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你送人你就送,我让你事关裴家的事要先问过我,你就全当耳旁风。”
他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盯着黄风:“你以为墙头草两边都能沾着好处?”
“你看她是个姑娘家就觉得好拿捏,怎不想想,她若没点本事,如何能从我手中拿走赌坊?”
黄风后悔不迭,哽咽道:“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郑寻冷笑:“晚了!”
韦一州**,为了保裴琰而自尽。
前不久他才帮着沈池鱼反咬裴明月一口,现在又害得裴琰名声受损。
郑寻也想哭,他此番是真的把裴家得罪的彻底。
黄风听出他话中的无可转圜,身子一颤。
转了转眼珠,他白着脸道:“公子,既然裴家那边行不通了,何不换条路走?”
“你想做什么?”
“错就错到底,不能脚踏两条船,那我们就留没漏水的那条船。”
黄风起身从屋里抱出一个木盒,“公子,我们可以向王爷投诚。”
盒子里是一本泛黄的账簿,上面是和裴家人分账、做局坑人的明细。
“小的猜到新主子会查账,第一时间把这个账簿藏了起来。”
黄风邀功般:“把它交给王爷,您说他会不会护我们一命?”
郑寻拿起账簿翻看几页,确定是真账簿,“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东西你暂且收着,我回去和父亲说说。”
免不了又要挨一顿打,可比起命,挨就挨吧。
又交代了黄风几句,郑寻罩上兜帽从后门快步离开。
而在他离开不久,后门再次被敲响。
……
沈池鱼换了身衣裳,准备带着雪青和十三去赌坊那边看看。
刚出院子,就见管家急匆匆跑来:“王妃,相府来人,说有要紧的事见您。”
到了府门外见到来人,沈池鱼讶然:“周嬷嬷?怎么是你?”
“小姐,您快回府看看吧,夫人好像不行了。”周嬷嬷眼皮红肿,显然是哭过。
沈池鱼心中一凛:“什么是好像不行了?没找大夫吗?”
“大夫看过了,说夫人是**,毒已入肺腑,人……”
周嬷嬷说不下去,眼泪落个不停,她急得顾不上规矩,上前抓住沈池鱼的手。
口中反复哀求着:“小姐,您回去看看吧,夫人意识不清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沈池鱼蹙眉:“父亲和大哥呢?”
“老爷还在宫里,少爷办差事去了,老奴也不知还能找谁。”
周嬷嬷哭的泣不成声,“福伯不敢报官,府里如今连个能拿主意的肉没有,老奴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跑来找您。”
她说着跪下:“小姐,老奴求您了,您可怜可怜夫人,回去看看她吧。”
沈池鱼心头有些慌,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林氏的饮食起居都有周嬷嬷经手,怎么会突然**?
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沈池鱼让雪青把人扶起来,转头对十三道:“你派两个人,一个在宫门外候着,一个在指挥使司候着。”
这样不管是沈缙还是沈砚舟,都能尽快得知林氏的消息。
十三应声离去。
“周嬷嬷,你先别急,我跟你回去,路上你把母亲**的细节跟我说清楚。”
周嬷嬷连连点头,擦了眼泪,跟在沈池鱼身后上了马车。
相府,芷兰院。
小丫鬟蹲在院子里熬药,空气里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药味。
林氏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嘴唇泛着青灰,双眼紧闭着,偶尔从喉间溢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似在挣扎,又无力改变。
沈池鱼跨进内室,脚步一顿,只见室内沈令容和沈砚清守在床边。
前者着一身素白袄裙,眼圈微红的拉着林氏的手;后者是宝蓝色锦袍,半跪在榻前,哭的鼻涕眼泪横流。
周嬷嬷在沈池鱼后面,进来一看也惊到了。
担心沈池鱼多想,她赶紧解释道:“老奴走前吩咐过丫鬟们,不让任何人靠近夫人。”
话音未落,沈砚清已经爬起来,指着周嬷嬷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母亲病成这样,你不通知我,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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