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可曾见过我的荷包?”许菡刚睡醒就发现荷包不见了,着急忙慌的四处找。到了万盛的屋子,看到殷成和万盛的刹那,便忙问荷包。
生怕二人不记得那荷包长什么模样,她还特意言道:“上面绣着荷花,装的鼓鼓的。”
目光从二人脸上不停的徘徊,见两人都是一副淡然模样,还以为他们都没见过。
“完了!”
许菡聋拉着肩,失魂落魄的喃喃着:“我明明记得去酒楼都还有那个荷包呢,怎么就没了呢?”
可如今无论是在哪儿弄丢的,都找不回来了。
多数是被人捡走了。
“里面可是有三锭银子呢,还有点碎银子和几枚铜板呢……这么多银子,没了。”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睡醒便觉头疼欲裂,此刻更是懊恼。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这下好了,喝些酒,昏睡一夜,连银子都弄丢了。
她甚至连没舍得花银子呢。
结果省到如今,竟是给弄丢了。
她失魂落魄的低着头,下一瞬却见万盛慢悠悠的将一荷包拿出来——正是她的荷包!
“我的荷包!”许菡激动的忙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的银子都还在,就连石子也都在。
她双手合十,冲着屋顶说道:“谢天谢地,没丢就好。”
“什么谢天谢地,你该谢谢我二人才是。你这荷包险些就要丢了,是阿盛帮忙给你留住的。若不是他,还真被人偷了去。”
“怎么会有人偷我的荷包啊?”
许菡一脸的不可置信,“我都没什么银子的,偷我的荷包做什么。”
但刚说出这话就留意到二人腰间的荷包都瘪瘪的,就她的荷包鼓鼓囊囊的。
以前出门,最多就是跟着爹娘一起去镇上一趟,她腰间荷包都是轻飘飘的。那时倒是从不曾有人偷过她的荷包,如今这荷包沉甸甸的,被人盯上似乎也不足为奇。
许菡恍然大悟,看着手里的荷包,又看看二人,“你们的银子呢?藏哪儿了?”
“银票,藏袖子里。银子放荷包和包袱里。”
“懂了。”许菡说着便将荷包中的石子都掏出来。
殷成眉头一皱,“你荷包中为何有这么多石子?”
“出门前,我就猜到我爹要给我银子,我便在路边捡了点世子装在荷包中,就是不想让他给我银子,好让他觉得我有的是银子。可没成想,我娘把银子放在我包袱里了。”说起这事,许菡仍是心头泛酸。
算日子,他们都出来好几日了,也不知道娘的病怎么样了。
正沉浸在难过之中,只见殷成突然拍了下脑门,直奔门口,小声嘀咕:“差点忘了!”
说着就往外跑。
“他忘什么了?”许菡不解。
“汤婆子。”
许菡倏地回头,很是不解:“汤婆子?”
万盛嗯了声。
下一瞬就见殷成抱着个汤婆子跑进来,递到许菡面前,哥们儿义气似的语气说道:“送你的。”
“送我?”
许菡愣了愣,才慢慢伸出,但又倏地收回。
她皱起眉,“你为何要送我这个?”
虽说这汤婆子对殷成而言应当不算贵,可这么无缘无故的送她汤婆子,实在是怪事。
“阿盛让我买的,我也不知是为何。”殷成脱口而出。
万盛:“……”
还想伪装成是自己送的,转头就把他说出来了。
只是殷成与许菡都看着他,万盛也只得给出个缘由:“听闻姑娘家怕冷,便让殷成去买了一个。”
许菡哦了声,忙双手接下细看。有了这汤婆子,今日路上应当就不会冷了。她忙冲着二人道谢:“多谢万公子,多谢殷公子。”
“不必客气,没花几个银子。”
殷成又看看万盛,“既然是要启程去下一个镇子,咱们就各自回屋前去收拾包袱细软吧,到楼下再买些包子吃。”
万盛与许菡一同应了声好。
眼见殷成与许菡要一同离开,万盛不由得想起昨日在马车内的一幕,沉声喊:“许姑娘。”
许菡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殷成亦是回头,可万盛却只同他说:“你速速去收拾包袱细软,再去给追云喂些草料。”
“哦!差点忘了草料的事!”
