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断更后成为路人丫鬟 千风如故

7. 第 7 章

小说:

断更后成为路人丫鬟

作者:

千风如故

分类:

现代言情

既然院子主人都发话了,为了自己日后能生活得舒适些,李晚自然要挑一间合心意的住下。

她把院里几间下房一间不落地看完,大有一副中介看房的架势,边看还边在心里评估了一番,最终得出结论:下房到底还是没有正屋那几间上房宽敞舒适,耳房比之东西厢房又更次之。

当然,这些纯属废话。

李晚在那剩下的四间耳房中犹豫了一会儿,觉得都不太理想,要么离慕容真住的东厢房太远,要么太久没人住堆放了许多杂物,收拾起来太费劲。

离慕容真最近的那四间耳房都被老夫人派来的人先到先占了,李晚正考虑要不要和她们挤一下,或者干脆让她们腾出一间来。

说起来,十方斋这么大个院子只住着慕容真一个主子,委实显得空旷冷清了些。

原本慕容真是和父母一块住在这院子里的,但自从慕容云巍去世,秦氏又得了疯症,一见着慕容真就容易发病,老夫人便做主让秦氏搬到了僻静些的馨荷院居住,这里便只剩下慕容真一个人。

那时老夫人也是真心心疼这个孙子,主动提出要把他放在自己跟前抚养,慕容真当时年幼,失去父母庇护,便只好跟着老夫人一块生活。

然而,他只在老夫人院子里住了两年,老夫人便突发恶疾,熬了三个月,整个人险些没挺过来。那段时间,福寿堂里的下人们为照顾老夫人可谓忙得焦头烂额,但即便如此,却也无人敢怠慢慕容真。

只是,等老夫人渐渐缓过来,却以身体不济需要养病为由,直接让慕容真搬出了福寿堂,重新回到十方斋住下。

时隔两年,慕容真当时也才九岁,回到十方斋独自生活难免感到孤独,因怀念父母俱在时的温馨,他便按着从前的习惯仍旧住在东厢房,乃至于如今长大了,也不曾搬进父母住过的正屋。

因为老夫人生的那场大病,府内开始有了慕容真八字克亲的流言。

再后来,老夫人对他态度大变,再不似从前那般亲厚慈爱,时日一久,祖孙两人竟生分得如同外人一般。

慕容真一直觉得,老夫人是信了他八字克亲的传言才这般疏远乃至冷落自己。

因此,在被人诬陷作弊之前,他心中对老夫人并无过多埋怨。

想到这里,李晚不由叹了口气。

时至今日,老夫人往十方斋送了两年的奴仆,虽未挑明,但府上众人内心皆知,那些引着慕容真堕落、令他名声败坏的下人不过是听从老夫人命令的傀儡罢了。

李晚笔下的慕容真在为自己洗刷污名后对老夫人的孺慕之情便已消耗殆尽,却不知如今剧情崩坏,不按大纲走的慕容真想通了没有?

李晚神思不属,拎着包袱选中了一间耳房。

慕容真有没有想通她不知道,但桐儿现在肯定是想不通的。

“你要和我们住一间?!”她看着李晚,急得声音都劈叉了,“这院里这么多下房你不去住,做什么非要与我们挤在一处?这屋子就这么大,哪容得下那么多人?!再说,你不是在六爷面前得脸么,怎地没给你单独安排一间屋子?”

李晚跟她解释:“六爷说了,这院里的下房我乐意住哪间就住哪间。”

桐儿翻了个白眼:“那你住去啊!”

李晚:“所以,我要住这。”

桐儿气得一甩帕子,险些扇到李晚脸上:“这儿住不下!”

“那要不,”李晚看一眼拂柳,同她们商量道,“你俩另选一间搬出去?”

“你、你欺人太甚!”

桐儿从未见过这样厚颜又张狂的小丫头,要不是碍着六爷在屋里,她今天非撕了她不可!

