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祖庙,直接把多夕按到了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命令他跪到明天清晨,为自己的行为请罪。
整个大半天,多夕哭了醒,醒了哭,委屈的不行。
到了晚上,纳兰忙着处理公务,无暇来看望多夕,只是吩咐宫女给多夕送些吃食。
倒是朗姆带着多夷来看望多夕。
多夕见宫女送来食品,刚要吃,听说是纳兰让送来的,直接把托盘打翻在地。
恰好朗姆和多夷到了,多夕直接扑进了朗姆怀里,大声哭泣起来。
朗姆一边搂住多夕哄着,一边让贴身宫女端些糕点来。
多夕见端来了最爱吃的酸奶酪,马上停止了哭泣,大口大口吃起来。
看着多夕的吃相,多夷有些好笑:“兄皇,你吃饭怎么像牢里的囚犯?”
“不许胡说!”朗姆责备多夷。
多夷:“母妃,你一直要儿臣吃饭要慢,走路要稳,才像皇家子弟。怎么皇帝哥哥就可以狼吞虎咽?”
朗姆:“你皇帝哥哥午饭就没有吃,饿极了才会这样。”
多夷:“那皇帝哥哥身为一国之君,还可以想哭就哭?”
朗姆不高兴了:“多夷,今天怎么话这么多?母妃如何教导你的?对皇帝哥哥要多尊重。他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是你一个做臣弟可以多话的。”
“哦!”多夷半信半疑地回答了一声。
被朗姆安慰了一番,又吃饱喝足了,多夕枕着朗姆的腿睡着了。
看着多夕的睡的香,多夷被感染困了,也想靠着朗姆睡觉,被朗姆喝住了。
“多夷,母妃是如何教导你的?”
多夷立刻挺直了身子:“是,作为皇子在外,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可举止轻浮,不可面露疲惫松懈。”
朗姆:“这是祖庙,你该怎么做?”
“是!”多夷走到案前,端正地跪好祈福。
朗姆满意地笑了。
到了半夜,纳兰忙的无瑕过问其他,就只有拜托军师去
看看多夕。
军师去了祖庙,看到朗姆搂住熟睡的多夕,而多夷则在祈福,心中暗自赞叹。
正巧朗姆回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到了半夜,纳兰处理完紧急公务,已是身心俱疲。想着多夕还在祖庙,放心不下,便悄悄来到祖庙外。
结果第一眼就看到庙内朗姆温柔地搂着她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多夷却跪得笔直的在祈福。
多夕在朗姆怀里睡得香甜,而朗姆抬头时,那看向多夷的、带着满意和期许的眼神,以及看向多夕时那近乎怜悯实则得意的微笑,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着纳兰心中最后的坚强。
她忽然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孩子叛逆。这是一场战争,一场针对她和她儿子的、无声的战争。
一股蚀骨的寒意和孤独瞬间将她吞噬。
她没有进去,只是默默地转过身,靠在冰冷的廊柱上,仰起头,将眼眶里那点不争气的湿热狠狠逼了回去。
经此一夜,多夕见了纳兰更是躲闪,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怼。
纳兰察觉着儿子更甚的疏远,心如刀割,却连一丝脆弱都不能流露,只能将所有的苦楚和压力死死咽下,挺直脊背,独自面对这越来越汹涌的暗流。
依顿的毒计,已然奏效。纳兰和多夕之间,已经隔起了一道无形却冰冷的高墙。
他的第二个目标,是朝堂的稳定。
每天早上,总有一个憨厚老实的哑巴奴仆为他送新鲜牛乳。依顿便巧妙编造一些真假掺半的“预言”和“警示”,通过哑奴传递给那些依旧对纳兰执政心存疑虑、或与丹赤有旧的达尼旧贵族。
“星象示警,牝鸡司晨,非国之福…”
“幼主受惊,龙气不稳,恐引外邪…”
“忠诚之将,功高震主,岂无僭越之心?(暗指常歌)”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瘟疫般在暗地里传播,不断腐蚀着朝堂本就脆弱的信任基础。
一些原本中立的官员开始目光游移,奏事时也带上了几分试探和保留。
纳兰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股暗流,却
苦于抓不到源头,只能暗自警惕,心力交瘁。
他的第三个,也是最恶毒的目标,直指常歌。
依顿太知道常歌对纳兰的重要性,那是纳兰的一个支柱。
一定要毁了这根柱子。
离皇宫。
离皇珅正在偏殿喝酒看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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