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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眉目

小说:

圣公主独站群臣首位

作者:

文斯珈

分类:

古典言情

的确风信子是谁只有李青棠知道,她惊讶过了,就不能说她接受起来毫无波澜。

她的剑来了。

杜寒英沐浴整整一个半时辰,那是李青棠特意让许司一提前准备的药浴,许司一时不时往屋子的方向看看,一会儿怕水凉了,一会儿怕杜寒英泡浮囊了,但渐渐的他明白杜寒英眼下需要的不是一场药浴。

“小姑父一定经历了什么,素日里多么风光的人,瞧瞧现下……”

李青棠不这么认为:“他或许什么都没有经历,只是在宫里待了一个晚上而已。”

“那他……”

“静静待着比发生些什么更让人害怕恐惧,就像有把刀悬在头顶随时会落下,你却只能坐着不知它什么时候会落下,甚至你看不到它。”

“唉,是啊,嗐!都说花都是座明城,亮堂堂的光明,现而今看,这分明是座狱城,不由人,不由鬼,处处皆是。”

“所以他想成神。”

他,李仞,那个帝王,她所谓的父亲,想成神。

杜寒英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李青棠并不在院子里,轻裘薄衫,他坐在李青棠坐过的摇椅里,试图闭目得一刻舒然。

一双手从轻轻覆在他双肩,力度不大不小地按捏着,他睁开眼抬起头往后看,对上一双正低下来的柔情眼,恰似风霜剑雨排山倒海般撞进他瞳孔,这一刻他得见山海。

“力道如何?”

“合适。”

杜寒英扯扯嘴角,轻拍李青棠的手背:“坐下来说说话吧。”

李青棠就势在一旁坐下,深笑着:“坐下说说话可以,但还要麻烦杜大人配合我演戏。”

“演戏?”

“昨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我是两情相许、深情不移,今朝你再看我这四方院的院墙,不知什么地方就藏着一双眼睛,即便是假的,我也想把这戏唱下去。”

然而只有她是假的,可她真全然是假的吗?

“好,这样的戏我喜欢。”杜寒英拉住李青棠的手并没有松开,他好怕消失不见,恍若大梦迷离。

李青棠也没有抽离,今晨她看到杜寒英的时候想到她的名字至少会和杜寒英的名字留于史册,比起旁人,这个人好似与她最是合契。

“我昨夜一直在宫中……”故事又是从杜寒英这里开始的。

“我知道,杜熙看到了。”

“杜熙?”杜寒英浅浅讶异后点点头,“杜熙是机灵的,这些事若有谁能告诉你,大抵也只会是他,说起来他去哪里了?”

李青棠眼中难得闪躲,摇摇头,叹息道:“他,不知,昨夜不见的,至今未归,我不敢明着找他,只能让红鹤庭的姑娘们暗中寻找,至今还未有消息。”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手下的人来报,只说是原沛安与你起了冲突,我听着却不是什么大事,翻来覆去说的不过是试婚女使而已,这件事对我们不会有多么大的威胁。”

“你果然在宫中能听的明白。”

“是啊,所谓我的兵终究还是皇上的兵。”

“一切是从昨夜你不见后开始的……”

李青棠将昨夜的事说给杜寒英听,杜寒英听完心中思忖:“你与原沛安对峙时我还不在宫里,等我人到了皇上面前,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公主斥责原大人以下犯上,实为大不敬’。”

“那之后你就坐在一旁听你的兵来来往往么?”

“不错,我身后站了十人,两个太监,八个兵,皇上免我礼数,只让我坐一旁听,不许出声。与你说的大差不差。起初皇上也没什么话要说,但后来听到有刺客行凶,皇上说‘这般沉不住气,怎成大器’,一旁悯苍公说‘陛下稍安勿躁,毕竟还是孩子,鲁莽是有的。’我不知他们说的是谁,我只知道他们是在等。”

“等刺客来。”

“不错。”

“昨夜来的是竹溪,我想元见深和文潇也在,不知是她们中哪一个动的手。”

李青棠想了想说:“竹溪死了,原沛安不知下落,我几乎可以断定李景曜在花都,你还不知我在宫中经历了什么,周其宁死之前对我说李景曜与阮筠合谋,阮筠、周其宁、就连宋祁也是他的人,但现在只剩下宋祁一个,我甚至还知道阮筠本姓‘元’,她和元见深或有关系。李景曜张扬至此,他一定有动作,我只是一直不得将他与元见深联系在一起,他们两个,我想不到连接的理由,因为我不相信阮筠与李景曜合谋的那个缘由。”

“我或许能给你一个理由。”

李青棠问:“什么?”

“你可知道元见深是何人?”

“何人?”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一个村子?”

“上萍村,周其宁也提到了,白玉令的信徒,怎么?”

“不错,元见深所在的那个戏班便是从上萍村拉出来的,这些人靠水吃水,家家户户种藕,看似民风淳朴,其实一村人皆是有二心之人。”

“你说。”

“前朝时有位处士叫安瞻,年少出名,却甘愿隐居深山,山中耕作,也算自得。因他才名在外,前来求学者络绎不绝,渐渐的,他养成学生数百。这些学生中有学成之后外出求官的,也有留在那里同他钻研学理的,其中区别是留下来的学生能得他一份真传,至于这份真传是什么我还不知,但我查到的消息是安瞻隐居之地便是上萍村。”

“听懂了,前朝的隐士。”

“我朝君王更迭虽数,但并不长久,端端百年间上萍村已然代代而生,元见深的祖母是安瞻之下唯一一个女学生,心高气傲,比之其他学生未有不及。其母未承祖母之志,以为新朝气象万千,长成后所嫁非人,生下元见深又因不是儿郎日子愈发艰难,后孕一子,却因忧思过度终难产而亡。元见深生于不满长于仇恨,但她的不满不在其母之死,而在其母‘愚昧’,她又承继祖母之志,才情学问一时无二,终得掌权。”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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