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时间略久,期间警方晓以利害的向周旎和温知仪分析这次事件极有可能被定性成打架斗殴,也就是说追究起来双方都免不了担责。言下之意就是寻衅滋事那一方给温知仪还有周旎这边赔点钱、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是两人坚决不同意。
不同意当然也有不同意的解决办法,反正今天在酒吧寻衅滋事那几个男的身上也没少背案子,进去蹲几天就出来了。反倒是温知仪和周旎这种体面人家的小姑娘很忌讳留案底这种事情。
然而,然而。
做笔录期间,大厅忽然传来一阵很嘈杂的声响,接着便进来几个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几番交谈,二话没说就把温知仪和周旎放了,还点头哈腰的给两人道歉。
彼时温知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周旎却什么也没说,带着温知仪就走了。
一直到走出警局,温知仪还愣愣地问周旎是不是给她爸打电话了。
“没啊,我爸离江城有点远,我给我姑姑打的电话。”周旎拍了拍温知仪的手,“我姑父前阵子刚调到市里,你放心,肯定没事,实在不行还有我妈。而且今天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占理好吧,我们又没有把黑的说成白的,只是按流程办事,剩下的都是他们的问题。”
温知仪的眼睛亮亮的,对周旎的崇拜之情几乎溢于言表,上去“啵”地亲了一口周旎的脸,说:“小旎,我要爱上你了!”
周旎笑笑,“好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
林霜宁本来是打算让温景臣陪温知仪一起去看望齐砚淮的,结果温景臣昨天去医院处理完后续工作以后就一直没回家,说是公司里有会要开,忙。温知仪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了一个早晨,林霜宁才同意温知仪自己一个人去。
而在去之前,林霜宁三令五申强调让温知仪8点之前必须回家,不许在外逗留。温知仪满口答应,实则偷偷请了第二天的下午的假,在学校吃完中午饭,拎着东西就跑到齐砚淮家里去了。
齐砚淮这次又换了套房子,两层独栋小别墅,环境清幽,傍水而居,养伤再合适不过了。
温知仪来到门前,按照齐砚淮的指引输入密码,又走到一楼西侧的卧室,敲门,进入。
脚刚迈出去,就踩到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温知仪不知不觉放慢脚步,目光也顺势落在床头的男人身上。
齐砚淮一身白色V领睡袍,正靠在床头看平板,从温知仪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两截锁骨还有一小片鼓鼓的胸肌。他的额头和嘴角还残留着未愈的伤痕,听见动静,偏过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牢牢注视着温知仪,却因着伤口的存在,周身莫名少了些冷淡,反倒多了几分柔软。
当然,也不全然是因为伤口的原因。
“你吃饭了吗?”温知仪定了定神,朗声开口。
齐砚淮摇头,顺带把平板放在一边。
“我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有果切、糕点,零食,还有‘荷风筑’的外带,都放在客厅了,你要去吃一点吗?”
温知仪一边说着一边逼近齐砚淮,离得近了,更能看见男人挺括流畅的肩线还有些许凌乱的发丝。
齐砚淮仍旧没说话,只是朝温知仪伸出胳膊。
“干嘛。”
温知仪眨眨眼,不明白齐砚淮要干什么。
“扶我过去吃饭。”
温知仪“噢”一声,连忙上去把齐砚淮从床上扶起来。
扶也没扶到那里去,相当于温知仪单方圈着齐砚淮那条健全的胳膊,一路把人往客厅里拽。
到了客厅,温知仪让齐砚淮坐下,自己打开菜品和水果的包装盒,整整齐齐摆放好,然后把筷子递给齐砚淮。
齐砚淮没接,他看了温知仪一眼,然后张开嘴。
“啊——”
齐砚淮让温知仪喂他。
温知仪顿了顿,看着齐砚淮脸上的伤还有胳膊上的绷带,心一软,选择妥协。
整个过程很顺利,只是不知怎的,齐砚淮一直盯着温知仪看,就连吃饭的时候眼睛也离不开她。
温知仪坐不住了,她开口问齐砚淮:“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齐砚淮即答,然后他垂下眼睑,想了想说:“我觉得你长得很漂亮。”
温知仪拿筷子的手一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齐砚淮。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夸她漂亮,齐砚淮实话实话而已。
温知仪清清嗓子,“嗯”了一声。
“我说真的,我没有开玩笑,你真的很漂亮。”齐砚淮歪了歪头。
“我知道,我没有觉得你在开玩笑。”温知仪说着,叉了一块西瓜。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没那么高兴。”
温知仪思忖片刻,无奈道:“其实别人夸我的时候我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回,但是,你不用夸我我也很开心。”
温知仪抿唇轻笑,脸颊上有一个很小的酒窝,“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呀。”
“……”
这一番话说的齐砚淮脸发热,他咳了几声,却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齐砚淮无奈捏了捏眉心,温知仪讲话还真是——
中听。
“吃西瓜不吃。”温知仪问齐砚淮。
齐砚淮乖乖张嘴。
可西瓜刚送到齐砚淮嘴边,一个不小心,立刻沿着男人的胸膛骨碌碌滚下来。红色的汁水在男人白色的睡袍上留下几道清晰的痕迹。温知仪连忙去拿纸巾,顺着齐砚淮胸前的那一小片肌肉一直往下擦。
擦擦擦……擦擦擦……
一直擦到——
“等等!”齐砚淮按住温知仪的手,闪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挣扎,“那里不用擦。”
哦。
诶!等等!
温知仪抬头看了看齐砚淮,又低头看了看她刚刚擦过的那块地方。
一时沉默。
然后温知仪把手慢慢背到了身后。
“我不是故意的。”温知仪解释说。
就算是故意的齐砚淮能怎么办她。
我又没耍流氓,你能怎么样我。
“我知道。”
齐砚淮本想顺顺气,却忽然一噎,然后猛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去换个衣服。”
留下这句话后,齐砚淮就急匆匆走掉了,完全不像是刚刚需要的人扶的样子。
“你不吃了吗?”
“我饱了。”
齐砚淮“砰”的关上卧室的门,看着睡袍那块略微撑起的轮廓,“啧”一声。
日了。
早不来晚不来,他他妈腰伤还没好,到底在兴奋什么?
齐砚淮在屋里磨磨蹭蹭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穿着换好的黑色睡袍走了出来。
“看电影吗,地下一层有电影院。”
齐砚淮指了指楼梯口的方向。
–
温知仪和齐砚淮坐在宽大的软沙发上看电影,窗户被黑色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屋内些许昏暗,只亮着几排地灯。
两人中间大概隔了半个人的距离,碰是碰不到,不算亲密,但也不生疏。
电影是《夏洛特烦恼》,温知仪选的,她看的很开心,但齐砚淮自始至终没说过话,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
电影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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