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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 48 章

小说:

[北宋]我要当太后

作者:

舒钥钥

分类:

衍生同人

"所以说,女婿被香药局局使带走关押,是这监内司香使与江宁周氏合谋设的局?"刘耘娘似有所悟,却仍有未解之处。

吴悦却觉得内情远比表象复杂,尤其是谢家突然介入。想到自家与姐夫原有婚约的谢小姐嫁入江宁,这边便冒出个江宁周家进京与朱家争生意,她望向姐姐,察觉吴丽娘似有隐情未言,便道:"谢家主母这般热心,仅是为告知是那周氏捣鬼?"

吴丽娘满面愁容地摇头:"并非如此,她还提及因谢家替张淑媛打造了珍珠花冠,在淑媛娘娘面前略有些情面,可设法营救官人,亦能保住朱家的御奉凭证。但谢夫人提出要朱家再嫁一个女儿过去,且朱家本就欠他们一桩婚事。"

吴悦与刘耘娘皆感蹊跷,朱恒的两位胞姐早已出阁,家中更无待字闺中的姐妹,莫非是看上哪位旁支适龄女子?

而吴丽娘也在母亲和妹妹狐疑的眼神下,吞吞吐吐的适时解惑,"谢夫人指名要朱涴妤,说要将她许配给自家幼子。"

吴悦猛地起身,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粉腮涨得通红,如困兽般在厅中团团转,骂骂咧咧:"这个谢家也太不要脸了!涴涴今年才6岁!这是童婚,无耻至极。"

但是她却忘了在礼法森严的当下,指腹为婚、少年婚嫁本属常事。刘耘娘与吴王氏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连夫婿容貌都没见过。

像丽娘、绮娘这般有感情的婚姻,实为凤毛麟角。

刘耘娘虽面色不佳,眼底却浮起几分如死水般的平静,似是对女子命运的无奈已化作宿命般的认知,如同花开花落、日升月沉般的自然规律。她望着大女儿所在的方向,目光失了焦距,幽幽叹道:"女儿家的命数,向来如此。"

吴丽娘却攥紧衣袖,指节发白如要将锦缎揉碎,面上悲切几欲泣血:"可谢家公子年方十九,谢夫人要求明年便行大礼。"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刘耘娘也不得不拍案而起,此刻连她也发起怒来。

"此事你与你公婆商议过么?"

吴丽娘摇头:"辞别谢夫人后,我便径直来了此处。况且..."

刘耘娘接过话头:"况且你公婆若知了此事,怕是即刻便要应承这门亲事。"

百日宴上他们舍弃亲孙的情形犹在眼前,更何况是个终究要嫁人的孙女。

"可《宋刑统》明载‘男年十五、女年十三以上,并听婚嫁'。"因为上次被孙复提醒,吴悦可是静心研究了《宋刑统》,"这谢家分明在违法行事!"

却只闻得刘耘娘长叹。"律法虽定,终究有空子可钻。"

总归左右无外人,她也就压低声音道:"早年皇后娘娘将身边养女进献给官家,宠爱非常,被册为婕妤。可两年前那女子被逐出宫,竟香消玉殒了。如今淑媛娘娘宫里的养女安定郡君,不也被安排...侍奉官家了么?"

"什么?"吴悦大惊失色。

她看宋史时也没注意后宫这些弯弯绕绕,而且后世的道德伦理教育让她根本就没把养女往不健康的上面想。谁会想到在古代这么礼法伦理森严的社会,竟然会玩的这么花。

她不知道的是曹皇后收养高滔滔,其实并不是为了许配给当时还是濮王的赵宗实(即后来的宋英宗),而是打算等其长大后献给宋仁宗。姑侄共侍一人,在古代并不罕见。却没想到高滔滔与那赵宗实居然青梅总角,结下情谊,这才作罢。

张淑媛当然也效仿此举,那周氏四岁入宫,被张淑媛收为养女并封为安定郡君,成年后未行放归之礼,被安排侍奉宋仁宗。后来诞下庆寿、宝寿两位公主,至徽宗朝又晋封贵妃,享年九十三岁。

而刘耘娘提及的"婕妤娘子",正是曹皇后收养的四位养女之一范观音。

曹氏为巩固在后宫的地位,也怀着抱养孩子的目的。高滔滔既然与赵宗实两情相悦,那就换另一个养女将其进献给仁宗。范氏一度宠冠后宫,却因张淑媛的忌恨,被诬以"狐媚惑主"之罪逐出宫廷,最终香消玉殒。

其余两位皇后养女——秀容县君李氏与曹氏,前者为仁宗表妹,后者出自曹氏宗族,均未被进献帝王,而是嫁与宗室旁支或门阀子弟。仁宗后期的宠妃董淑妃,也效仿曹皇后与张淑媛收养张氏、李氏两位养女,并将她们献给仁宗。

“也就是说。"吴悦喉间发紧,嗓音沙哑如破锣。

"谢家想将涴涴收作养女,待她及笄之年再行大礼?"她只觉五雷轰顶,四肢绵软如坠云雾,指尖不受控地簌簌发抖,有种想发泄却无从发泄的无力感。但是偏又有股无名业火自心底窜起,内心生起一股子勇气,或者说是一种恨意,烧得她灵台清明,愈发看清自己今后的路该如何走。

吴丽娘唯有垂泪颔首。

朱涴妤的命运哪里轮得到她置喙,朱恒尚在狱中,家中也无人能与公婆的决定抗衡。况且。身为外祖父外祖母的吴军与刘耘娘,也不便过多干涉,因为古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那泼出去的水。

刘耘娘沉默不语,将幼女从母亲身边夺走这般狠事,哪个母亲能忍?她望向吴悦,似乎也在能感受到这夺女之恨。这也正是吴军瞒着她,私自带吴悦去见曹俣的缘由。幸亏曹皇后要为赵宗实寻适龄女子,此事作罢,否则吴家定要闹得鸡犬不宁。

"敢问大姨子,这谢家可是住在陵水巷?"廊下忽传来男子声音,却是杜充去而复返。

刘耘娘起身诧异道:"你不是扶绮娘回房了?怎地又折回来?可是绮娘身子不适?"

杜充跨进门来,向岳母、大姨子、小姨子依次躬身施礼,方道:"绮娘见大姨子神色有异,放心不下,特意遣我回来探望。方才在廊下听了一些,不是故意偷听,实在是不便贸然插口,还望岳母见谅。"

复又深深躬身施礼致歉,再次追问道:"这谢家可是住在陵水巷?那谢公子可是名唤谢铄?"

吴丽娘颔首作答,眸中泛起疑惑:"妹夫认得这位谢公子?"

杜充沉声道:"大姨子千万不可应承这门亲事!那谢铄...他身染恶疾。"

医者本当严守病患隐私,但事关至亲安危,他也顾不得许多。

杜充这才解释道,今春族叔将他调至东京,携来家传古方,正是为了诊治谢铄这个特殊的病人。

"湿热毒邪下注?"吴丽娘与刘耘娘母女重复着这隐晦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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