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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小说:

她的哑巴暗卫

作者:

摘一朵影子

分类:

穿越架空

赵容璋支起身,从小哑巴手里接过了软鞭。她随意揉捏着他的胸肌,再次端详鞭子。她倒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个。专为此事做的吗?他很期待能被她用这东西打吗?

真有意思,之前被她享用得粗暴了些,他都要生出小脾气的。

和哑巴交流太麻烦,她懒得问了。她确实没有凌虐人的恶习,对打人没有兴趣。但是不妨一试。

身上没有力气,赵容璋挪开手掌,按着他的胳膊,另只手握着软鞭,手腕抵着他的肋下,然后动一动腕部。腕部一动,鞭身往他胸口落去,小小一声脆响。意外的是,这鞭子韧度颇高,打上他的肌肤后却没有立刻弹回。

赵容璋明显感受到那一瞬间他的胀颤,看来是有点用处。她只为能受喷溢缓和热毒,既然能达目的,有用便用。她抬腕要继续,但鞭身仍不弹回,像粘上了他的胸口。赵容璋皱眉,小哑巴冰肌玉骨,少汗,身上可不会这么黏。思绪飞走间,手已经把鞭子彻底抬起了,没想到,下一刻她看到鞭下出现了一道血红肉粉的伤口。

她立刻去看小哑巴的脸,小哑巴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眉是舒展的,眼睛水润润的只瞧着她,没有任何关于疼痛的反应。她再去看软鞭,甩动两下,才发现这鞭子在完全伸展开时内侧两边会露出小小的刀片。看得出这些刀片非常锋利,一点血滴都不粘。

她正看着,小臂被轻轻碰了碰,是他的手指。他提醒她继续。

赵容璋注视他的眼睛。非常奇怪的一只猫。非常奇怪,说不出的奇怪。

公主没有继续,猫与公主对视着,渐渐从公主这深沉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拘谨地捂了捂伤口,以为这鞭伤的样子不好看。但一会儿又想到,公主是不是嫌这伤会带来麻烦,比如血渗出来弄脏她的衣服、留下血腥味,并且之后还得浪费药粉来敷理。他不敢看公主了。

视线偏到一旁后,轻捂在胸口的手被触碰到了。观玄抖睫,感觉到那只手被拿开了。公主要生气了,公主生气也好。凶他,他会害怕,会难过,不知羞耻的身体就能做出正确的反应。他已经有些害怕了,心跳猛烈,那里的筋脉也在鼓胀。

公主应该在看伤口,观玄怕了一会儿,听到公主冷冰冰的声音:“怎么不哭?”

观玄视线一顿,慢慢回转。原来公主喜欢看他哭,没见他哭才不满意的。他放心了,再次带羞地和公主对视,简单地比道:“我不难过。”

不难过怎么会想哭,不想哭就哭不出来。他在自己的胸腹上又写一个凶字,“凶我”。意思光打不够,最好可以说些重话,那样他才会难过。

赵容璋复杂地盯着小哑巴的眼睛。他对她的问题,完全没有理解到位。这问题很简单,是问他这么显而易见的疼痛,他为什么不哭?

他不觉得自己的哭点很奇怪吗?

赵容璋又问:“你不疼吗?”

观玄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观玄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这么问,重复了一遍手势:“我不难过。”

公主皱眉,好像厌烦了,盯向他的胸口:“受伤你……”话没有完全脱出口,她闭唇不语了。观玄还在疑惑,公主丢开软鞭,从他身上下去了。她起身离开了,话音不咸不淡:“你自己出去洗吧。”

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观玄的以为,他疑心自己弄错了什么,但公主已经披衣歪在榻上,要摇铃铛唤人进来了。观玄抱衣起身,很想问怎么了,但是公主不看他。

几天前的一场雨过后,天气愈加炎热。观玄使倦了轻功,在杂草繁茂的野地里走着,踩着自己的影子。一只野鸟从那棵树飞到这棵树,观玄看了一眼。到山脚下,郁郁葱葱的树林间,是那条不大不小的瀑布,观玄站在瀑布下,坐下来,支腮看飞白的水花。

公主那么不满意,为什么呢?他现在,真的有点难过。

赵容璋沐浴完本要午睡,但体内的热毒好像偏偏被刚才那么一回给勾起了,燥得她伏在榻上蜷膝滚身,汗腻了一席,都难以入眠。她受不了,从冰鉴里掏出明洛备下的干净冰块,放在嘴里咀嚼。牙齿被冰得泛痛,身体却觉得快慰。

热毒是从母妃娘胎里带下来的,母妃身上的热毒,要比她的更严重。梦中的母妃说自己是淫.女,而她是公主,但公主也是淫.女。是淫.女,又怎样呢。

她只怨怪小猫,他为什么那么奇怪。

明洛端了冰镇生脉露来给她喝,这是宫中能降暑降脾火的良方,赵容璋一向厌恶这饮子从碗里往外冒的药味,往年都不肯喝。但这次,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明洛看在眼中,内心又起了忧愁。上回劝她继续吃雪粹丸,被她断然拒绝,已不好再劝。的确,冷静来说,既决定了要戒,绝无复食的道理,否则这辈子都难戒。只好想别的办法。明洛接过空碗,还是问了:“他是不行吗?为什么这段日子以来,公主还是被热毒折磨得厉害?”

赵容璋两眉蹙着,不理她。

明洛拾起帕子给她拭汗,忧虑道:“这样不行的,过段日子出了宫,路上条件何其艰苦,嚼冰块都会是奢侈。必须想出解决的办法。”

婚期虽定在六月后,但那是正式举行婚礼的日期,和亲队伍从大周走到北疆,至少要三四个月。所以严格说,他们能待在宫中的日子,只有两三个月了。

胸前背上的汗都被擦拭得差不多了,赵容璋又在换好的干净玉席上躺卧下来,自己拿小扇摇着。她心里总是烦,被明洛关心得更烦,但是不想说。

之前想要跟她说的时候,她不肯听,她不想说了,她又非要问。她渐渐觉得这不是合适与别人说的话题了。

但是,明洛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被催着、劝着哄了半天,赵容璋抱着玉编凉枕,闭眸趴着,懒懒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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