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前继子非要当我贴身丫鬟 沈圆明

19. 首发

小说:

前继子非要当我贴身丫鬟

作者:

沈圆明

分类:

穿越架空

孟炎脸色深沉,绕着河岸疾步前行,他眸光犀利,清晰地辨认出河流的走势,似乎早对这片地形烂熟于心。

阿顺与阿忠从丛林中闪出身,奋力奔走才终于追上了自家公子的步伐。

阿顺见孟炎额角细汗密布,劝道:“公子,属下们已在那蒙面人身上留了气味做记号,不会跟丢的,公子不必忧心。”

若不是小夫人穷追不舍,那人怎会跳河逃窜,好在他二人以奇香在那人身上留了记号,此气味经久不散,人丝毫嗅不出,却逃不过训练有素的蜜虫。

那蒙面人自入山就一路尾随他们一行人,公子递来的眼色意味分明——别惊动那人,丢饵钓鱼。

小夫人既然有意甩掉他与阿忠,阿顺便决计将计就计,趁机绕道蒙面人身后,把那人牢牢掌控在自己视线中。

可对方也并非等闲之辈,脚力非凡,有意迷惑他们,又趁他们不备,闯到公子面前。

好在局势仍旧掌握在公子手中,小夫人的所作所为动摇不了根本,可公子的脸色却愈渐阴沉,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水面,不知在搜寻什么。

线索并未丢,公子在寻的难道是小夫人?可为什么呢?公子明知这女人居心叵测,甚至几度算计公子的安危。

山间冷风猎猎,胡乱拍打着衣衫,孟炎唇色有些泛白。

阿顺不忍见公子这般,念及他的腕伤成疾,以致身子禁不住风,苦苦劝道:“公子,您先回车上吧,属下们替您找!”

孟炎充耳不闻,心头被旁的占据。

那圈涟漪于偌大云河而言并不起眼,项笙一人混迹在跌宕大局中也不值一提,云河很快平静如镜,局势亦不会被她的绵薄之力撼动扭转。

她丝毫不知那团衣物的来路,死死抓在手里又能查出些什么,还不如把它当饵丢出去,蒙面人自会有他的去处。

若是任由她抓着衣物,又当如何?她从未把他当做倚靠,只会凭一己之力与蒙面人抗衡,她用毒确实高人一筹,可那三脚猫的身手并不足以接近真正的杀手。

他们刀头舐血,杀人如麻,不会如金钱豹般对漂亮女人心乱神迷,这些人眼中人只分两种,活着的和死掉的。

她就是个看似精明的傻子,用命去搏一个无头无尾的线索。

死心眼!

她为何这般死脑筋,还以恨毒的眼神凝望他,如熊熊业火,简直要把他烧成灰烬。

他明白她对他是曲意逢迎,骨子里恨极了他,很难被他收服。既不能并肩而立,就该早些除掉,以绝后患。何况她是比寻常人聪慧百倍的人,若站在他的对立面,他怕是会追悔莫及。

他都明白,可还是站在了云河暗流最湍急的河畔,顺着这个方向往前游,一不小心便会被错杂的水流裹挟,丢掉性命,但若是能不随波逐流,也能在暗流中趁机借力,不费力地追上出发已久的项笙与蒙面人。

救下她,她便欠他一命,她该拿什么代价还呢?是俯首听命,还是出卖旁的?

思及此,孟炎沉了沉眸,抬手摘掉满头珠翠钗環,长发如瀑散开,遮掩了他死寂的面色。

“把备好的船开到云河,务必盯紧湖面,若遇蒙面人,抓活口,我亲自发落。”

公子看似冷静,唇齿却微微发颤,这时的克制只会让慌乱显得更欲盖弥彰。

连迟钝的阿忠都幡然醒悟公子即将做什么:“公子!”

“还不快去调船?!”

这语气已跌至冰点,孟炎的耐心显然已消耗殆尽。阿顺深知,公子是个要做什么就一定要做成的死心眼,只得应下,拽着阿忠转身告退。

还未迈出两步,就听得身后“扑通”一声,孟炎先前站得位置空无一人,河面水花四溅,几息后便平静如初。

公子真的为了那个假冒的小夫人跳河了。

*

水面之下,藏着无尽暗流。

项笙不停划水,两臂早已酸痛,加之河水冰凉,渐有刺骨之意,可她浑然不觉,两眼紧盯着不远处的黑影。

蒙面人显然很熟悉云河,知晓何时应避开暗流上浮换气,何时水波下潜能趁势省力,他起初只是偶尔回头瞧项笙的方位,随着时间推移,身后那个娇小的女人始终尾随在恰到好处的距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甩不掉她。

蒙面人咬了咬牙,忽而掉头,改换了方向。

项笙察觉出他莫名地停顿,觉得古怪,只能更谨慎地跟紧,又随那人下潜了也不知深几许,忽觉暗流湍急,漩涡般把人往更深处拉扯。

项笙被水波裹挟,一时随波逐流,一时头晕目眩,更糟糕的是,蒙面人不知何时消失在了视野中。

而转过身,他忽而出现在了她身后,露出一双凶狠的眸子,倏尔亮出匕首,朝她狠狠刺来。

项笙瞥见他别在腰间的那团衣物,眼见利刃迎面而来,竟丝毫不躲。

待锋芒近在咫尺,才忽而抬手直直握在刃上,血腥气在水中散开,如不慎落在宣纸上的墨汁,晕成不可名状的图案。

蒙面人从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人,一时有些慌乱,他的刀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应当早深嵌她掌心,透过伤痕便能瞧见白骨。

他不怕杀人,却怕杀不死的怪物,眼前这女子面无惧色,活脱一个不知疼痛的怪物。

可这女子又生得过分美丽,河水洗涤了胭脂水粉,露出清水芙蓉的面庞,女子忽而对他扬起唇角,迎面逼近,那红润的唇瓣、白皙的贝齿,都唾手可得。

因他的唇被夜行衣包裹,女子秋波流转,目光锁定在他唯一外露的双眼。

此时此刻,他的视野中再容不下旁的,唯有面前的美人,和她温热红艳的唇。

她的面容很轻易便掠夺了人的感知,蒙面人一时入了迷,几乎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如痴如醉。

他没有防备女子靠近,即便那距离已逾越了警戒的范畴,他甚至仰面配合,只等热吻降落。

“!”

下一瞬,刺痛感接踵而至。落在他眼眸上的不是吻,而是一柄针,他很快觉得视野模糊,灰蒙蒙瞧不真切。

那致人失明的毒已然发作,项笙收起媚惑的面目,眉宇顷刻沉静如初,她一边去够他腰间的衣物,一边迅速游动远离此人。

谨慎、美貌与制毒,已在方才运用地淋漓尽致。

可她很快发觉,蒙面人困顿了片刻,很快向她疾速逼近。

或许是因她全身浸在水中,掌心的伤血流不止,这一点腥气,于训练有素的杀手而言,便可激起杀戮本能,他阖眸感受这抹腥气,便能再次对着她的方向挥刀而去。

她无法故技重施两次,只能尽可能往河面游,动作不知不觉变得迟缓。

项笙先前吞下的两粒药丸,一粒延缓了气息,一粒阻断了痛觉,是以她并不擅水,亦能撑着一口气潜游许久,是以她被割伤,也浑然不痛,毕竟她自知身手于蒙面人天壤之别,唯有徒手握紧刀刃,才有机会近身下毒。

水和痛是她难以克服的弱点,可药终有失效之时,蒙面人来势汹汹,一副要将她手刃的架势,她勉强躲开,又被暗流裹挟,向深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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