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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因为你夫君?

小说:

卑劣的路人甲

作者:

答鸽兔

分类:

古典言情

又被噩梦惊醒,烟袅轻轻翻身躺到楚修玉正对着的一侧,将身子缩进他怀中。

她靠在青年颈间,将手放在对方微微起伏的胸膛之上,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好像这样,就能将梦境与现实分开。

他没有杀死自己,他是她的夫君。

烟袅自欺欺人的本事,连系统都不得不佩服,可事实上,宿主就是死在了男主的箭下,十六次。

被她放在心尖上五年的人,拉开那氲满灵力的弓箭时,甚至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宿主,何必呢?”

“放手吧,我可以帮你申请更改路人甲的既定命运,但男主……你总是得还给女主的。”

改变路人甲命运,需要耗费积分,系统的积分都是在以往任务世界攒下的,非到迫不得已之时,它绝不愿拿出来。

这个世界的宿主命运是死亡,因此它只是借宿在她脑海,并未与她绑定。

她的死亡不会威胁到系统分毫,可系统从未见过如此固执的npc,她每晚的噩梦,既是梦,也是死亡的重复。

她的灵魂,会真真切切感受到死去时的痛苦,这便是扰乱剧情的代价。

宿主应该也猜到了。

烟袅轻轻嗅着青年身上的冷香,他这般热烈鲜艳的一个人,身上的气息却好似冬雪寒天里覆满寒霜的海棠酿,彻骨的凉,又极致的甜。

连气息都是令她如此着迷,她如何能放手?

她本该死在五年前出嫁当日,是他的出现,令她有了反抗的勇气。

如今她亦不愿顺从命运将他拱手让人,哪怕她的灵魂夜夜赴死,她也会拼尽全力抓紧他的手。

绝不松开。

楚修玉一直未曾睡着,在烟袅钻入他怀中之时,他以为她又要趁着他入睡对他做些冒犯之事,他精神紧绷了许久,感受到怀中少女微微颤抖的身躯,和浸湿了他寝袍衣领的泪珠时,他心生茫然。

她怎么……又哭了。

连楚修玉自己也未曾发觉,在感觉到对方的泪意之时,胸口处的跳动漏了一拍,如一片羽毛扫过,仅一瞬,心底的慌乱被压下,羽毛被狠心拂落,不见踪迹。

他恶意的揣测着她。

难道说,她知晓自己并未睡着,故意做戏给他看?

当真是心思卑劣,好在他最是厌恶她的眼泪,绝不会对她生出恻隐之心。

不就是今夜入睡之时让她离远点吗……

用得着演上这一出苦肉计?

楚修玉对此厌恶至极。

……

翌日清晨,二人皆眼下阴影浓重,烟袅将楚修玉的药从镇中药医家中取回:“夫君,这次莫要将药汤吐掉了。”

她将药汤放在楚修玉面前的桌子上便转身向外走去。

青年嫌恶地看来黑漆漆的药汁一眼,叫住烟袅:“你去衙门见宝桂嫂子之时,顺口问上一嘴,她近日除了往日常去之处,可还有去别的地方。”

烟袅微微颌首:“我大抵要下午回来,倒时我会去问。”

楚修玉微蹙了下眉:“为何要下午?”

烟袅拿起院中的锄头掂量几下,随口回道:“我要去挣钱啊。”

那神秘的窗前黑影还没有头绪,她心中隐隐不安,楚修玉还在此处,她不放心,这几日定是不能上山了。

若她今日再失约,那恶魂定以为她又骗他,少不得要来寻麻烦,她得先去安抚住他,与他请两日假。

楚修玉看着她,狭长眼眸中的温度褪去,冷笑一声。

“去吧。”

昨日那般急匆匆去调查,他还以为她有多在意镇中百姓性命,原来不过是一时兴起。

一口一个宝桂嫂子,到头来还没有几个臭钱重要。

他也是高看了她,一个只知男女私情的匪徒,有什么善恶道义可言。

烟袅不是没注意到青年周身愈加冷淡的气息,但他被绑来后经常如此,大抵是又讨厌起她来了。

她收回视线,压下心中的苦涩,怕他又对她冷嘲热讽,离开院落的步伐都加快了许多。

枫林,烟袅将月殊所在范围内杂草除了除,而后时不时偷瞄隐于阴影处的鬼魂一眼。

月殊靠着树:“有话就说。”

他脸色白到发灰,眼尾的扭曲妖纹也处处透着阴森诡异,好在底子优越,尽管满身死气,也不算可怖。

“这两日我不能上山了。”烟袅薅着地面上的韧草。

月殊拧眉:“因为你夫君?”

听了烟袅的话,他第一直觉就是她那夫君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他不认为烟袅有胆子违背他的约定,毕竟她的命在自己手里,若是因为她那夫君,就说不定了。

毕竟这女人是个愚蠢的夫君脑。

烟袅不知他这是什么脑回路,下意识摇头:“这几日镇中出了恶徒,我不放心我夫君一人在家中。”

“你摇什么头?不还是因为你那夫君!”

月殊没由来的胸口发闷,倒也不是多在意她,就是已经起了收拢她到血冥宗合欢门的心思,一想到她用这张足以霍乱世间的脸爱而不得,活成一副包子样,难免怒其不争。

烟袅没再反驳,她不打算将山下之事全然告知,她可没忘月殊是血冥宗的人,若山下异事幕后黑手是邪宗之人,她告知他,要是让这作恶多端的邪宗少主与血冥宗联络上了,只怕土山镇再难安生。

月殊自是不想让她管那男人死活,但又想到那夜她仅仅只怕他扰了那男人安睡便变了个模样,连她自己安危都不顾的阻拦他,再加上昨日,只是晚归,便因想夫君而哭哭啼啼,往他身上扔泥巴……

月殊想,她以后得为他做事,自是不能再动辄打杀,他需多些耐心,不就是休息两日吗,正好他已经想到联络宗里的办法,她总归是仙门之人,若碰见了血冥宗之人,难免不自在。

“你不是要回去守着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还在这锄草做什么?”月殊就算想通也并不畅快,眉眼阴鸷地看向烟袅。

少女认真地整理着地面杂草,没有抬头:“你是魂魄,不能接触日光,我给你搭个简易的遮阳棚,这样你就不用总屈于树下了。”

她主要是怕他真被晒伤,夜里又反悔,下山催她给他盖房子。

月殊怔愣看向少女,少女白皙柔腻的脸颊被晒出粉意,耳前鬓角的绒毛处被汗珠打湿,像一个蒸了水汽的桃子……

他唇角微微翘起又被压下,不自在的挪开视线。

她,还挺有心的,急着回去陪夫君,也不忘关心他。

比起房子,遮阳棚就简单多了,一片铁瓦,四根钢管,烟袅将遮阳棚挪到月殊头顶巨大的枫树旁,这样,他的活动范围就多上许多。

烟袅用袖角擦了下滴到下颌的汗珠,笑意盈盈看向月殊:“那我先回了?”

月殊“嗯”了一声,在她转身之际,又伸手拉住她的衣袖。

烟袅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他。

青年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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