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男人站起身来,动作缓慢,身上的雪色衬衫随着他的动作拉扯,衣料上滑过几道细腻的雾白光源,柔薄的布下显出些胸膛弧度。
男人起身,刚进屋的俩人激情刹车,俩人身上抱的拿的东西都落了地,噼里啪啦掉一地。
在进屋前,在看到沙发上男人这张脸前,许棠一时没想起的,跟江昱一个多月前发生的那桩事,现在想起了。
江昱愣着没有动作,俩人还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许棠的手指还掐着小男友劲瘦的腰。
江昱身材不错,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相貌好,从日常行为习惯看得出是个有良好教养的小孩,俩人刚认识的时候要硬挑毛病也就是身材差了点。
干巴柴。
“行了,别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姐姐我很挑的,你不合格。”
KTV巷子后的暗淡街灯里,许棠懒靠着车门,手指在声称担心她喝酒吃亏的大男生胸膛上摸了一把,结论:干巴柴。
“那天的事别放在心上,我跟你开玩笑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喜欢开玩笑。”
“所以,以后就别到学校来找我啦。”
这之后,人销声匿迹一个月,在许棠已经快忘了这号人的时候又见面了。江昱堵得她,一双小鹿样的俊眼湿漉漉的,再撩起衣摆,腹上已经有了不错的肌肉底子。
大男生青筋凸起的手指用力握着衣摆,说他是认真的,希望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许棠才第一次仔细看面前的大男生,也伸手指摸了那些声称为她才有的漂亮线条。
不得不说有点感动,许棠认真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喜欢你,很喜欢,想认真的追求你。”
话对许棠是没什么分量的,但那天许棠亲了人家,因为路灯下的脸蛋太漂亮,她实在没管住嘴。
一个痴一个馋,一缠就到了一个多月前。
她跟江昱在一起三个月,那天气氛特别好,亲嘴亲得浑身火烧火燎。两个人就近挑了家不错的酒店,衣服都脱到快见底了,本来是水到渠成的事,但被先提出要求的人叫停。
人趴在她膝头,手指才刚触到她胯骨上的蕾丝内裤。“怎么啦?”
“没怎么,你先起开。”她合腿,将人一把掀开,已然没了耐心,活像个拎起裤子就不认账的。
虽然还什么都没干。
许棠脸色铁青,撩了把长发就捡衣服往身上套,前者不知所措。许棠也完全不在意被她掀开的人有过先前一次次的嫌弃、挑剔、拒绝的长跑,再一次受伤。
开房是她提的,即便后者不大跟得上她忽快忽慢的节奏。
事前健康盘查江昱也无条件接受。
“以前真没谈过恋爱?”
“没有。”
“跟女人那个呢?”
“……哪个?”
“做.爱啊。”
“没有。”
“跟男人呢?”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
“好了,逗你的。”
许棠烦躁地穿好衣服,就顺手捡了江昱的衣服塞他怀里。江昱没接,衣服掉一地,亮着胸膛追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没有合格。
许棠没那么多解释,俩人的关系从来凭她主宰。
被她当了破抹布要了随手捡,不要了随手扔的人突然将许棠强压上床,许棠不知道他这是想强来还是怎么着。
不惯他这不尊重女生的坏毛病,甩了他一巴掌。
而实际上江昱只是想问清楚事,挨下巴掌一张俊脸立刻就肿起来,眼睛也湿了,许棠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过分。
要开房的是她,临阵叫停是该有个解释。
“你没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把衣服穿上吧,今天没兴趣了,下次有兴趣了再找你。”
许棠这种张口就来的话把人气得哭笑不得。
江昱失望松手,弯腰穿裤子,他光着上身,从肩膀到腰腹都是漂亮的肌肉线条。
许棠是不买这种什么为她练肌肉的糊涂账,不追她,他还能不吃饭不活了?
许棠是见了这副好光景心就软。
江昱除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的美色,还有一把辛酸泪,还有半边被她打肿的脸,许棠起了恻隐之心,索性将自己的隐疾告诉他。
也就是她在他之前交过两三个男朋友。
“两个还是三个?两个加三个就是五个了,姐姐?”
许棠老脸一红,后者更受伤。
许棠上前拉住江昱的胳膊,“不是你的问题,我有心病。不只你,前五个,哪个都做不下去。我大概是被人诅咒了,万恶的初恋,行了吧。”
许棠以为自己解释清楚了,结果是江昱发神经的以为她拿了他当初恋的替身跟她闹分手。
这些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一股脑记起来,全因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的那张脸。
正是她无疾而终的初恋。
是初恋,但这个身份从未见光。
因为……
来人已经从沙发上起身,这是个和江昱这种小青年全然不同的男人。
身材更高挑,衬衫西裤精致金贵,即使在这张沙发上坐了良久,起身依旧鲜明光彩。
是一个单站在客厅里也会给门口的人以压迫感的一类人。
只是对许棠无效而已。
许棠手指从江昱腰上收了,眸里因假期,因江昱而起的快乐立刻退了一半。许棠收手,江昱的手指追过来抓她。
许棠转脸,发现小奶狗眼睛变了个样。
“……”
就像带狗上街遇上了另一条狗,竖毛、呜呜。
许棠皱眉,弹压。
“江昱,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
“哥,这是江昱,我男朋友。你来深城出差?怎么没打声招呼来我这儿了?”
许棠拉着江昱进客厅,彼时窗外扯开一道闪电,把屋里照了个透亮。
江昱打招呼,受了敬重的男人回应得冷淡。冷素的肤色、纯黑的西裤也被闪电照了个透亮,惨白。
男人转看许棠脸也没多什么暖气,“我听家里说你男朋友姓马,怎么改姓江了?”
许棠:“……”
“姓马的都是多早以前的事了。”
“是吗?”
“哥这么忙还有空打听我的事呢?”
没有回答,隐隐的雷声渐近。
许棠礼貌露笑。
地上砸了一个杯子,索性木地板不硬,杯子完好地躺在地上,杯子里的水也不多。
许棠指使江昱收拾,江昱便收拾。许棠招呼外来的人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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