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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出气

小说:

夫君今日又演我

作者:

春山茶回

分类:

现代言情

梁以柔本欲徐徐图之,奈何鱼儿太过急切,自己便撞入了网中。廖平的马脚没多久就被羽书抓到了。

原来,廖平有一个儿子,名唤廖云帆。此人不学无术,嗜赌成性。之前还因为出千被抓剁去一根手指。廖平这些年从王府捞的的好处几乎全都是为了为廖云帆还赌债。

指尖轻扣案几,朱唇轻抿,梁以柔略一思忖后道:“我们的机会来了。羽书,你可会赌博?”

羽书挺直腰板,一脸正气地澄清:“属下良家子弟,岂会这等歪门邪道!”

梁以柔轻笑,烛火映亮她眼底狡黠的光:“无妨,我教你。”

-

雀金台内,金粉饰华。

鎏金铜雀灯自梁上垂落,烛火明灭流转,将三层阁楼照得明如白昼,使人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大、大、大。”

“小、小、小。”

“又输了!”

“我赢了,赢了。”

正中央的檀木赌桌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羽书依照梁以柔所言,易容成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富商。

廖云帆不管有没有钱,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雀金台里转悠两圈。此时此刻,他就围在赌桌旁,蠢蠢欲动。

羽书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廖云帆今日看来是不打算赌,脑海中回想起梁以柔交代的话,“如果廖云帆不赌,你就给他钱,让他赌。”

羽书粗着嗓音,把手放在廖云帆的肩上道:“这位小弟,你怎么不玩两把?”

廖云帆察觉有人,警惕回头。

羽书捋着胡子,故作深沉道:“鄙人初来乍到,不过……”

廖云帆将信将疑,“不过什么?”

羽书一把揽过廖云帆,低语道:“不过,鄙人手气不佳。我观察了好久,发现你这位小弟似乎对赌博很有研究,不知你可愿帮我赌两把试试。”

廖云帆推开羽书,细细打量着他,羽书尴尬地回笑。

“如果廖云帆不上钩呢?”

“他会的,赌徒会有一万个理由说服自己上钩。你只要稳住就好。”

稳住稳住,羽书暗暗给自己加油鼓气,“怎么样,小弟,你可想好了?”

羽书挥一挥广袖,状似无意地从袖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来。

廖云帆一见到这装满银子的荷包,眼睛都亮了,急急忙忙迎上来。

“哎,”羽书挡住他,把荷包往后拿,“小弟,你可愿意?”

“行,我帮你赌。要是我赌赢了怎么分钱。”

“你赢了,我们五五分,输了的话,我自掏腰包,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

廖云帆两眼冒光,拍胸脯道:“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这样,四六分,你六我四,兄长看可好?”

羽书心下思量道:上钩了。

两人勾肩搭背往赌桌走去。

半个钟头过去,廖云帆桌前已经赢了一推筹码。羽书依照梁以柔的指示劝说道:“行了,小弟,咱们该收手了。”说话之间,便要去动那些筹码。

“哎!手风正顺!”廖云帆急拦,满面红光,“最后一把!包管让兄长赚个盆满钵满!”他抓起骰盅,状若疯魔地摇晃,嘶吼:“大!大!大!”

随后,胜券在握地打开骰盅,竟然是三个六。

全场一片哗然,廖云帆狂喜得几欲癫狂。

就在这一瞬间,一枚铅制骰子,精准地从廖云帆扬起的广袖中滚落,“啪嗒”一声砸在光洁如镜的檀木地板上。

这个声音在此刻显得十分尖锐刺耳,一片死寂瞬间吞没了所有喧嚣。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他出老千!”场面一时混乱起来,廖云帆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浑然不知。

埋藏在赌坊暗处的打手们闻声而动,瞬间将懵然的廖云帆死死摁在地上。刘掌柜也闻声而来,三角眼淬着寒光,一脚踩住那枚铅骰,鞋底碾磨,见着来人,冷哧道:“廖云飞,又是你,之前就出过一次老千,这次还敢再来我们雀金台。”

廖云帆艰难开口辩解道:“不!不是我!我没出老千!”

刘掌柜冷笑,不屑地拍了两下廖云帆的脸,啐道:“几十双眼睛看着你呢,银子拿来,还是你的手指不想要了?”

“我有!我有银子!”廖云帆慌忙掏出怀中荷包献上,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刘掌柜一把扯开系绳——哗啦!一堆灰扑扑的“银子”倾泻而出,滚落满地。哪有什么银子,全是碎石。

“耍我?!”刘掌柜勃然大怒,一脚踹翻廖云帆,“给我剁了他的爪子!”

廖云帆不敢置信,焦急地四处张望,想要去寻羽书,然而羽书早在事发之时,便溜走了。

他膝行着去抱刘掌柜的大腿,高声求饶道:“不要啊,刘掌柜,我有钱的!我爹!我爹是煜王府的管家,他有钱,我去找他,我去找他。”

廖云帆说完便拔腿要跑。

“站住!”打手们拦住廖云帆,刘掌柜自是不让廖云帆离开,只拿来纸笔,让他写了信,再差人送去煜王府。

廖云帆频频点头道:“好好,我写,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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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收到信的廖平恨铁不成钢地跺脚,五百两!他仓促间如何凑齐!

廖云在屋里反复徘徊踱步。良久,他深深叹一口气,转身从红木箱里取出库房的钥匙。然后,往王府的仓库走去。

王妃刚刚嫁进来,库房里应该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嫁妆。廖平扶额擦汗,心下道:这是最后一次。

时间紧迫,他只是匆匆打开最外面的几个沉香漆盒,确保里面是金银珠宝,便欲锁门离开。

刚刚抬脚一步要走,背后便传来了声音,“廖管家这是要去哪里呀?”

梁以柔嗓音如清泉漱石,在这寂静夜色中更显得不近人情。

廖平不敢回头,连忙要跑。

梁以柔喊道:“羽书。”

羽书从长廊另一端出现,挡住退路,眼神如刃。

廖平一见两路都被包抄,跪倒在地,怀中赃物“叮当”掉落,心灰意冷道:“王妃,您来了。”

梁以柔垂眸,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金银珠宝,诘问道:“廖平,你这么晚来库房偷拿东西,所为何事?”

廖平面如死灰,老泪纵横,“王妃,老奴真的不是故意要拿你的嫁妆,一切都是那不孝子。他在赌坊出千被抓住,刘掌柜要送他去见官,我迫不得已才……老奴走投无路啊!”

梁以柔垂眸思量后片刻道:“廖平,我知你监守自盗、中饱私囊多年。如今,我愿意给你一条生路,这五百两银子,我替你出。”

廖平猛地抬头,感激涕零,发誓他日要结草衔环报答她的恩情。

梁以柔轻笑道:“我的要求是你今后不再做王府的管家,这你也能接受吗?”

廖平犹豫道:“这……我自王爷八岁便在他身边,恐怕……”

“我并没有让你离开王府,只是日后你不再是管家,而是一个负责洒扫的家仆,并且月俸比普通家仆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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