
皇城是人皇的居住地,龙气浓郁,是受到天道的规则庇佑的,按道理来说,人皇还在壮年没有任何虚弱之势,皇城不该有妖魔鬼怪敢靠近。
虽然半步魔种是通过秘境的方式偷渡的,但也说不过去,毕竟正正经经庇护人皇的,可是天道规则,纵使是秘境也是瞒不过天道的。
除非......
除非这事情其实是人皇默许的,但人皇得天道庇佑,受法则限制,不可能会干出纵容魔道肆虐的事情来的,这可是关乎万民存亡的事情。
司渔轻轻咳了一下,问:“龙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叶成月给她倒了一杯水,道:“龙脉彻底消失了。”
司渔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她抬头看向两人:“消......消失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怎么瞒住的?”
她一直以为就是龙脉预警,到处都在降天灾呢,没想到是整个龙脉都消失了,明明之前查探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龙脉的气息,怎么会消失呢?
萧白水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皇城有人皇在,国师和人皇用阵法伪造了龙脉,但只能伪造气息,没有实际的作用,也正是因为这样,皇城这边才催得那么紧,要我们赶快回来。”
司渔全身力气都卸下,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整一个咸鱼不想翻身的状态。
她说:“好吧,早在来的时候就说过速战速决,说说我在那边打生打死的时候你们有什么收获吧。”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问俩闲人到底有没有干活。
一想到自己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而叶某人带着小伙伴在这边岁月静好,她就特别想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
叶成月在宗门的时候被司渔找理由安排过不少事情,现在一看司渔的眼神,他就知道这家伙没有憋什么好屁。
他眼皮跳了跳,忙道:“有的有的,我们打算今天晚上去宫里走一趟,你去不去?”
司渔将被子举起来盖在头顶,声音被被子拦了一道后就显得有点闷闷的,她说:“你还想让病号干活啊?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我需要休养生息。”
“行吧。”叶成月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意外司渔的答案,当即就拍了一下萧白水的肩,示意他跟着一起走。
“等等!”司渔一把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一脸狐疑,“你们发现什么了,突然这么着急地要去皇宫?”
萧白水说:“两国国君要开祭坛歃血为盟,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两国国君要歃血为盟,但听起来就像是两国舌战后,最终获得双方同意的最终成果,别人的嘴里就是四个字,在政客们的心里,那可是许许多多的明枪暗箭。
司渔想了想,这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怎么说也还是自小生活在皇城里的萧白水和叶成月更熟悉一点,以自己这个弱鸡修为,跟着去怕不还得成这二人的拖油瓶。
如此想着,她又把自己给埋进了被子里面,不打算插手这俩人的皇宫之旅。
比起司渔的放心,白猫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倒是罕见的有些担心,它扒拉了一下司渔的被子,担心地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不会出问题吗?”
司渔沉默了一下才说:“拜托,现在我才是那个拖油瓶好嘛?你对自己和别人的实力差距能不能有点数?”
小白:“......”
好吧,当系统的那些年到底还是让它给干出毛病来了,带司渔这个宿主的时候,某人表现的太凶残,它下意识就觉得司渔是整个小世界最危险的人了。
因为有这样的印象先入为主,使得它现在完全忘记了她们身处的是高级修真位面,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随便碰上什么事情都特容易小命不保。
它用爪子按了一下床垫,反思:“好吧,我还没意识到你在这个世界原来这么弱。”
正打算睡一觉的司渔怎么听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嘲讽,但奈何某只猫的语气十分郑重,一听就是真的在反思的样子。
她闭着眼睛伸手薅住小白的猫脑袋,道:“不光我,在这里你更是弱到离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捉去煮猫肉火锅。”
小猫无语,它无能狂怒地用爪子拍了拍司渔的连,就当是自己扇了这家伙两个耳刮子了,实际上它只是用自己的肉垫拍了拍,跟挠痒痒似的。
司渔毫不在意小猫挠痒的行为,她将猫往旁边的被子里一塞,自己转个身背对着小白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为沉,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画面把姜陶从棺材出来到自爆这一段放慢了,司渔清晰地看见姜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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