李晚却是铁了心要在这屋里住下。

倒不是她仗势欺人故意刁难人家,而是怕这俩人近水楼台趁她不注意又给慕容真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与其如此,她不如与她们挤一挤,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刻看着,或是让她们搬远些,省得慕容真看见她们头疼。

桐儿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又拿她没办法,总不能为这点子事巴巴地去回老夫人,倒显得她们蠢笨无能。

但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你这坏了心肝的小娼妇!仗着六爷给你两分好脸色就敢在姑奶奶面前逞威风!有本事你睡六爷床上去啊,真有那狐媚本事姑奶奶才服你呢!”桐儿柳眉倒竖,使出了自己打小耳濡目染练就的骂架本领。

“我要住这。”李晚淡定地重复了一遍。

桐儿:“你@#¥%……”

奈何李晚目的明确,丝毫没被她带跑偏:“你俩搬出去?”

桐儿:“&*%¥!!!”

面对桐儿的人参攻击和精神污染,李晚面不改色,嘴里来来回回依旧是那两句话。

“我就住这。”

“你俩搬出去。”

“我住这,你俩搬出去……”

看见桐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绿了又黑,黑了又白,李晚体面地微微一笑:“你脸好绿。”

这一笑伤害性不大却侮辱性极强,险些把桐儿气厥过去。

李晚如今有这强大的定力完全归功于她亲姑姑,自从得知她患上绝症,她这位姑姑便百般阻挠她卖掉父母留下的房子去治病,说是反正也治不好,还不如把房子过户给她表哥,有了房表哥就能娶上媳妇,将来生个孩子跟她老李家姓,也算是给李晚她爸继承香火了。

李晚从一开始的伤心愤怒,到后来已经能平静地听完她那些“大道理”以及见她无动于衷后愤然出口的指责和谩骂,然后云淡风轻地吐出三个字:“我不,滚。”

桐儿到底年轻,撒泼打滚的段位还不及她姑姑的十分之一,李晚甚至都没感觉到生气。

最后还是拂柳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battle。

她拉住桐儿,劝她:“再吵下去可就要让六爷听见了,待会儿准讨不了好。”

又对李晚道:“既是六爷发了话,姑娘想住便住下吧,我二人给姑娘腾屋子就是。”

对于拂柳的识时务,李晚还算满意,甚至都有点儿想把她策反收编了。

拂柳扯着桐儿把两人的东西搬到西厢耳房,桐儿一边指挥着底下的小丫头帮忙,一边依旧骂骂咧咧,嘴里尽是些“小娼妇”“贱蹄子”“狐媚子”之类的浑话。

此时,东厢房侧边轩窗敞开,慕容真正盘坐临窗矮榻上摆弄一张棋盘,听见咒骂声他动作一顿,眉头倏然皱起,抬头看向窗外。

刹那间,拂柳不自觉地头皮一紧,似有凉意贯穿颅顶,她猛地扯住身旁的桐儿,在她腰间用力拧了一把。

桐儿吃痛正要惊呼,却忽然对上慕容真凝霜带雪的眼神,整个人蓦地一抖,忘记了出声。

早上被他踹中的地方无缘无故地如火烧一般,桐儿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她们这位六爷,可是两年内打死六个小厮三个丫鬟,弄残无数奴仆的活阎王。

拂柳说的没错,她们在这十方斋能全须全尾地苟活下来,便是造化了。

见两人噤若寒蝉,呆立如石像,慕容真这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把一枚黑棋放进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好似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院中静了下来。

李晚喜提单人间宿舍,正忙着归置自己简单的家当,将几件干净衣裳统统塞进柜子里,五块散碎银子拿手帕包住放进匣子里锁好,她简陋的包袱中便只剩下那幅被慕容真交代要拿去烧掉的画作。

想到画上的内容,李晚觉得烧掉实在可惜,左右看了一圈,她把画卷收进了衣柜深处。

将房间里里外外按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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