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典狱长,你怎么不笑了,是因为你,不爱笑吗?”
步眠笑眯眯的摸着他的脸,迅速地给了他几个巴掌,不重,但足够让这个一直看起来很优雅的典狱长得到毕生的震撼感。
细皮嫩肉的皮肤两侧立刻浮现出两道鲜红的巴掌印。
“你是怎么出来的?”
在那双带着惊恐的眸子里,只见原本躲藏在身后的那个怪物,因为自己的身躯被破开,像是一条蛇那样痛苦翻滚,将四周的东西扫落,声音噼里啪啦的,和步眠的话语混杂在一起,一个字都没听清。
怎么可能?那是圆楼,是那个怪物从魇中出来后一直生长的地方,更甚至称得上是它的第二具身体,可是这些人怎么可能逃出去?
“你们把圆楼怎么样了?”
兰微渺在扭曲的怪物身上找到了步眠曾经射在对方身上的子弹,那是特制的谪刻晶,对于管理局来说,不是可以二次制作的武器,而是用一个少一个的消耗品。
不过它们进入异端体内,失去了光泽,压抑了污染,同样也增加了消耗,这让她有些肉疼。
“没什么,让它给毁了而已。”
难怪,难怪它这次没有吃人,而是选择了把人带过来。
咎谣看着怪物被子弹击中后,有些萎靡的肌肤,电光火石间,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你们不是安全区的人,是管理局的人!”
步眠:“你管我是哪的人,你姑奶奶今天来,就是送你上路。”
“凝安,开窗。”
红发少女被点到时,她身上还带着那些粘液,“开窗?我吗,好的。”
“站住,不许开窗!”
咎谣原本就惊恐的脸变得更加恐惧,他骤然间的挣扎,差点让步眠没有摁住他,把人的头往地板上一砸,果然安静了不少。
这间屋子并没有窗户,舟凝安迟疑了片刻,还是兰微渺将这座墙砸开了。
原本在谪刻晶击中下有些奄奄一息的怪物,在接触到阳光时,原本有些萎靡的怪物像是回春返照了一样,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只见有一人高的怪物像是缩水那样,肉眼可见的变得干巴弱小起来,像是被晒干那样,里面的液体不断缩小,连带着身躯的厚度也变得狭窄。
咎谣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盯着步眠的目光阴狠的像是要杀人。
“我之前就想说了,之前在劳务室的时候,我以为铁盒子是用来约束它的,毕竟,没有将头伸进去的人,只要带着手套,似乎都不会出事,但如果换一种方向来思考,铁盒子是用来保护它的呢?”
“你很聪明。”咎谣的底牌被抽开,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步眠,“还猜到了什么,继续和我说说?”
“我猜到的东西很多,比如你们监狱利用犯人做岚观不被允许的营养液,比如你们怪物来源很不正,但那又怎么样?”
步眠狠狠地攥着他的脖颈,眼底满是笑容,“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需要做的,是我问你答,不是我猜你判,第一,告诉我你监狱的产业链是什么,加上对接人要做的产品要售卖的地方;第二,我的档案我犯的罪,第三,怪物以及西纳德的来源。”
兰微渺有些惊讶的看了步眠一眼。
前两个选项都是为了步眠自己,而第三个选项,也是管理局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自己?
“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难道不记得吗?还需要我来告诉你?”
咎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步眠,眼底的嘲讽还没来及弥漫开,转而那双漂亮的瞳孔就一缩。
步眠手上的菜刀已经砍到了咎谣的两指之间,尖锐的刀锋让他的小指伤口止不住的流。
“老实说,我对你这个典狱长了解并不多,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仇怨,但注意现在的环节,不用质疑我,只需要告诉我准确的答案,我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思考超过十秒,我就会剁掉你的小指。”
咎谣:“你他爹都这样了你还对你的罪行有什么疑问!”
“这句话三秒,你们的对接人以及产业链,是什么?”
咎谣:“你疯了吗,你以为你挟持住我就有用了吗,我朋友就在附近,而且那什么阮意竹是跟着你来的吧,她现在在我手上!”
这句话说完,兰微渺几乎是瞬间就走了上来,“你把意竹弄哪里去了?”
咎谣脸上终于荡漾出了一点笑意,哪怕自己养的怪物就那么死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也不在乎了,因为在这一瞬间,他拿回了自己的掌控权,“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你还剩三秒的时间,我再重复一遍问题,你的营养液到底要卖去哪里?”
相比于兰微渺眼底强行压下的惊慌,步眠眼底冷淡极了,她毫不犹豫的询问着自己想要的事情。
“你的人在我手上,你确定你要冒险吗?”
他失去了一贯的风度,此刻什么人与人毫无必要的关联以及所有人的有罪论都被他抛之脑后,只剩下的是心脏处弥漫开的不安和恐惧感。
一步踏错的感受只有在那年,很多年了,咎谣都没有那么恐惧过。
面前的少女带着笑,言笑晏晏的,像是邻家小妹妹那样温婉无害,但身上的囚服早就沾染上了点点血迹,即使看起来有些肮脏不堪,但那双眼却是出奇的亮。
“阮意竹在哪,告诉我。”
兰微渺不敢接近咎谣和步眠,只能站在一侧,有些紧张的询问着。
然后,她就看见步眠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菜刀抬起,深深的往他的小指处砍去!
那节骨分明修长的小指就那么离开了它的主人,外面是阳光明媚的白日,因为惯性,它在地板上很轻的滚了两下,不动了。
“啊!”
手指被砍下是什么感觉,咎谣很难说清楚,就像是受伤的第一瞬间,如果那双眼没有看见,痛感就不会来袭,他只是看见那把刀落下,觉得自己的手指也许已经离开了自己,微微起身看见那平整的切口时,咎谣才产生了巨大的惊恐感。
痛感从切口处传来,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思绪都被掌控,他像是彻底黏在砧板上的鱼,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他都快忘了这种失态失控的感受,从来都是他看着那些人恐惧的被怪物吞噬,再次经历,所有温良恭俭让虚假的面皮都被扯下,只剩下生存的本能。
“我来的时候,有人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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