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男人便是全心全意敬你、爱你、尊重你的想法,不做违背你意愿的事,不试图改变你,努力扶持你。”
“所谓调||教,自然便是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想法,改造他们躯体,为你所用,受你所用。”
婆子痴痴笑了起来。
透过月光,夏渝望见漆黑的房间内关着数不清的男人,他们被铁链锁在里面,低着头时不时轻咳两声,听见开门的声音,纷纷期待的望过来,见来人后眼神一亮,乖顺的坐在原地等待挑选。
“娘子,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婆子点起油灯,一个个照过去。
夏渝默不作声观察着他们,在走至房间最里侧时,突然被一个刮去半边皮||肤的男人吸引住了目光。
夏渝指了指他,拧着眉,小声询问。
“这是何人,为何......”
婆子笑了笑,将灯靠近了些,照出男人凌厉的眉眼。
男子双眸紧闭,鼻梁高挺,一双饱||满的红唇边长着一颗浅色的痣。他很瘦,脸颊微微凹陷,下颌钱锋利无比,肤色白皙、透亮。更让人好奇的是他那被平整刮过的皮||肤下,淡淡的纹路。
是纹||身。
夏渝认出胳膊上那一块歪七扭八的符号,是探子送来的密报。
“这人啊,不老实,良家男人如何纹得身?我便派人刮去,好生娇养着,你瞅瞅新长出来的,多嫩!”
婆子见人目不转睛盯着他,揶揄的笑笑。
“看上这个啦?又放心不下你夫君是不是?”
“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不行?放心,这个男人我让人送回你屋去,你夫君我也让人绑好了在房间内等着,成不?”
夏渝适时红了双颊,害羞的垂眸,手指缴着帕子,心动至极。
婆子欣慰地看着夏渝,她就知道,越是看起来老实的越是不老实,但,那又如何?
凭什么男子可以,女子不行?
*
平房外,随着嬉笑打闹声传来,一群千娇百媚的娘子们跟着小双他娘走来。
“娘子们,若有瞧上的可得赶紧下手,被别个要走了可就不得了了。”
小双他娘长得很秀气,一双眸子温柔似水,说出口的话却有些粗矿。
“这男人啊,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不还是得由姐妹们挑挑拣拣。”
众人嬉闹着推开门,见夏渝挑了最里面那个,纷纷自来熟道。
“哎呦小娘子,你怎的挑了个最里面的,里面的最是不听话,瞧瞧门口这几位,长相清秀、身材健硕,这才是好苗子。”
话到这里,夏渝已知晓安魂村背地里在干什么勾当。
打着替孩童安魂的幌子,将对妻子不好的男人绑了调||教,再由受了委屈的娘子们挑选,发泄自己愤怒。
夏渝抓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对上娘子们真诚建议的眸子,她笑了笑,解释道。
“我见这人有纹身,想来是豪迈之人,我家夫君虽说脾气不好,但一副书生样,看久了也腻。”
“哦呦。”
娘子们闻言倒是很理解,一个个真心实意为夏渝出谋划策。
“我跟你讲哦,这种男人最是不好管了,心思多得很!一个不注意就给你搞出点事情来,把人带走了要好好关在家里,少给点吃喝。”
夏渝笑了笑,总觉得娘子们说的方式像她在现代听说过的。
“多谢娘子。”
婆子乐得见娘子之间互帮互助,见状挥了挥手,示意将人送至夏渝住处。
“小娘子,若你见过对你真正好的男人,便不会觉得你夫君好了,信婆子的,婆子是过来人。”
夏渝点点头,跟着婆子出了平房。
*
回魂仪式已进行到尾声,谢怀玉被人绑走后关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内,他身高腿长,被小房间逼迫着背对门跪下。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谢怀玉打量起房间,发现房间虽小但墙体过薄,墙后走路声、交谈声犹在耳畔,地面是还未找平的荒地,跪上去膝盖剧烈疼痛,不一会便想站起来缓缓,因挑高只能作鞠躬状,一趟下来腰酸背痛膝盖鲜血直流。
“我呸!什么人呐,对妻子动手!”
门外,押着他来的几个练家子骂骂咧咧,要不是夏渝特意强调只要他,恨不得将人绑至雕像内火烤。
谢怀玉默不作声听着外面的声响,估算着时间。
两个时辰眨眼就过,但在漆黑的环境中,时间被无限拉长到让人心痒痒,抓心挠肺想逃离出逼仄带来的恐惧。
谢怀玉跪在里头,脸色比夜色还阴沉,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摩挲着别在腰后的软剑。
“大公子!我这边搞定了!但往来人口众多,若是大理寺卿强行带人闯入,或许会让头子得信逃走!你是否有更为隐秘的联系方式!”
“婆子让人将你带回房间了,房间内还有一个人,你一会看看是不是探子。”
脑海中突然传出叽叽喳喳的声音,夏渝兴奋地将所见所得一股脑告诉谢怀玉,吵得谢怀玉脑瓜子嗡嗡作响。
“好。”
门被人粗暴打开,踢得哐哐作响。
“出来,你个男人中的败类!”
谢怀玉闭了闭眼,忍下怒气,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慢吞吞挪出房间。
那几个练家子见状,动作怜惜了不少,语气依旧冷硬。
“若非普通人家的女儿不能习武读书,你这样的哪娶得到媳妇?兄弟,哥好心好意劝你,你要听啊。”
谢怀玉低垂着眉头,白嫩的脸庞上沾着些许灰尘,一双杏眼向下扫了扫,不自在的轻应一声。
见谢怀玉如此识时务,那几个练家子也不多为难,押着人推进夏渝住处,便分开守在门口、窗户处。
床上已躺了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谢怀玉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小心掀开盖在他半边身子上的薄巾。
见人胸||膛起伏,当是无恙,保险起见还是翻出一颗续命丸,给人喂下。
“咳咳。”
男人咳嗽两声,挣扎着睁开眼,淡灰色的眸子里盈满水雾,看清床边的人后,试图起身行礼,被身上剧烈的疼痛压下,倒在床上一时间呼吸不畅。
谢怀玉给人又是盖被又是顺气,好一通忙活还要注意着房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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