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我给女帝当恶犬!》
太和殿外,晨光熹微,百官们如同参加完一场葬礼般,鱼贯而出。
没有人交谈,没有人对视,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当徐恪那身形单薄、裹着厚厚官袍的身影走出大殿时,一个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他周围三丈之内,自动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昔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们,或是埋头疾走,或是眼神躲闪,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看不见却会传染的剧毒。
这种无声的孤立,比任何咒骂都更能彰显他此刻的威势。
礼部尚书李玄被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面如死灰,双腿还在微微发颤,仿佛魂魄已经被那一句耳语抽走了一半。
徐恪经过他身边,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瞥向他。
只是在两人擦肩而过的一刹那,用一种微不可闻、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天黑之前,来悬镜司喝杯茶,李大人,你的病,我能治。”
李玄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看向徐恪背影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清冷气息一如既往,却比威严的太和殿多了几分私密,也多了几分危险。
女帝破天荒地赐了座。
“徐恪,今日朝堂之事,你做得很好。”女帝的语气看似温和,却暗藏机锋,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静静地审视着阶下那个病弱的身影,“但你要记住,一把太过锋利的刀,若无刀鞘约束,有时也会割伤握刀人的手。”
这是对他“人形兵器”威力的肯定,也是一次微妙的警告与权力宣示。
徐恪躬身行礼,姿态谦卑:“臣是陛下的刀,刀鞘亦在陛下手中,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女帝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话锋一转,不再谈论朝臣,而是提起了一个更敏感、更危险的话题。
“朕的皇叔,宗正寺卿靖王,最近有些不安分。”
她随手将一叠早已备好的卷宗,扔到了徐恪面前的几案上。
“私建园林,逾制三倍;在京畿侵占良田百顷,致使数十户流民无家可归。桩桩件件,都透着皇族宗亲的骄横。”女帝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些,都算是‘家事’。国法,难以严惩。”
她看着徐恪,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些东西,动不了他。朕需要一个能让他‘体面病逝’的理由。三日之内,你给朕这个理由。”
徐恪缓缓伸出手,将那叠看似详实、实则毫无杀伤力的罪证拿起。
只翻了两页,他便瞬间明白了女帝的真正意图。
这不是一道命令,而是一场考试。
女帝给的罪证是“鱼饵”,是陷阱。
如果他真的拿着这些东西去按部就班地查,只会陷入与皇族无休止的扯皮之中,最终灰头土脸地失败。
她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手段”。
她需要他绕开所有程序,用悬镜司那些见不得光的非常规手段,制造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辩驳、只能捏着鼻子接受的“结果”。
这更是新的“投名状”。
对宗室下手,将彻底断绝徐恪与旧勋贵集团任何和解的可能,让他只能更紧、更死地绑在自己这辆战车之上。
想通了这一切,徐恪没有讨论案情,甚至没有多看那叠罪证一眼。他将卷宗轻轻合上,放回几案,然后抬起头,迎上女帝那双充满审视与期许的凤眸,平静地回答:“陛下,臣明白了。”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在接一个最寻常不过的任务。
“靖王殿下年事已高,近日听闻他心疾颇重,时常忧思国事,恐伤圣体,确实需要静养。臣会派悬镜司最好的医师,去为王爷‘诊治’一番,确保王爷能安度晚年。”
“诊治”二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充满了血腥的暗示。
女帝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满意。
她缓缓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子夜,悬镜司诏狱。
这里没有刑具,只有一盏孤灯,一壶热茶。
礼部尚书李玄枯坐了一天,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苍老了十岁。
当徐恪的身影出现在铁门外时,他那死灰般的眼睛里,才重新泛起了一丝恐惧的微光。
徐恪没有再提他那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密,反而亲自为他斟上一杯热茶,聊起了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朝堂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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