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邵公叹》一出,庄瑾三人都直抽冷气。
太狠了吧!
高奇佩服到五体投地,赞叹道:“不愧是你啊,裴坚!”
李鹤聿直咂舌:“你说贾邵那群簇拥者,惹谁不好,专门惹你这个煞星。”
裴坚冷笑一声,满脸杀气:“欺负我就算了,但敢欺负我小弟,老子骂不死他!岘弟估计还不知道咱们来了开封,等明日见面,看到我这首大作,他肯定夸我写得好!”
“总之,谁都别想来欺负我小弟!”
因为那首《岘儿谣》,崔岘粉丝们正气的咬牙切齿呢。
结果好家伙,裴坚一首《邵公叹》,杀伤力堪称摧枯拉朽。
凭借这首诗,裴坚一战成名。
这辛辣之用词,谁看了不胆寒?
于是,继《岘儿谣》之后,《邵公叹》也迅速跟着流传!
在开台辩经的前一天,崔岘和贾邵的粉丝,彻底‘打’了个昏天黑地!
但目前,粉丝打架一事,还没有彻底被大众知晓。
整个开封,还在因为崔岘兑现五年之约,因为贾邵崔岘同台辩经,而陷入躁动呢。
开封城门处。
苏祈、周斐然、孟绅、何旭四人结伴进入开封城。
刚一进城,便瞧见有读书人手持《汴梁邸报》激动朗诵崔岘的作品集。
周斐然听了一会儿,感慨道:“崔岘写下《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这篇八股文的时候,才九岁吧?真是厉害。”
苏祈在旁边扬了扬眉,颇为得意的说道:“这等神作,岂是一句厉害可以评价的?”
此话一出。
周斐然三人齐齐看向他,目光怪异。
何旭更是谴责般说道:“苏祈师兄,我等与贾邵师兄是朋友。你怎地支持崔岘师兄呢?”
苏祈脸色一僵。
那家崔岘曾经去过的学堂。
中年夫子拿着一份邸报,急匆匆进来,咧开嘴笑道:“一个好消息,崔夫子已经抵
达开封且计划于明日登台辩经。”
哇!
本来安静的课堂霎时一片激动嚎叫。
小豆丁们激动极了:“我们要去给崔夫子助威!”
中年夫子笑道:“好为师带你们一起过去。”
市井里。
数位读书人拿着一份邸报正在激动念着上面‘你一定听过他的作品’的标题名字。
几个正在路边歇脚的车夫听到了哈哈大笑出声。
真是好大的口气哟!
结果其中一个读书人回过头跟着笑:“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个作品几位大哥说不定还真听过。”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几位可听过?”
几位车夫笑声骤停。
而后激动站起来:“听过听过的!是崔先生的《悯农》啊!”
开封岳麓书院。
一个年轻的少年学子
“《武王缵太王、王季、文王之绪》这篇八股文我日日钻研学习对崔师兄之大才神往佩服不已!如今总算是能见到**了!”
这个消息顿时在岳麓书院内引发轰动。
岳麓书院后山。
东莱先生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神情笑眯眯的。
而在东莱先生对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模样清瘦的老先生。
老先生有个很有名的号叫做季甫先生。
上个月季甫先生携弟子游历至开封如今在岳麓书院暂时做夫子。
此刻。
季甫先生看着手中的《汴梁邸报》在看看旁边一沓贾邵的作品集幸灾乐祸道:“这个贾邵属实文采斐然老夫实在喜欢!你家那小徒弟到时候可别被人家收拾咯。”
换做往常听到这话东莱先生肯定是要直接翻脸的。
二人掐了几十年谁都不肯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但今日他沉默片刻,不仅没生气,甚至还挤出个笑容来:“我知道,你讨厌小崔岘,全因他是我徒弟。”
“你喜欢贾邵,也只是因为贾邵是小崔岘的对手,这都没什么的。”
听到这话,季甫先生愣住了。
他狐疑看向东莱:“你想说什么?”
东莱先生笑了笑,半点不见平日之张扬:“没什么……既然你喜欢贾邵这孩子,那来日笔墨喉舌之上,能不能,为这孩子说几句话啊?”
“无需过多照顾,只……说几句便好。”
小院里陷入片刻沉默。
季甫先生盯着东莱看了片刻,而后低头看向那份写满崔岘作品的邸报,再看看那份贾邵作品集,心里有了猜测。
他脸色陡然拉了下来,冷声道:“慢走,不送!”
东莱先生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徒留季甫先生坐在原处,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气**!
季甫猛然站起来,回到书房,一把拧住正在案前打盹儿的徒弟的耳朵,怒道:“睡睡睡,就知道睡!你是猪啊?”
他的徒弟疼的哇哇乱叫,**道:“我要是猪的话,那你也是猪!我是小猪,你是老猪!”
季甫先生气的眼前发黑,师徒二人再次爆发‘激烈战斗’。
临近傍晚。
开封府学外,辩经台前,张贴出告示单。
明日辰时,崔岘将于此处登台辨经!
这张告示单一出,让《汴梁邸报》的地位瞬间水涨船高,成为‘权威官方邸报’。
满城人都在哄抢。
甚至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有大批量读书人,在街道上眼巴巴盼着邸报加印。
老崔氏站在自家印刷坊里,整个人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给我印刷,多多地印刷!去卖邸报的时候,问问顾客,需不需要帮忙邮寄邸报!”
“咱家还承接邸报邮寄的活儿计!只要肯出银子,全大梁都能送过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
夜。
除了状元巷里,崔岘本人睡了一个安稳觉。
陈氏、崔仲渊等崔家人,惦记着明日岘哥儿的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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