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趁着众人注意力还集中在被驯服的马和楚攸身上,唐月也顾不得许多。
她一把拉住楚攸的衣袖,低声道:“快走!”
楚攸会意,借着人群的遮挡,身形微动,便与唐月一同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喧闹的中心区域。
两人七拐八绕,迅速来到御苑边缘一处僻静的假山后。
“楚先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那疯马踩成肉泥了!”
唐月心有余悸,拍着胸口,语气急切,“但你太冒险了!怎么能在这里现身?”
楚攸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温和道:“殿下无事便好。我感知到笛声有异,过来查看,恰逢其会罢了。”
他顿了顿,看向宫墙之外的方向,眼中带着询问,“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可要随我一同离开?”
唐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宫里刚出了这事,守卫肯定更严,我突然失踪会惹来大麻烦。而且……”
她说:“我还得找那个地方,不是吗?
“楚先生,你先走,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放心吧,等日后我找到机会出宫,一定去寻你!”
楚攸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多劝,只是轻声道:“殿下万事小心。”
“嗯!我知道!你快走!”唐月连连点头,催促着他。
楚攸不再多言,对她微微颔首,身形一晃,便如一片青羽般悄无声息地掠上宫墙,眨眼间消失在重重殿宇之后。
唐月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松了口气。
正准备整理一下仪容再悄悄返回,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甲胄碰撞声从宫道传来。
她立刻屏息凝神,将自己缩在假山的阴影里。
只见一队侍卫快步跑过,为首的侍卫长声音带着几分焦躁,对身旁副手道:“……裴掌院还在派人四处找呢!说是宴席未散,各国使臣都还在,陛下怎可先行离席?这于礼不合!让我们赶紧分头去找,务必请陛下先回御苑……”
另一人道:“头儿,你确定陛下是往这边来了吗?怎么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人呢?”
“少废话!先找了再说找!找不到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侍卫们的声音和脚步声渐行渐远。
唐月从假山后慢慢走出来,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刚才场景那么混乱,也不知道刚才唐砚礼认出楚攸来了没有。
毕竟隔得也不是很远……
不过……
她想,要是认出来的话,应该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他走了吧?
她收回目光,便快步朝着依旧喧闹的御苑方向走去。
御苑内的骚动已逐渐平息,宫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着狼藉,氛围依旧热闹且和谐。唐月低着头,混入侍从队伍。
宴会后续再无波澜,直至结束。
第二日,唐月照常前往紫霄殿后书房当值。
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些异样,似乎遇到的太监宫女对她都比往日客气了几分,甚至有人对她微微颔首。
她心中疑惑,却也没多想。直到踏入书房。
“阿月姑娘来了。”
钱公公竟主动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和煦笑容,“陛下有旨,往后你就不必再做这些整理书籍的粗活了。”
唐月一愣:“公公,那我……”
“陛下吩咐了,”钱公公意味深长地道,“往后你就在此专司笔墨,负责为陛下誊录奏章摘要、整理御笔朱批。
“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差事,你可得仔细着点,莫要辜负了圣恩。”
专司笔墨?
誊录奏章?!
这几乎是掌案女官的职责了!
她一个小小宫女,何德何能?
唐月彻底懵了,脑子里一团乱麻。
唐砚礼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昨天让她当众出丑吹那破笛子,今天又突然给她升职加薪?
精神分裂吗?
“可是公公,奴婢才疏学浅,恐难当此任……”
没有金刚钻,她试图推拒。
“哎哟,陛下金口玉言,岂容你我置喙?”
钱公公立刻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让你做,你便好生做着。陛下自有圣断。”
无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恩典”。
没过多久,唐砚礼便如往常一样准时到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暗金纹常服,较之龙袍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清俊。
刚踏入书房,唐砚礼一眼就看到了她。
唐月站在那里,给他行了个礼。
她发现唐砚礼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且目光不同以往,烫人得很。
且最最最让人不适的是,唐砚礼在她起来,和他对视的刹那,突然冲她粲然一笑。
唐月觉得自己瞎了。
被他亮瞎的。
他疯了吗?
唐月的眼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然而唐砚礼一点没觉得什么不对,来到了他的书案前,坐下。
唐月眨眨眼,呼出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拿了东西,来到他身边,给他铺纸,研磨。
“站着累吗?”
唐砚礼忽然开口问她。
这还是唐砚礼第一次和她不是因为公事开口。
唐月貌似只能回答那个答案:“不累。”
“坐着吧。”唐砚礼道,“不必一直站着。”
唐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问:“是让我坐吗?”
唐砚礼似乎很有耐心,抬头看向她,“对,站着太累了。”
“……”
这太离谱了,唐砚礼竟然让她坐在他身边。
俗话说欲使其灭亡,先让其疯狂。别是为了给她安罪名才这么说……
那她坐还是不坐?
离谱的是,她还真搬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了。
没过多久,一个宫女捧着一碟盛着葡萄的玉盏进来,放在了唐砚礼手边。
钱公公也正好端着新沏的茶进来,一眼就看到唐月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皇帝身边,惊得手一抖,茶盏差点摔了。
“阿月!阿月!你怎么……”钱公公脸都白了,急忙用眼神示意她起来,压低声音呵斥,“没规矩!还不快起来去给陛下换杯热茶!”
唐月如蒙大赦,刚要起身,就听身旁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是朕让她坐的。”
“……”
唐砚礼已经凭一己之力,让两个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唐砚礼头也没抬,笔尖蘸了蘸朱墨,淡淡道:“此地无需伺候,都退下。”
钱公公愣在原地,看看陛下,又看看一脸无辜的唐月,终究不敢多问,躬身道:“是,奴才告退。”
钱公公让其余人也跟在他身后,一起退了出去。
书房门被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只剩下墨锭研磨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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