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爽文男主的系统,她登基了》
闪亮红缎整铺在桌面上,后面挂着有些时候的红色锦缎,上面金粗线绣着象征律法勾无私的独角兽--獬豸,这原本是前厅也就是大堂悬挂,后来那里废用后便挂到此处。
越愁坐着高脚公案,于台下半跪半坐样式,威严可惧。
刘庆擦了擦脸上冒出来汗,哆哆嗦嗦,抖得像筛子。
越愁问道:“你可知信上写什么?”
“小的只传信,信内容小的不知道,何况小的不识字。”
“最后一次送信是什么时候?”
“吕秀才跟刘小姐结婚前夕,那时翠红还说以后就用不到我了。”
“你最后一次见翠红是什么时候?”
“就那次最后一次送信,小的接过信想着天色不早便接过早早去送。”
越愁听完找出漏洞:“既然如此,你们因何发争执。”
“这因着是最后一次翠红想让我免费送一次,我不让,她就想着便宜点,大人一次四五文钱真不多。”
越愁又习惯性敲起桌子,似在思考。
黎戈想了下问:“你有没有从翠红口中听说过些关于刘小姐事。”
刘庆认真思考之后道:“好像还真有,是最后一次的前一次,她来时拿厚厚一叠子信封塞小的手里,小的见这次这么多便想着加一两文钱,没想到平日抠门翠红竟然答应,还说要快速送到吕秀才手里,记忆比较深刻。”
“哦,”黎戈拉长音:“何事?”
“说是跟吕秀才说好像是希望将婚期往前提提,”刘庆停下继续说:“当时翠红脸色不好气氛也比往常要低沉些,翠红姑娘忧心忡忡不愿多说,小的也没细问。”
越愁手指敲击桌子动作停下来道:“行回去吧,跟吕秀才送口信让他来县衙一趟。”
刘庆见能离开县衙连忙点头应下脚下抹油就走。
外边小衙役见进来禀报一声,“张捕头回来了。”
“进,”越愁提笔在纸上记录,闻道头也不抬说道。
张捕头跟飞毛腿进来,照例行礼后汇报:“大人,问过前县令夫人说是用来做衣服,唯二颜色比较鲜艳送给府里小妾了。”
“什么颜色?”
“白色和红色。”
趁他们说话空隙,飞毛腿将从街上捎回来的甜心,往黎戈位置上一扔对一了个口味:好吃。
黎戈眼睛一亮,并没有选择立即拆开,放在桌子上等他们结束。
越愁淡淡扫一眼收回视线点头:“最近县里不安全,劳烦县里衙门最近多加巡城,有什么异常及时告知于我,今天抽空到大坝上看看。”
张捕头领命带人离开走之后。
黎戈拆开拿在手里,先给自己塞一块再递给越愁。
越愁袖子沾了些墨水,另一只手阻挡着袖子,去捏起一块问飞毛腿:“你那位同乡问出来什么吗?”
飞毛腿接过黎戈递来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说:“问了,专门找她问一下,说那天在府里受她姐姐气了,一时间想不开去河边坐一会,后来又想到还要给家里老父母送点东西,便将就从那天路走,路远时间急害怕迟到又要被骂。”
“是吗?”越愁应一声,表情看起来不太相信。
不到十块糕点,三人几下就吃剩下一两块,黎戈忍不住调侃:“行啊,出门办事还想着我们,你还有存银?”
“上次大人给了些,”飞毛腿继续说:“这糕点是我老娘做的,许久不曾做过,听说我走上正路开心,让我带来给大人尝尝,以示感谢。”
“哇,带给我们越大人,还吃,”黎戈猛的收起来。
飞毛腿嘿嘿笑几下说:“好多年没吃过了。”
越愁一眼识破:“少来当我名头,想吃最后一块,就吃。”
“我觉得你说得对,”黎戈并没有因被点破产生羞耻,反而听从吃起来,坦诚惹他人笑,反而遮盖更引人反感,于她而言,她目的是吃到最后一块糕点,目的达到别的不怎么重要。
吃完没一会,吕秀才来了,他相比于刘庆胆子大不少,至少没有哆哆嗦嗦,走三步就要跪下来架势,走到位置弯腰拱手:“大人。”
现在被影视剧影响,总以为古代见到官是要跪下行礼,但事实上除了明清以外,对于其他朝代来说除了特殊情况下是不需要跪下,哪怕是被告方。
越愁开门见山问:“你们婚事提前过,是因为发什么事?”
吕秀才摇头:“到无大事,是小婉心急恐生异端和小生母亲心急,才将婚事提前。”
“是吗?”越愁:“最后一次传信内容写什么?”
吕秀才有些犹豫,房间私事情情绵绵的他实在不好意思。
“不要耽误办案。”黎戈在旁默默提上一句。
吕秀才这才将信从怀里掏出一张保存妥当的信封,飞毛腿上前拿接过送到桌子上。
黄纸油封,越愁拆开粗略看完,前文是绵绵情意说什么能想你想早点完婚很平常的私情事,随手递给黎戈看。
黎戈看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从心里上觉得,看似情意深切,可字里行间有一股恐惧担忧,好像有什么事在逼她,迫不得已想求助却又不敢说出来。
黎戈都有点觉得自己想多了,将信收好放进去。
越愁问:“刘小姐有跟你说过自己烦心事?可有异常?”
刚说完,越愁就感觉黎戈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目光看着他,随后默默移过去目光。
黎戈真觉得他这句问有毛病,小情侣在一起不说说心里话,玩你瞪我我瞪你把戏,转念一想他一个长年单身,没接触过多女生,心里释然,人总不能强迫他人知道自己不知道事。
吕秀才干咳几声,两只眼睛在黎戈跟越愁身上来回打转,思索下:“有是自然有,不过小事不是大事,到是有一件,就是在这封信发出去前三天,小婉突然跟我说她好害怕,我问她又说不出口,最后也是在翠红口中知道,是陆家公子跟张家小公子两人曾经堵过她。”
“当时想着她惊吓过度,安慰陪同几日见无事,便没有多想。”
“除此以外就没有了吗?”越愁问。
吕秀才摇头,“并无了。”
“你老丈人最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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