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爽文男主的系统,她登基了》
飞毛腿一件一件拿起来展示,布料是好的,衣服制作却是粗糙的。
“那这样说,前任县令家鬼是人假扮的?”
黎戈不禁发问,那也太恶作剧,怎么会有如此之人,还是说她家有什么冤案冤到要装神弄鬼,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吓唬县令,那可是一个县里最大权力,捏死他们跟捏死一个蚂蚁一样。
一旁越愁从水井打上一桶水倒进水盆里,洗干净手上少许泥土,用水帕擦拭干净后,捡起箱子里衣服看,“这种布料青山县很少见,县里只有两家有,找人问问。”
黎戈:“你怎么知道的?”
越愁一年到头不一定会有一件新衣服,身上之前衣服多为别人换下来,平日更是多干农活,少进市,少进城。
“学堂时候,王公子炫耀过。”
黎戈闭上嘴,蹲下身子洗手洗脸,水中照映出黎戈花花小脸蛋,眉毛脸颊全都是黄色泥土,活像从土里爬出来。
“怎么没人跟我说脸上这么脏,一路走回来多少人看见了,”黎戈有嘀咕说:“像个兵马俑。”
“别人又看不清你脸,”越愁说。
冰凉井水扑在脸上,原本清澈透明一盆子水变成浑浊不清,盆子里脏水倒掉后,在一旁站着越愁重新倒满。
来个两回,黎戈脸上终于洗干净,接过巾子擦干脸。
“到前厅,张捕快估计快回来,河边尸体是一副新的受害者,早上让他去问,不是刘小姐,目前出现两具,唯独还少刘小姐是活是死,难料,而头颅是翠红的。”
“啧,丧心病狂。”
差不多三个受害者,两人确认死亡另一个生死未卜,闹得青山县人心惶惶,家中有女儿家天不黑锁紧门窗,就连白日出门也要二三结伴。
前厅的张捕头等候多时,来回踱步,见越愁他们来,上前迎接:“大人,死者是西边买早餐店女儿,就是王公子曾经调戏过,前日晚上备货时候不见了,因着经常帮忙备货,故而家人没有多想,今早不见才起疑汇报,经过家人查证尸体是他家女儿。”
“早上说什么看见尸体的小男孩是她弟弟。”
越愁只觉得张捕头话没说尽,冷声:“想说什么一并说出来。”
“是,”张捕头冷汗都要冒出来,“是有一件事原先觉得不重要,现在想来跟案子有点关系才说出来,之前弟兄们巡城时候碰见翠红姑娘跟一位公子拉拉扯扯,询问过无事,便想着不打扰。”
越愁皱起眉头,表情不愉快:“为何现在才说?现在将这位公子叫来,还有王,陆公子也一并派人盯着,以及昨夜就让你们叫张小公子怎么还不到?早些时候派人去问布料为什么还没回来,是我才当县知,青山县捕快向来办事效率如此低下?还是对我这个县令心生不满?”
张捕快满头大汗:“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去催促手下。”
说完快步离开,一旁小吏低头不敢看,整个县衙静下来,生怕惹人不快。
实在不怪越愁言行急切,自古人命都是大案,新上任不到一个月,连死两人,再出现一个尸体便是连环杀人案。
更何况黎戈还在身后一直在催促着高升,自古以来要想上升,缺少不了两样东西,一政绩二是背景,两者缺一不可,有背景没政容易被拉下马,有政绩没背景不好上升。
此案办不妥,一来有负圣恩栽培,二来日后搞不好还要被拉下马。
黎戈软了软嗓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急慢慢总能侦破。”
越愁摇头:“我倒是不担心忧其案子,相比于破案我更担心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相比成为侦破案子的神探,越愁更希望世间再无凶案,再无犯罪,无论凶手是否绳之以法,对于家属来说都是难以磨灭的悲痛。
但这也只是一种美好无法实现愿想,像越愁这种只能尽力去维护治安,来护一县平安。
黎戈早上外出原因,不知道尸体检验结果,想来跟前几个一样没多问,反而细细思考着,寻着几人共同点,未婚,女子。
夜晚外出,只有翠红跟张姑娘,刘小姐何时不见还是一个迷,以及白日上轿子前还是好好的,左右一个村子距离,十来人一同陪着走,新娘从一个活人变成一个死人,人很难当着几个人面掉包,中间没停留,难不成真是鬼神?
不,中间肯定还有联系,嗯……
刘小姐跟张姑娘都很美?都被色鬼王公子调戏过?而翠红是因为跟刘小姐关系密切也有些联系,那这样子王公子脱离不了关系。
黎戈脑海天光乍现,会不会是采花大盗先奸后杀?随后摇头将此扫出去,古代应该没有那技术能检验出来吗?
有些怀疑但总归发现一点线索黎戈凑上去问:“会不会是先奸后杀话,如果是这样话王公子不是最大嫌疑吗?”
越愁:“想过,王公子每天晚上不是在青楼里就是家里,有目击者,只不过最近老实了待在家里。”
黎戈找到重点:“这样说还真是先奸后杀?”
越愁点头。
“真可恶!”黎戈愤恨道。
“而张姑娘脖子处有勒痕,是被勒死的。”
两人说着,飞毛腿打起哈欠,不知道是不是当贼当习惯还是什么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自己房间房梁有人,飞上去看了没人,心里总是不踏实睡不安稳。
若是小偷还好,同行见同行谁怕谁?不对,他现在可以不是贼,现在是良民。
又看还在讨论案子的两人,叹一口刚上任遇见这种事,真晦气。
“飞毛腿,”越愁突然出声叫他。
吓得一激灵:“大人怎么了?”
“我记得昨夜是让你去叫张小公子对吧?”
飞毛腿心里当即一咯噔,遭了昨夜睡太晚早上太早,一时间忘了。
“额,是。”
越愁:“罢了,去将你那位老乡叫来。”
老乡?飞毛腿仔细一想仔细想来是应该是早上在树林子碰见的人领命赶紧离开。
“哇,怎么都一去不返。”黎戈等得有些烦了。
越愁拍了拍手将桌子上卷宗收起来,悠悠回:“因为现在是中午吃完饭才回来干事。”
黎戈噎一下,本想说先干活再吃饭,突然想起自己又不是资本家如此压榨人干什么,吃饱饭也好干事。
越愁进厨房煮两碗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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