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师尊师兄为我扯头花 鱼衔青

12. 第 12 章

小说:

师尊师兄为我扯头花

作者:

鱼衔青

分类:

古典言情

月上寒霜,丝丝缕缕的银丝在月色中泛着禁欲的光彩,可那层镀了银的光圈收拢,内是暧昧的粉晕。

一个最不可能出现的身影,闯入了二人房间。

玉夭灼身子猛地收紧,惊叫出声:“师尊!”

一阵微风而至,那抹白衣入了堂内。

玉羽涅沉默不语,只看着床褥里层叠的双人。

只见他面色潮红,洁白的睫毛被面颊反上粉红,仿佛白雪里的落梅被踏碾,香糜的花汁融在雪里,甜美至极。

一个踉跄,放着合卺酒酒壶被掀翻,“叮——”酒盏应声而落,空气中带上些呛人的酒气。

玉羽涅晃了晃头,一把抓过酒壶,一仰头清酒入口,多数顺着他的唇边滴落,流至楚楚的衣襟之间……

再是一阵情潮,他离得愈来愈近了。

玉夭灼眼神立刻变得迷离,月光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片氤氲中她只窥得一对明艳的红——

脑海中好似有处堤坝,堵住滔滔洪水,后浪一遍遍拍打而来,终在这一刻决堤而下。

明朗了。

那日,洞窟里的人,

是师尊。

“不,不可能!”玉夭灼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语调有些发颤,没入情欲的迷惘之中。

“夭夭,莫怕……”带着梅香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玉羽涅手掌很大,能完全包裹住玉夭灼颤抖的肩头。

逾越的动作,可玉羽涅此刻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银丝洒落,她从那方天地到了这方天地。

忽地,手腕被猛地攥住。

“夭,夭夭!”

玉夭灼下意识回头,后脑却被一张大掌扶住,被压向面前的胸脯。

玉羽涅开口,胸腔内回荡起如同鬼哭狼嚎的风声,传到她耳中,她已然听不清了:“事到如今……你要骗她到几时!”

腥甜被强压在胸口,玉羽涅护着怀中人的动作温柔至极,垂眸俯视床上人的眼神却是无比得淡薄。

凌泉一双眼瞪得通红,身上嫁衣还未褪去。

他一手攥着夭灼的手腕,一手攥住自己的衣领,好似极力想要拢住这象征婚事的虚影。

他在颤抖,恐惧地颤抖。

凌泉攥着玉夭灼的腕下了床榻,死死盯着玉羽涅——或是,他怀中的姑娘。

玉夭灼感到后背贴上一片炽热。

脑袋昏迷极,身子火烧一样,她缩了缩身子,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喉咙一阵干渴。

偏偏身前贴上的,又是一处冰爽。

好冰……

她本能伸出小舌,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植株,拼命去触碰这份清凉。

玉羽涅猛然一颤。

将夭灼夹在其中的二人身形差距不大。

凌泉少年气些,半开的婚服里是恰到好处的肌肉感,在初夏的夜里,一滴汗珠淌过起伏的弧度。

玉羽涅的肩背则宽广些,即便抱病已久,可如何也是剑修。

夭灼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在解那碍人的破布,手指划过处,皆是坚实又恰到好处的软弹。

“师兄,你胸怎的变大了……”

话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得令人窒息。

“夭夭!”玉羽涅微一怔,知莫不可再耽搁。他眼神如冰和眼中含着闷火的凌泉对上,“吾要带她走!”

凌泉双目通红,一身欲/火未褪,又见心悦之人在他人怀中上下其手,更是急火攻心。

他攥着夭灼的手未动,反倒更紧了。

他再是上前几步。

这下,几乎是把夭灼毫无空隙地,夹在他与玉羽涅之中。

“师尊,你想带走夭夭要做什么!”他把师尊二字咬得死死。

凌泉心如刀绞:“今夜,我已是她的夫君!”

