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缩了缩脖子,想到什么,又硬气起来。
“少吓唬我,我敢来就留的有后手,我要是出事,你们做的那些事会立马传遍京都。”
沈池鱼更加断定心中猜测,“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达成协议后,她拉着愤懑的江辞离开。
没去找沈缙他们,只和福伯说了声,让他照顾好江河,她和江辞先离开了相府。
马车也没坐,俩人并肩走着。
“是有人给他送信儿。”江辞语气肯定。
“是京都的人。”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江辞压抑着怒火:“当初我就该……”
“阿辞!”
沈池鱼厉声打断,左右看了看,路上行人寂寥,难保蜜漾耳目。
她拉着人拐进旁边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堆着些杂物,墙角结着薄冰,寒风从巷中吹过,没能吹散江辞的怒火。
“那样的话不要再说,你如今在国子监,未来是一片光明,不要因为那种**毁了自己。”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江辞好不容易进了国子监,先生也看重他,未来会入仕为官,绝对不能再脏了手背上人命。
她不能让江辞犯傻。
“阿姐,不能给银子,他是来报复我们的,这种人欲壑难填。”
“我没打算给银子,那些话是为了稳住他。”
沈池鱼叹气,伸手帮他理了理被拉扯乱的衣襟。
“你什么都不要做,回去好好读书,别被影响,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阿姐……”
“还把我当姐姐,就听我的。”
江辞紧抿着唇,他知道沈池鱼是不想他再插手。
只是一下想到江河那副嘴脸,和那些不堪的过往,他就抑制不住的愤怒。
“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沈池鱼看他红着眼眶,心里也不好受,“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江辞不愿回想那些糟心事,也不想阿姐去回忆,“好,无论如何,我都在。”
沈池鱼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
江河的出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沈池鱼尘封多年的噩梦。
将那些不愿触碰的过往,再次拽进了她的梦境。
混乱的画面里,充斥着哭喊和谩骂,她感觉自己一直在跑,脚下的路坑坑洼洼。
喘息声很重,那条路一直没有尽头……
突然,前方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窜起映红半边天,灼热的空气让人窒息。
她想后退,转头发现自己被大火包围无处可逃。
绝望恐惧中,手被人握住,有人拉着她往前跑,四周的景象在变化。
破落村子里的火和承平侯府的大火重叠,她看到了赵云峤和沈令容,听到了尖叫和哀嚎……
房梁砸落的瞬间,沈池鱼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地喘着气。
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鬓发,胸腔里的恨没有因为醒来而平息,梦中火焰的灼热感还残留在皮肤上。
她想要捂住针刺般的心,手一动,才发觉不对劲。
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人握着。
“又做噩梦了?”
骤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沈池鱼手一抖,全身汗**炸开,险些尖叫出声。
有病吧!
人吓人会吓**的!
房中没有点灯,谢无妄周身被夜色笼罩,面容隐在阴影里。
丝毫不觉得半夜坐人床边有什么不对,他甚至还评价:“胆子太小了。”
沈池鱼:“……”
什么情绪都给吓没了。
把手挣回来,她抚着心口:“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喊我的时候。”
沈池鱼一愣:“什么?”
她在梦里喊谢无妄了?不会吧?
谢无妄欣赏着她脸上的惊诧,勾唇:“骗你的。”
“……”
戏弄够了,谢无妄问:“你有段时间没做噩梦了,为什么怕那个老头?”
暗卫说临安府那边来了个老头找沈池鱼和江辞,他只当是穷亲戚来打秋风,没想到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那姐弟俩的反应太不对劲。
江河对于二人,不像亲戚,更像仇人。
沈池鱼屈膝拥着被子,凤眸半垂,“有些人坏在面上,有些人坏在心里。”
前者,如市井里的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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