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也没关系【甜文】》
蒋峪博士答辩前夕,我陪他出门买衣服。
他想买一件新的衬衫,代表五年直博生活的结束和下半年新工作的开始,确实意义非凡。
但是蒋峪也没什么纠结,走进优衣库,试穿,买单,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就搞定了。
空出了一晚上时间的我:......
“接下来我们去干嘛呢?”
“玩。”
“真的啊?”听到这话,还没等蒋峪说完,我已经高兴地挂上了笑容。
但开心不过一秒,我就撇下了嘴角,因为这几天过得太忙了,我只要一闲下来,脑子就会不停地浮现那些工作,甚至有一种要呕吐的冲动。
研二下学期,是我目前整个读研生活中最痛苦的一段时间。
学校里,小论文勉强告一段落,大论文还在艰难产出中,敲键盘还不如挤牙膏干脆,实在是太痛苦了。校外的话,我有一周三天半的实习,每天早上和一堆老头老太挤早班公交去单位的时候,我都感觉生无可恋,特别想对他们说,起来活动活动吧,我想坐下歇歇了。
整个五月,我只打算休两个半天,一次是和蒋峪他爸妈一起去野餐,再一次就是今天晚上,和蒋峪出门买衣服。
在蒋峪提了一嘴他想买件新衬衫准备答辩的时候,我立刻告诉他,我想陪你去买。我就像一只终于找到正当理由休息的地鼠,发现一个漏洞,马上躲进来了。
要玩那就好好玩,我想了想,决定把烦恼跑在脑后,先买一杯奶茶解渴。
汪意点小姐喝“一点点”奶茶,我问蒋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蒋峪:“哪里奇怪?”
我:“同类相斥。”
蒋峪:“哈哈。”
蒋峪几乎不喝奶茶,他只喝咖啡,自从和我认识以后,他决定跟随我的脚步,也加入“点门”。
某次蒋峪出差,连轴转最累的一天,他从会场出发去酒店,路过一条全是饮品店的街,一众红黄蓝的门头中,“一点点”的绿色招牌特别突出,他下意识笑了一下。
蒋峪师姐问他笑什么,他可能当时太疲倦了,脱口而出想我女朋友,然后被全车人调侃了。后来我去参加这个师姐的婚礼,头天在她家吃完饭休息的时候,她立刻问我要不要喝一点点,我才知道蒋峪是这么公开恋情的。
人名是这个世界上最小单位的代号,不过几个简单汉字的组合,竟然可以产生这样多美丽的联结。
我叫“意点”,这是一个很不常见的名字,一想到等我老了,有人会叫我“意点奶奶”,我就感觉很可爱,听起来像一个蛋糕店的招牌,里面还会卖很多甜品,每天都飘着甜蜜香气。
我问蒋峪为什么叫蒋峪,是因为蒋峪的妈妈叫谷雨,张谷雨,这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所以蒋峪爸妈给他取单名叫“峪”。
我依稀记得曾看过一个由知名作家的长篇作品改编成的电视剧,讲述了一个年轻女性青涩而忧伤的爱情故事,女主的名字就叫谷雨。
因为我不喜欢下雨天,在谷雨前后的春雨时节,我偶尔就会想到这个名字,想到一些带着淡淡伤感的片段。
以前听蒋峪说,他的妈妈叫张谷雨,我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就是这样一个瘦高女性的形象。
后来我见到了蒋峪妈妈本人,她是一个珠圆玉润的阿姨,会穿猫猫头的短袖和牛仔裤,笑起来极其爽朗明快,我便立刻把曾经对“谷雨”的认知抹去了。
谷雨,雨水生百谷,多么生机勃勃的一个词啊。
由于我的奶茶里加了致死量的冰块,给蒋峪尝了一口,他被冰到皱眉,“小宝,这真的没有问题吗?”
“绝对没有。”如果忽略掉我下次痛经的话,确实没问题。
蒋峪喝的是一杯去冰不加糖的香蕉奶昔,有一种香蕉皮泡脱脂牛奶的味道,我尝了一口就拒绝了,还是认为自己的好喝。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快乐仅仅是因为一杯加很多冰块的奶茶。
因为读研和上班有了很多个人积蓄以后,我经常在不顺心的时候疯狂下单,但那种快乐有时候很空虚,我会一边焦虑一边等,直到下一个烦恼的到来。
有时候也会看到很多同学的调侃,说情愿去摇奶茶,摆地摊,也不要写论文,不要读博读研了,但摇奶茶也要有能久站的体力,摆地摊也得经受风吹雨淋,能有谁是轻松的呢?
假设之所以称之为假,因为心知肚明它不可能变成现实。人被架到某个不快乐的阶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了。
去年秋天,研二开始刚不久,我得知有一个同学打算退学。这个男生我知道,他是从一所省内双非院校保研过来的,绩点rank1,但是无科研无竞赛无含金量论文,最后才被我们学校候补上。
我觉得他是付出很多才来到这里的,没想到研一刚过去,他却选择退学。
我们有老师和同学劝对方,申请延毕也可以,暂时休学去把事情处理好,再回来读研也没关系。但对方应该是拒绝了,态度明确地说要退学。
当天晚上,我们宿舍讨论这个事,我有一个舍友说得特别对,对于一个好学生来讲,如果他情愿退学,都不要再学习,或者都要离开某种状态的时候,那说明一定发生了比这更严重的事情,使得他不能继续念书了。
直到上个星期,蒋峪校审前最忙的时候,我从朋友圈看到了这个同学的一则近况,我这才知道,他的爸爸在年初时候因为癌症过世了。
经过消失半年的修整,他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也找到了一个相爱的伴侣,所以才发一条朋友圈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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