可何曾想,这一句却未让玉羽涅有一瞬的动摇。他惘若未闻,只微微笑了一声,反倒把怀中女孩搂得更紧,坦坦荡荡。

好似,今日与夭灼合卺的,是他。

是了。凌泉眼神一黑。

哪有什么明媒正娶,这个名分……是他骗来的。

青羊宫秘境白色如玉的洞壁皆是血污,拖拽的一条血痕从洞内延至洞外,凄惨万分。

那时,他以为夭灼遭遇不测,神情恍惚,却在洞口看到了一晃而去,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来不及思考是不是幻觉,一切的思考能力,皆在他被一个滚烫的身躯拥上时丧失了。

只有一点清晰至极——夭灼晕在他怀中时蛊毒已解——救了夭灼的,不是他。

凌泉的手顺着外衣,箍住女孩的腰肢。

又是那片柔软。

(只是抱一下,真没什么。我求你了老师)

无尽的夜色融进他的眼中,他又问道:“师尊,你要带夭灼去做什么。”

玉羽涅害怕夭灼有所闪失,不敢轻举妄动,在意识到凌泉的动作时,脸上的笑陡然一僵。

“你!简直无可救药!有损风化!”他胸脯剧烈一震,女孩的身子现在太过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如水一样在他手中摊开。

花浆洇开一片深色,玉夭灼抽噎着摇头,干涩的唇瓣不偏不倚擦过玉羽涅的锁骨。

饱满的唇珠滚过,瘙痒感和痛楚如烟花般,在玉羽涅的四肢百骸炸开。

他一贯无波的神情,陡然一滞!

——夭灼死死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玉羽涅猛吸一口气,扶在她后脑的手一紧,彻底将女孩从凌泉的视线中遮去。

喉头一滚,是腥甜的,带着酒气。

夭灼不可思议地恢复了一丝神智。

她舔了舔嘴唇,像是餍足的猫儿,嘟囔道:“师尊……我有点想吃你做的酒酿圆子了……”

她微微扬起脑袋,嘴角如熟透的樱桃,嗫嚅般将遮住她的外衣含到嘴中,一片梅花香中惹上淡淡的桃花气。

“师尊,夭夭很想你……一直一直在想你……”

原想将女孩往怀里拉的手臂一抖……

凌泉强撑的意志在这声出自本能的呼唤中,忽地碎了一地狼藉。

-

水中廊亭,铃声混在角落的泉水声中,一声大过一声。

直到房门合拢,将或许存在的窥探遮蔽,玉羽涅才敢从喉口滚出一声闷哼。

“夭夭……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窝在他肩颈的脑袋一颤,玉夭灼被他轻柔地放在冰冷的床褥上。

一丝不苟,平整的衣襟已然松开,漏出的脖颈延至若隐若现的胸脯,皆是白皙到透明。

上面蜿蜒着如小溪般的红,赫然是一条血痕。

“乖,夭夭,吃了就没事了……”玉羽涅轻柔地将玉夭灼被汗浸湿的头发从脸上拂去,再次欺身将她揽入怀中。

“不……师尊,我……不,这不可能!”玉夭灼已然恢复了神智,却又混沌无比。

她奋力摇着头,裹着她的外衣已经松开,她光洁如婴。

而玉羽涅待她也同幼婴般,哄着劝着,递出那血淋淋的玉颈。

这一幕诡谲又艳丽。

在玉夭灼看来他此刻就是只摄魂的精怪……

不合时机的,她想起来了儿时师兄骗她师尊是兔妖的事。

她最喜欢的灵兽,便是兔子。

不可控制的蛊毒让她头昏脑涨,坠入混沌的情海里。

……

可怖的情潮终于停息了,可夭灼仍止不住无声的抽泣。

玉羽涅拂过她过臀的长发,将那对铃铛卸下,他拉过捂在她脸上的手,安稳地将铃铛放于其中,带着拢上五指。

一个灵气波动于远方传来。玉羽涅眼帘微垂,温言道:“莫要想太多,快歇下吧。”

语毕,他起身出了房门。在门合拢的瞬间,玉夭灼才敢抬起花猫一样的脸,抽泣出声。

-

四周围绕的湖面涟漪连连,玉羽涅推开书房的门,屋内漆黑一片,却在他踏入其中刹那间,一个剑光朝他而来。

玉羽涅脚步不偏,稳而入室,那道剑光擦过他的耳侧,在夜空中泯灭。

“呼。”灵灯燃起。玉羽涅看向屋内的少年。

他身上的嫁衣已经换成了常服,黛色的。凌泉偏爱青、黛二色,一个衬得他清扬,一个衬得他轻狂。

可不久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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