殷成简直像是遇上了什么大事,急匆匆的往外走。
许菡仍是站在原地,等着万盛接下来的话。
万盛眸光微暗,昨日被她摸过的小臂此刻莫名灼热发烫,热的他耳根都微微泛红。倒是更让许菡一头雾水,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有何事。
“万公子要说什么?”
到底有什么话不好直说的,竟还能让他憋得耳根都红了。许菡很是好奇。
万盛迟了一息,方才压了压嗓音言道:“许姑娘日后莫要喝酒了。”
就只是为了说这事?
许菡心头疑惑,迎上万盛的目光,只听他又说:“许姑娘出去吧。”
还真就只是为了说这事啊!
许菡更觉得事情不对劲,拿着荷包与刚到手的汤婆子慢吞吞的往门口走,但走出几步路又忽地停下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说出这话?
许菡脑中闪过一抹不好的猜想,抬手关上门,提脚朝着万盛走过去。
万盛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她。
这人关门做什么?
眼见许菡快步朝他走来,他脚下竟退了半步。
等许菡到了长案前,才忽地站定,小声问:“我昨日喝酒以后,可是做什么?”
生怕万盛听不明白,她又补上一句:“可曾对你做过什么?”
她这是……猜到了?还是昨日根本就是装醉?万盛心中直犯嘀咕。
但转念一想就忽地明白了。
她不大可能是装醉,毕竟实实在在的摔了一下。
“是。”万盛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许菡惊得合不拢嘴,可惊讶又渐渐变成了愧疚,忙低头道歉:“对不住啊万公子,我、我也不曾想过我会对你做什么。昨日一事都怪我无礼,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我一般计较。”
“我若是亲了你,或者做了别的何事,你就当是没发生过……实在不行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急起来连自己都骂。
万盛眉峰微蹙,破天荒的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亲?”
他尾音微扬,似是格外惊讶。
许菡抬起头看他,“不是亲吗?那……那是摸了?摸腹肌?还是胸肌?或者……哎呀,算了算了!”
摸哪儿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万公子只当没发生过昨日一事,真是对不住。”
万盛的脸色愈发难看,却又透着一丝疑惑,垂眸看看自己身子,却是不懂,“胸肌与腹肌……”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他眸光看向门口,声音也紧跟着顿住。
只是他恰好停住,许菡却误会了。
“啊?都、都摸了啊?”
造孽啊,喝点酒怎么对他动手了?
许菡只得又冲着万盛赔不是,“我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万公子就当昨日一事不曾发生,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莫要让旁人知道了。”
见她一直赔不是,万盛只得压下心中疑惑,故意沉着脸言道:“此事万某倒是能当不曾发生过,不过日后许姑娘只当欠万某一个人情,若有朝一日需得许姑娘为万某做些事,到时……”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定然愿意!”许菡没等他说完就答应下来。
万盛冲着门口努努下巴,“许姑娘可以出去了。”
许菡登时松一口气,忙拿着汤婆子和荷包往门口走。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见门从外面被推开了。殷成站在门口,探头看向屋内,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徘徊。
“你二人关什么门啊?这青天白日的,难道是在说什么坏事?”
“没有没有!我二人怎会说什么坏事?”
许菡心虚不已,干笑两声道:“殷公子与万公子慢慢聊,我先去收拾包袱细软。”
“嗯,去吧。”
眼见许菡从身边走过,殷成提脚朝着万盛走过去,又问一遍:“你二人方才在说何事?”
万盛眸光微垂,看了看身上,很是好奇:“殷成,胸肌与腹肌……在何处?”
“什么鸡?”殷成挠了挠头,“雄鸡不就是公鸡吗?这个我懂,这镇上应当有。另一个那什么鸡,我还真没听过。”
万盛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殷成还是不懂,甚至更好奇了,“那你到底说的什么鸡?”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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