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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

小说:

破案吗?升官那种

作者:

八喜大福

分类:

穿越架空

天色渐暗,二人接过门房递来的缰绳,缓缓牵马而行。

暮光从后刺来,逆光中,堂上的圣人之像只剩一道漆黑的轮廓,面容隐秘在暮色黑暗下,混沌不清,莫名有几分鬼魅。

薛灵玥默默收回视线,“与方玉节相好的女子并非那山长的女儿,”

思及方才那女郎眼中的畅快,她道:“她对方玉节别说是爱慕,情意都没有。”

“那会不会就是她与人合谋?”秦艽蹙眉。

薛灵玥叹气:“我试了,她不会武功,不过方才我已留下一人暗中盯着,就看有没有鱼了。你那处呢?”

“只有几篇文章,没什么可用的。”秦艽摸摸怀中的纸页,“寻常案情不外呼是情杀,仇杀,财杀,方玉节一介书生身无片财,又阖家早亡,除了情杀,我到真想不出更合理的。”

“那咱们还是重点去找与他相好的娘子,他既如此穷苦,对方当是个不爱财的才对……”

两人正说着,迎面跑来一匹快马,行得进了,对方翻身勒马行礼,呼道:“大人,找到曹昌图了!”

红玉楼,长安城中有名得销金窟。

除了漱玉阁,教坊司流出来的官奴多半都在红玉楼,天生玉质的人儿,一朝流落烟花之地,金银多得没处花的公子哥,都爱来看看一身傲骨的人是怎么被折腰的。

曹昌图亦是如此。他被武宁卫护卫从榻上拽起来时,怀里还搂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孩。

被人按住膀子,他嘴唇一掀,露出拍黄牙,蛮横大吼:“知道老子是谁吗就敢绑我!再不放开,到时候我爹让你们个个掉脑袋!”

一玉面郎君身着墨色官袍款步而来,两指轻轻一挥,身后的木门应声合上,隔绝了周遭的丝竹舞乐之声。

他面如寒霜,音色冷然:“武宁卫拿人三司都管不得,你爹算老几?”

曹昌图四肢被人像宰猪似的压在榻上,眼珠飞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武宁卫……

那人身侧站着一娃娃脸的女官,双手抱在胸前,声音脆亮笃定:“你为何要杀方玉节?”

“啊,冤枉啊!”曹昌图一个激灵,仰脖大叫,剧烈地挣扎:“我不过是玩玩女人赌赌马,我……我杀他作甚啊,我与他半点关系也无啊!”

薛灵玥缓步朝榻边走去。

余光见方才被曹昌图挟在怀中的女郎满脸的泪痕,只穿了件肚兜,瑟瑟发抖地蹲在榻边,薛灵玥心中微动,手中剑柄一挑,从架子上勾了件裙衫罩到她身上。

双目盯着曹昌图道:“但我怎么听说,你对方玉节早就怀恨在心?”

曹昌图急得眼中飙泪:“我……我……我是看不惯他那副虚伪的做派,他平日在书院总是以君子自称,口口声声要学什么兰花,那些傻子都被他骗了,连山长也被蒙蔽,他们不晓得,我可是在春元楼撞见过他与人吃酒的!”

薛灵玥绷着脸,一言不发地俯视着曹昌图。

“春元楼什么地方,他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去得起!”

秦艽双眸一眯,端着手中的杯盏,猛地泼道曹昌图脸上,“想好了再说,不然下次泼得就不是茶了。”

满脸的水珠顺着往下淌,曹昌图难挨地眨眼:“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那……那与他吃酒的人可是吏部文选郎杨护啊!”

“我随父亲拜访多次,绝不可能认错!”

薛灵玥气息一沉,退开半步,侧头朝一旁道:“你先出去。”

众人不明所以,只有那蹲在地上那女郎立刻手脚发软地爬起来,狼狈夺门而出。

“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薛灵玥冷笑道:“你若再这般推三阻四的说话,我们也帮不了你了。”

曹昌图双目微微凸起,额上的汗愈发密了。

“罢了,带走。”秦艽朝压着他的护卫做个手势,曹昌图立刻大叫:“大人!!大人我说,但此事您得替我保密!”

二人半分不理,转身便要往外走,曹昌图急得双目欲裂,豁出去了:“我听到他与杨护说,今年他若中举必定举身报效李党,即便来日委派到节帅帐下,亦当为君耳目,晨昏传递,生死不渝,不仅如此,他还献上了一篇什么河议状!”

薛灵玥脚步一顿,不怒反笑:“谁说你不学无术,我看你这脑子不是挺好使的?”

“我……”曹昌图气结:“我就想抓他个把柄,让众人看看这贼子的真面目,秋闱还未开始便上赶着欺师灭祖了!”

自正德十年王章归田致仕,朝中文官多半分为李虞两派,李相出身陇西大族,虞相生自乡间寒门,两派相争不休。

科举舞弊案中,李党官员借此报复,不少早年出身右相门生的虞党官员挨了贬斥,连虞相也被圣人痛骂一顿。

方玉节审时度势选择李党,不可谓不明智,但当年方行简与虞相旧交甚笃,许伯玉更是虞相嫡系的师弟。

抛开朝局不讲,方玉节这么做,也等于叛出师门,将自己前二十年所受教诲统统砸到了老师的脸上。

真真是欺师背道,忘恩负义了。

“证据呢?”薛灵玥下意识捻了捻指腹,“你没点凭据,他们拿什么信你?”

曹昌图咽了两口唾沫,露出一个天真又恶毒的表情:“……我说话还能有人不信?”

“……”

秦艽面色不善:“近日老实在家中待着,随时听候传唤,可听懂了?”

曹昌图忙不迭点头。

掩上门,薛灵玥道:“方玉节身无长物,若真攀上杨护,想必是那篇议政得了李党青眼。万一他真是因此事招来记恨,这案子岂不是要越闹越大?”

秦艽却不这么想,“议状写得再好,眼下也不过是个白身。李党与虞党相争数年,我才不信他一个小秀才能想出什么那群老头都猜不到的新招,八成是以议状之名,行行卷之实,满篇尽是吹捧之词。”

“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薛灵玥两手一摊。

秦艽正要应她,眼尖地见一个身形瘦弱的小娘子藏在廊柱后探头探脑,乌溜溜的视线像磁铁似的,瞬也不瞬地盯在薛灵玥身上。

“什么人!”秦艽头皮一紧,连声轻呵,两名军士得令,登时大步一迈,将她拖拽出来扔到二人面前。

樱粉的纱裙散落一地,女郎纤细白皙的腰肢如同弱柳弯折。

她哆嗦着抬起头,在朦胧灯下露出一张香腮雪肤的小脸,薛灵玥一看,这不就是方才被曹昌图欺负的女郎。

“你想干什么?”秦艽拧起眉毛,音调不悦。

女郎不敢看秦艽,一双惹人怜爱的兔眼只看着薛灵玥,眸中带着几分惧意,又像是渴望,声音发颤:“我,我只想与这位大人说……”

薛灵玥蹲下身,与她平视,又仰头看看秦艽,笑道:“你若无罪,他便不会伤你,尽管说就是。”

女郎执意摇头,害怕地抱紧了双臂。

“好罢,”薛灵玥站起身,示意女郎随她进到一旁的空屋子。

转身正要关门,秦艽一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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