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我给女帝当恶犬!》
悬镜司密室,烛火将墙壁上那张巨大的京城舆图映照得如同活物,气氛肃杀。
赵恪、陆时,以及几名从缇骑和番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核心悍将齐聚一堂,每个人的眼神都像出鞘的刀,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大人,都准备好了!”赵恪一拳砸在桌上,唾沫横飞,“靖王府虽已戒备森严,但咱们悬镜司的顶尖刺客,加上凤驾亲军的好手,里应外合,三日之内,定能取下靖王那老匹夫的狗头!”
“没错!”另一名千户附和道,“或者收买他府里的厨子,一包‘鹤顶红’下去,神不知鬼不觉!”
“还可以**,让他惊马坠亡,或是后院走水……”
一个个充满了暴力美学的传统方案被接连抛出,每一个都透着悬镜司赖以成名的血腥与直接。
然而,作为主心骨的徐恪,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然后缓缓抬起眼,将所有人的狂热,用一句话彻底冻结。
“都很好,但都得毙了。”
密室内的喧嚣瞬间凝固。
“大人,为何?”赵恪满脸不解。
“因为丞相已经帮靖王把警钟敲响了。”徐恪的声音平淡,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众人狂热的头顶,“现在的靖王府,就是一只炸了**的刺猬,任何物理层面的攻击都会撞个头破血流,留下无穷后患,更不符合陛下‘体面病逝’的要求。”
他顿了顿,环视着这群已经彻底愣住的下属,抛出了那个颠覆了所有人思维的核心议题。
“所以,我们今天不讨论怎么杀他。”
“我们只讨论一个问题——靖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最怕什么?”
密室之内,礼部尚书李玄如坐针毡。
他被徐恪“请”来喝茶,整个人还处在一种从天堂到地狱又侥幸生还的恍惚之中,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李大人,别紧张。”徐恪亲自为他斟上一杯热茶,语气温和得像是在拉家常,“我不要你去做什么掉脑袋的勾当,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
李玄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要靖王三十年来所有的公开资料。”徐恪的声音轻柔,说出的要求却让李玄感到了脑子一阵发懵,“他参加过的所有祭祀、宴会的记录,他所有的封赏和申斥,他府邸历年的修建图纸,尤其是……他生平最敬畏和最厌恶的人与事。礼部和宗人府的档案库,就是他的前半生,我想借来读一读。”
李玄呆呆地看着徐恪,完全不明白这些故纸堆里的陈年旧事,跟杀一个王爷有什么关系。但他不敢问,更不敢拒绝,只能颤抖着声音,连连点头:“下官……下官遵命。”
不到半日,海量的卷宗便被秘密送入了悬镜司。
在别人眼中,这是一堆无用的故纸,但在徐恪眼中,这就是靖王的“行为数据”。
悬镜司密室,墙上挂起了一张巨大的人物关系图和时间线。
徐恪站在图前,如同一个俯瞰棋局的棋手,对着那堆由下属们连夜整理出的枯燥信息,开始了那场闻所未闻的“心理侧写”。
“你们看,”他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杆,点在图上,“靖王的所有逾制行为,都集中在修建园林、搜罗珍宝、豢养歌姬这些‘享乐’之事上,却从未染指过兵权、吏治等核心‘权力’。这说明什么?”
赵恪挠了挠头:“说明他贪图享乐,胸无大志?”
“不。”徐恪摇了摇头,一针见血,“这说明,他不是骄横,是色厉内荏。他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能用无休止的奢靡,来填补权力的真空,向外界彰显他依旧圣眷优渥。他像一只把自己羽毛弄得鲜亮无比,却不敢与雄鹰争夺天空的孔雀。”
随即,他的木杆指向了一份来自宗人府的陈年旧档,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现在,我们找到了这只孔雀最怕的东西。”
“他最怕的不是陛下,是鬼。”
徐恪指着卷宗上的记载:“靖王年轻时,曾负责监修先帝的皇陵。期间发生过一次严重的塌方,**上百名工匠,他也差点被活埋在里面。从此以后,他每年七月十五必然闭门不出,府邸中供奉了数位**道士,且极度迷信风水之说。”
最后,他看向众人,做出了最终的诊断。
“一个内心虚弱又迷信鬼神的人,在接到丞相那封‘皇帝要杀你’的警告信后,第一反应不是反抗,而是极致的恐惧和猜疑,会立刻陷入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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