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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需卦·中上卦

小说:

全家穿北宋开道观日常

作者:

容榕

分类:

现代言情

第5章需卦·中上卦-跨越千年的重逢

向谁行跪礼,她都不介意。

可是,凭什么要向容宴行如此大礼?

她在容府锦衣玉食,这个小庶女卑微下贱,如今不过是捡了一时的便宜成了大公子的大娘子,却要让她给她行跪礼?

“这……三婶,我会守礼,只宴宴是我妹妹,姐姐跪妹妹是不是……”

谢家祖母沉了沉脸色,因她这番言语颇觉不满。

她抬起眉梢晲了她一眼,“我瞧你妹妹言行倒是比你这个姐姐要来得得体,你既入我汝南侯府,便以夫君为贵,喊她一声嫂嫂,她便受得起。忘记那些你们在容家的规矩,这里是汝南侯府。”

她一言既出,便是侯夫人都不敢反驳的,更遑论是容姝。

容姝在容府何曾低人一等过,更是不曾受过任何言语上的委屈,当即眼眶发红,更多的原因是她头一回被人说她不如容宴。

而且,这说她的人还是谢家的祖母。

似是想起了小时候,容宴也被自己祖母赞过天资聪颖,心下顿时觉得五味杂陈。

回头朝谢哲之看了一眼,见他仍旧温和朝她笑笑,并未帮她说上只言片语,内心更是有了些气,这小爷也是不懂帮她的!只能隐而不发缓缓跪下,朝众人行了大礼。

在无人留意的间隙,容宴双指屈起,轻敲椅背,也回了跪礼。

房妈妈奉上了木托盘,里面是容宴的白帕子。

侯夫人掀开一看,发现有帕子没有落红,她眉头一皱。

房妈妈低声附耳说了几句,侯夫人的目光便凌厉地看向容宴。

容姝眼光巧,一眼便看出了没有落红,内心倒是一喜。

众人一下噤声,无人敢出头说话。

杜春红正想帮忙说一句,却刚巧被容姝给打断了。

“嫂嫂同样身为女子,可知大婚之夜没有落红,可是奇耻大辱?父亲母亲对我们做女儿的耳提面命的便是女德之事,没想到嫂嫂去了道观十年,竟连妇德都不要了?咱们容家可教不出这样的来。许你那劳什子的道观,能婚前通.奸。”

祖母和王氏听罢,均重重在桌上一拍掌,震得堂中人俱是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容宴当容姝的话耳边风,一点脸色都没搭理容姝。

容姝一身的力气就像扑了空,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更觉心气。

只见容宴从容起身跪下,“请母亲宽恕,夫君身子孱弱,力不能擎天,当修补生息,将养待日后完成子嗣使命。”

她一言既出,全室猛然静默下来。

室内的女人哪一个没经历过人事,身为人妇?这分明就是说大公子硬不起来。

好一会儿,谢家祖母脸色一变,才轻咳一声,“好了,这事也不能急在一时,都早点回各自的院子里休息罢。”

王氏脸色赫然,反倒将气撒在了儿媳妇容姝的身上,“就你嘴快,这么多人也不看场合,胡乱说什么!”

容姝正想辩解,却见她也挥挥手赶紧让人给散了,容姝气得剐了谢哲之一眼,谢哲之宽慰地拍了拍她肩头。

容姝咬牙掐手好一会儿,才扬起笑脸,“对不住嫂嫂,是我失言了,嫂嫂不要怪我才好。”

容宴假笑一声,“怎会。”

谢哲之诚恳地回了一句,“谢谢大嫂,内子说话有些失礼了。”

说完,便拉着容姝走了。

众人起身离开,王氏看着侯爷也要大步离去,匆忙喊住。

忍了许久的王氏便开炮了,“侯爷,昨日你儿子大婚,你却宿于外室之处,若为人知,岂非荒唐!”王氏不满侯爷的举动,今日趁着敬茶终于逮着人了,一通数落。

王氏来自名门望族,妹妹更曾是宫中的皇贵妃,如若不是难产而死,现下王氏一族定然会更风光些。

所以王氏在家中就连侯爷对她也多多客气,他生性风流,也自知这许多年来亏待了王氏,加之刚纳的这新妾,年龄还和容宴同岁,近日王氏脾气连连,他也只能多加忍耐。

“你们女子之事如此做派放在我堂堂一个侯爷身上,难免显得以老欺少,况且我和她立什么威风,我自有威名。”

王氏白了他一眼,“你是有威名有本事,这新纳的一门妾,还是个乐籍女子?你这“威名”全汴京,哪个不晓得?”

“你够了!你最高贵,我不和你吵,我做事哪容你置喙!”说罢负气离去,出了堂门看见房妈妈仍候在门后,更是老脸一红,拂袖离去。

王氏自是觉得委屈,想她出身高贵,为了汝南侯府,都亲自下了商场,折辱了自己的身份不说,日日为那几文几两操碎了心,时不时还要入不敷出的,这样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心累,偏生自己的夫君又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属实让她心寒。

“主母,侯爷那性子你也不是不晓得,与其与他叨念,不如教训那些小蹄子。”

侯夫人叹了一口气,“我堂堂一个侯夫人去找那些轻贱之人,成何体统?不说了不说了,说来就心烦,咱们做女人的就是命苦。明日是归宁日,你准备得如何了?”

房妈妈想来今早在容宴那处摔了一个大跟斗,到底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便心生歹毒地说:“您看……要不要?”

侯夫人有些不解看向房妈妈,房妈妈笑了笑,“他们容家陪嫁一个道观无伤大雅,可道观偏生在大喜前给人办丧事,这就大大的不妥了。她们既然说不讲究这些,那我们也可以请王妈妈前去送人,她还在服丧期,咱们也给他们送个丧人过去。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什么叫晦气,不然这容家人都要骑到汝南侯府头上来了,让他们也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欺辱的。”

“如此作法,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们汝南侯府未免有些斤斤计较了?”

“哎,夫人,您就是太过心软。新妇才进门,您这威可得立住喽,不过是小小惩戒而已。”

“行吧,那你看着去办罢。”

“是,夫人。”

从房内退出的容宴与寻了个机会脱身的三叔三婶在屋外碰了头,三人相见皆是眼泪汪汪的模样。

顾及身份不妥,几人也并未进入屋内相聚。

三言两语便将处境交待清楚了。

原来三人是同一天来到大宋的,只不过没穿到同一家。

闻及自己女儿竟被送往道观整整十年之久,杜氏和谢启盛便恨得咬紧了后槽牙。

他们在侯府享福了这么多年,自己女儿却在那清贫道观受苦了如此多年,他们原以为穿来的只他们夫妇二人,断然没料到女儿竟也穿来了。

又喜又悲,自觉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杜氏竟当场落泪,最后还是容宴反过来劝了二人。

“这事不能怪你们,我多年前曾卜过一卦,原是指的今日之事,只我那时卦象解不开,也是自己的因果。这十年我未曾尽孝,说来你们也受苦了。”

谢启盛红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见着过往女使开始多了起来,几人心照不宣地默默散了。

忙了一日的容宴,在洗漱过后,终于觉得一身轻了。

她歇在贵妃椅的时候,屋内黑得可怕,听闻是以前谢承之不喜欢留一盏暖灯,所以女使都熄了。

门扉又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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