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椒的身影出现在了屋外一众人的眼前,楚椒身影偏瘦,她面容清秀苍白,此刻穿着件暗红色的粗布衣衫,眉头紧皱,双眼带着怒火。
“宋慈,这是你家娶的冲喜的,这小畜生竟然敢骂我。”越家五娘嘴唇颤抖着,面容狰狞,她边骂边朝着楚椒走去。
“小畜生,才进了越家门,就敢不尊长辈,我看是给你脸了,你这小贱人。”
越五娘骂人的话愈加难听,在越陵家的村人大都皱起了眉头。
眼看着这越五娘快步走到楚椒身旁,一旁的越父越母两人朝着楚椒这边快步走来。
楚椒皱着眉,看着走的近的妇人,眉间带着怒火,在越五娘走到跟前,伸手就要朝着楚椒脸上招呼,楚椒冷冷的看着越五娘。
她伸手拦下越五娘的动作,抬手一推,越五娘被她轻易的推到在地。
“啪!”的一声,越五娘摔了个瓷实,“啊!”痛呼声在越家这响起。
“小贱人,竟然敢对我动手。”恶毒的眼神落在楚椒冷漠的面容上,越五娘高声叫喊。
“刘二,刘二!”
不过一会有道高壮的男人跑了过来,男人看到摔在地上的越五娘,那张横肉遍布的脸上带着怒火。
他上前将越五娘扶了起来,看着越五娘,“五娘,谁欺负你?”
“是这小贱人!”越五娘手指向站着的楚椒。
唤作刘二的男人将越五娘扶好,看向楚椒,他向着楚椒逼近,走了两步被人挡住了路。
越父挡在他面前,“小妹你要做什么?她是越陵的媳妇。”
“滚开。”刘二伸手将越父推到在一边,越母上前焦急的去扶倒在地上的越父,“越哥,怎么样,有没有事?”
“刘二,你做的过火了!”越家村人有人见越父被推到,皱着眉出声。
刘二视线轻蔑的扫过楚椒和出声的越家村人,“越陵的媳妇怎么了,你,还有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我刘二照样打。”
楚椒视线扫过周遭,看到身旁的石臼时,她眼神停了下来,向着石臼走去,伸出手去够石臼里捣菜的石锤。
刘二嘲讽的看向楚椒,“这石锤男人都拿不起来,就你这瘦弱的样子,别把自己压死了,不然这越陵不是白冲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里的躺着的越陵听着屋外的一切,他气的心跳震动,但却无能为力。
越陵听着,阿爹阿娘不会被欺负的,有越家村人在,他们不会放任不管的。
想到替他家出头的楚椒,越陵心中担忧。
直到刘二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院里围着的一众人影皆大睁着双眼,只见那瘦弱的小女娘一只手轻松的将石锤拎在手里。
快步朝着刘二袭去,“嘭!”的一声响动,刘二惊恐的仰倒在地上,在他脚边一寸处正立着那把石锤。
刘二吓得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圆睁着。
越五娘惊叫着上前,蹲在刘二身边,哭喊着,“当家的!”
说着她眼神怨毒的看向面前站着的楚椒,手指向楚椒,“你……”
只出了一个字便没了话音,只见她面前的楚椒正伸手轻松的将塌陷在土里的实锤拔出来。
不紧不慢的出声,“我是嫁给越陵的,不是嫁给你们这些不怀好意心怀叵测等一干不想干的亲戚的。”
“若是下次再敢这样骂我,再敢欺负我阿爹阿娘和家中人……”
楚椒单手晃了晃石锤,俯下身子逼近越家五娘,声音带着冷意,“这石锤就不是砸在你们脚边了。”
越五娘指着楚椒的手唰的一下收回,眼神落在楚椒握着石锤的手上,白了一张脸。
不甘的架起缓过神来的刘二,越五娘快步朝着没盖墙的那方向走去,身影消失在越陵家。
越陵家聚着的一众人看向楚椒的眼神中多了畏惧又带着欣慰。
“越陵他娘,越陵这媳妇力气可真大。”有越家村人出声赞叹,一时打破了院中的寂静。
越母的关系亲近的妇人朝着越母竖了竖大拇指。
这妇人心道:有了这越陵媳妇,看谁还敢来找事。
听着院中的惊叹声,越母看着楚椒,察觉到了不对,她几步走到楚椒身旁。
楚椒见她靠近,拉着她的手臂,将大半身子重量靠在了越母身上。
楚椒克制着喘着气,悄声对着越母道:“阿娘,我没了力气,劳烦阿娘把我扶到屋子里去。”
越母眼底动容,楚椒的身子还未好,应当是听到了院里他们被越五娘欺负,这才撑着一口气来的。
越母暗中扶着楚椒的手,神色如常的对院中一众人道:“时辰到了,大家赶紧吃饭。”
说着她眼神示意坐在凳子上的越父,随后扶着楚椒朝着越陵的屋子里走去。
越陵的屋子就在他们身后,此刻屋子的门虚掩着,有个小脑袋从门缝里看着发生的一切。
越雁看着越走越近的阿娘,眼神看向楚椒,稚嫩的面容上满满的都是崇拜。
自从阿哥昏睡后,阿爹阿娘总是被姑姑们欺负。
今天小姑和小姑父没有讨到便宜还被“阿嫂”给打跑了!越雁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见楚椒她们到跟前,越雁赶忙伸手将屋门推开,楚椒的恍惚的视线落在越雁小身影上一瞬,虽没了力气,还是扯了抹笑。
越雁扯着自己发白的衣衫,朝着楚椒笑着。
越母扶着楚椒神情担忧,“雁娘,将屋门关好。”对着越雁说完,越母扶着楚椒坐在屋里的床上。
“你,还好吗?”越母语气关切。
楚椒断断续续开口:“阿娘…我还…好,可能…要睡一会。”
说着身子倒在了床上,嘴里还念叨着,阿娘…你叫我…楚椒…就好。”
“楚椒…”越母低声轻唤,神色柔和。
将楚椒身子扶好,又给楚椒盖上被子,越母看向床里的儿子,又看向躺在外侧的楚椒,眼中闪烁着泪花。
老天还是待他们越家不薄,竟给他们越家送来了个“贵人”。
想到楚椒今日的作为,越母心中觉得畅快,她和越父性情温和,并不好斗或者口舌争斗。
从前越陵还好时,他们惧怕越陵,可越陵昏死后,这些人便总要找事,今日终于是让越母心中的气消散了些。
手中给楚椒越陵都掖了掖被子,越母看向床边睁大眼睛看着楚椒的女儿。
“雁娘。”
越雁看向自己阿娘,越母摸了摸她的头嘱咐,“你看好你阿哥还有阿嫂。”
“阿娘放心!”
越母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才起身走出屋里。她等会还有事要做,要将那道人写下的信笺烧给上天。
越陵不用拜堂,一切简单的过,只有一点,给越陵算着要冲喜的道人留下了封信笺,郑重叮嘱一定要让在越陵成亲时烧了。
越母掏出怀中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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